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这时,梁博文却听到了门的声响,还有说话的声音。她寻思着:“他们什么时候出门的呢?”迈步走进了客房,也听到了背后传来了关门的声响,还有更清晰的梁博峻和梁博清说话的声音。
梁博文想到时间已经过了八点钟,走到床边俯下了身,轻声地喊着:“玉涵,起床啦!”见吴玉涵没有反应,又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胳膊,话音轻柔地说着:“小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呀!”
终于,在梁博文的不断呼唤下,吴玉涵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睡眼蒙眬地看了一眼梁博文,轻声地问着:“表姐,天亮了么?”看到窗帘还拉着,可是天色明显已经大亮。梁博文看着她笑了笑,话音轻柔地说着:“那会好像阴天,这会好像出太阳了呢!我先出去了,我们待会再聊吧!”说着走出了这间飘着书香的客房。
吴玉涵麻利地起了床,穿好了搭在床头的长裙,又快速地整理好了床上的枕头,并且叠好了夜里盖的薄毯。随后,她走到门口拉开了客房的门,慢步地走了出去。
吴玉涵眨巴着一双被光线刺得微痛的大眼睛,抬眼望向客厅的时候,却觉得沙发上坐着的人的身影有些虚晃。她再想到时间已经过了辰时,再看清了坐在沙发上的是梁博峻,嘴角微微上扬地笑了笑,话音轻柔地说着:“表哥,抱歉啊,我睡过头了!”抬手指了指洗手间,说着:“我先去洗手脸……”脚步停住讲过了想说的话,才走向了洗手间。
梁博峻虽然按照平时的习惯,一早就和梁博清出门走了走,也感到在漫步地过程中疏解了些许困乏,还有经过呼吸清晨的空气有了精气神。不过,他还是觉得酒意未曾全部消散,因此不得不按照梁博清的劝阻,打算在没有接到特殊工作安排的情况下,留在家里休息。
时隔一会,她看到吴玉涵再次走回了客厅,还用询问的眼神打量着他,不由得叹着说着:“酒这东西,还真是神奇啊!平时不喝酒,昨天喝了那么几杯,今天就对正常地生活安排喊停了呢!”好像自言自语地说完,反而有些深感惭愧。
吴玉涵抬手按着眼周,话音平和地说着:“表哥,您说的可正所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看到梁博峻脸上的确还有宿醉的神情,若有所思地说着:“表哥,您喝酒已经很有度了。我记得我爸说过,他喝酒有时候就没度,还经常自我解嘲地说“我哪天喝酒能像你三舅那样懂得见好就收,那么,我的那些小缺点恐怕就会完全消失不见了呀”,却还是屡屡喝醉,并没有按照他说的话做过。”想到说了不应该提到的问题,还是故作调皮的眨了眨眼,转身看向了餐厅的方向。
此时,梁博峻抬头看着吴玉涵,眼神里带了思索地神情,好像想看穿什么问题那般,可是却又明明只是失了神。然而,他只是这样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便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迈着大步朝着洗手间走去。
梁博清端着准备好的早餐走出了厨房,来到了餐厅的餐桌跟前,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哥刚才不是还在客厅的么,才一会功夫,他去哪了呢?”说着听到洗手间里传来了水流的声响,抬头看了看洗手间,也接着看到洗手间的门打开了。
吴玉涵抬手指着洗手间,动作还没有任何变动,梁博文已经走到了她的身旁。梁博文抬手曲起了手指,话音轻慢地说着:“一大早的怎么好像失魂落魄的呢?你赶快提提神,去吃早餐吧!”对着她的脑门轻轻地弹了一下,话音却是严肃地说着:“我昨晚就没看到奶奶,我们还是赶紧吃过早餐,去向奶奶报到吧!”走到了客房的门口,看到吴玉涵把床铺收拾的整整齐齐,扭头往客厅里看了看,走进了客房。
随后,她把放在书桌上的包,还有防晒帽拿在手里,接着又走出了客房。她经过客厅,把拿的物品都放到了门厅的橱柜上,然后又走回了餐厅。同时,她话音略高地说着:“各位兄弟姐妹都动作麻利点,尽快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只要吃过了早餐,咱们就得出门了!”还是避不开有些强迫症的性情,也按部就班地把日常需要安排和做的事情,都做了臻于完美的安排。
梁博峻喝了一碗温吞地豆浆,从座椅上起身走到了窗前,拉开了一道窗缝,深深地吸了几口空气。他想到清晨时微阴的天气,感受着清新地气息涌入了鼻腔,也闻到了从楼下的花圃里飘逸而来的缕缕花香。他忍不住地拉开大了窗口,从阳光洒满的楼顶往下看着,也探身看向了楼下的街道。
对于梁博峻来说,楼下的景色宜人固然是好的,可空气更像是大自然赐予人类最宝贵的养分,让他感到和看到了景致一般,同样地感到了心神陶然。
梁博清趁着大家吃早饭的时间,走去梁博峻的卧室换好了出门穿的短袖衬衫,寻思着:“如果是以前,我们这时听到的,也都是父母每天都不忘提醒我们的话语。”却觉得从早上敞开的窗口吹进来的晨风微凉,好像还是小时候才有的风的味道,和带了山野气息的清凉感。他也好像听到梁家诚说着“博清,早晚会凉,你和小妹把衣服都穿好了!”看了看穿在衬衣里面的白色体恤衫,淡然地笑着吸了一口气,走到窗前把玻璃窗拉了起来。
吴玉涵看着站在门口的梁博峻,貌似有些不耐烦地说着:“喂,表哥,你能不能快点儿啊?”又笑着说着:“表哥,过去人喝酒那是诗兴大发,现在人喝酒好像是酒兴容易使人迟钝呢?”因为还走不出先前说话带来的伤感,此时的情绪也没有平复,也把说话的语气都带了不可强加的情绪。梁博峻却不紧不慢地说着:“既来之则安之,你还是客随主便吧!”慢慢地换好了出门穿的皮鞋,再看到梁博清走了过来,才起身拉开了家门,话音轻柔地说着:“女士优先,是么?”恭正地站在了门的一侧,看着吴玉涵走出了家门。
梁博文走去洗手间把用过的毛巾洗了一下,又匆匆忙忙地擦了擦手,话音略高地说着:“吴玉涵,平时最慢的是你,最等不及的也是你,你能不能让他们喘口气呀!”快步地走到了门口,从橱柜上拿起了随身带的包,又拿起遮阳帽带到了头上,才换上了穿的高跟凉鞋。
梁博峻有些局促地看着梁博文,嘴里还支支吾吾地应承着:“好……接下来,我们都听你的安排。”看到他们虽然都大了,脾气性格还是和以前没有任何差别,不由得叹着走出了家门。
吴玉涵拉住了梁博文的手,话音轻慢地说着:“表姐,您每天都穿高跟鞋,还从来不说累,是不是有什么窍门呀?”抬手想扶梁博文,可是梁博文却转身看向了了楼上,话音微扬地说着:“哥,您后面锁门,我和玉涵先下楼了。”再抬步往楼下走,话音轻柔地说着:“玉涵,这个假期马上要结束了,接下来你还是提前做计划,我参加的那个礼仪学习的课程不用非得到学校去学了,我们这里也已经建了分校了。你是大学学习阶段,如果你想去礼仪培训班学习,明年夏天放假了再去,也有足够地时间。”并没有直接回答吴玉涵的问话,却把吴玉涵问的穿高跟鞋的奥秘都讲了出来。
吴玉涵抬手拎起了裙摆,话音低婉地说着:“表姐,我妈常和我爸说你接受的学习就像经过了魔鬼训练,我那个时候还不明白什么意思,我现在可是懂了。我爸常说的是你对喜怒哀乐都不懂,我妈好像一直都赞同我爸的说法,我觉得他们也说对了。”一步一步地安雅地往楼梯下迈着步,突然感到又提到让她曾经感到最是伤心的事情,低头看着楼梯默默地一直走出了这幢楼,都没有再多去说一个与刚才的话题相关的字。
梁博峻锁好了家门,和梁博清脚步稍快的走下了几层楼的楼梯。他们走到了街道旁,看着对面的人行道上,有几个小孩子说笑着,相互追逐着好像几只活泼可爱的小鹿,也高兴地蹦蹦跳跳地呼喊着走在后面的长辈们。
此时,梁博峻转头看了看梁博清,话音轻慢地说着:“待会,咱们会经过菜市场,我们顺便买点菜,中午就在奶奶那边解决午饭的问题吧!我待会打个电话去公司问问,如果公司那边没有其他特别地安排,咱们就好好陪陪家里的长辈们,跟他们聊聊天。”看到梁博文和吴玉涵走在街道对面的花圃前面,正在闻着盛开的花朵的香气,还不停地说笑着,也和梁博清走到了对街的车旁。
梁博清点了点头,表示了赞同,并接着说着:“哥,我今天也就只有这么一天假期了,明天我就得赶紧赶回公司去处理工作方面的事务了。不过,就算我再忙,这两天我肯定还得借着送货的机会回来一趟。你公司所需要的货物计划都已经制定好了,我一回公司就得按照这个计划开展接下来的工作,估计一时半会又闲不下来了!”
梁博峻却相似劝慰地说着:“博清,你可别总是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面,个人的问题还得放在前头。虽然你个人的感情问题现在是有头绪了,也还是需要有充分地时间去经营和培养感情。如果你和心岚都有空闲的时间,下次你再回来的时候,记得把赵心岚也一块儿带回来,让我们全家人也热热闹闹地团聚一下!”往远处的休闲小广场看了看,还是觉得喜乐之事对于这个家庭而言,无疑是忘却所有不快的最佳良方。他也深深地感到,他刚说的这些,尤其是对于家中的诸位长辈们而言,更是如此。
此时,梁博清深有感触地应着:“是啊!”微笑着顿了顿,接着说着:“我刚还想着,咱们天天守着奶奶说的那些家规家风,都快把我们的性情磨没了棱角了呢!我这趟回来,奶奶说大姐喊他们去她那边好几次了,他们都觉得今年不适合走亲戚,如果没有奶奶的批准,就会再取消了大姐的这次约请了。既然我们今天难得有空闲,我们待会看到他们了,还是先商量一下这件事吧!奶奶说大姐已经打过好几通电话来催促过了,明着是她在催,不还是咱姐婆家的心情嘛!我们如果不去,她在婆家那头也没面子,我们也会被外人知道了笑话。”想到了他们还是谨遵传统习俗交往之道的几户人家,也和梁博峻根据平常会有的部分类似的场面,商量了需要遵守的那些繁文缛礼。
梁博峻打开了车门,点头答应着:“好的,我们也的确是顾及了自己,也没把他们当外人看。”再看了看梁博文和吴玉涵,话音柔和地说着:“以前,家里的长辈们都说,家里的闺女找婆家千万不能找远,彼此之间还能有个照应。要不然,家里头这么多农活要处理,连个帮衬的人手都没有,可真是够为难的!如今,我们也都不在他们的近处,他们还不是都没多么指望我们,还天天教育我们要学会飞,我们不是也像风筝被他们抓在手里了!他们哪舍得我们,即使如今走趟女儿家,也还都好像刚嫁女儿出门的架势呢!”
梁博清听到这话,不禁回忆起了往昔岁月,感慨万分地说着:“想当年,我们可是被他们摊派了任务,却常是奶奶爷爷,还有咱姐,他们轮流看着我们,牵着我们的手,才慢慢地长大的呀!你不是常说“我们无论走到哪儿,他们对我们的关怀都是无微不至的,他们能够对我们有什么祈求呢”,他们也不图我们去给他们添麻烦,我们也没有理由可以借故不去呀!这几年,我在外闯荡,一旦想起这些温暖地点点滴滴,原本毫无头绪的难题,都觉得能变得条理清晰,办起来也井井有条了呢!”闻着沁人心脾的树叶的味道,觉得深感不美好的一切都好了起来,连不喜欢的那些时光都充满了无限地回味。
梁博峻笑了笑,接过了话茬,话音微扬地说着:“谁叫他们是咱家的长辈呢?现在说起来,从小到大,咱姐还是比我们每个人吃的苦头都多。虽说她没多大地文化,但也像奶奶说的“咱农村人实在”啊!在许多为人处世的方面,她不比那些咬文嚼字的高学历的文化人差,也可以游刃有余地应对家里家外各种繁杂事务,也值得我们做娘家人的骄傲了。”很倾心地交谈起了家常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