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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镇魔督主收女魔,洞房花烛夜下言

晴儿哭喊:“娘娘不可。”魔女益发放纵,秦霄兀自怒骂:“妖女欺我太甚。”情知无望,便就明烛几微,内照乾坤,虚以待物,一心不乱,乃是身如槁木,心若死灰。任凭怎施手段,无限挑逗,始终如一。非但阳气未下聚,反而益发平静。所谓中则正,正则静,静则明,明则虚,虚则无为而无不为也。女魔见其不从,嗔心大起,须臾衣衫复体,凶相毕露:“休要逞能,既不从我,留之何用。”登时爪如钩刺,就要抓去。晴儿依然哭喊,却无奈何。便在这时,忽听竹屋之外,喝声如雷:“大胆妖魔,休得逞凶,还不出来受死。”女魔忽怔,想要虚隐竹屋,却见不成,知是有人施法,愤然破窗而出,见十余人肃立林中,乃不怒自威。

你道来者何人?非是旁人,正乃镇魔司大督主黄粱是也,旁立宁缺、水火判官等众。女魔已然凶相毕露,长发飞然,如一厉鬼。当即怒曰:“汝等是甚么人,敢来此闹事,扰我清净。”宁缺便道:“我等乃是镇魔司之人,今来此拿你,还不速速伏诛,更待何时。”女魔狂笑道:“就凭你等乳臭未干之人,敢来送死。”说罢,一扭头,长发丈许来长,如龙蛇飞舞,径奔其等打去。众皆刀剑并举,纷纷然而斩。女魔发如长蛇,飞卷不休,似无穷尽。黄粱掌握五雷,望其就打,女魔显是畏惧,急忙收了长发,又施利爪。上下飘飞,抓向诸人,黄粱大喝一声:“斗胆!”起九天玄阳印,将其照住,女魔痛呼,少焉,芳颜化作虚无,露出本来面目。却见其面上,血肉模糊,兀自淌血,染红了衣衫,楚意至甚。大呼:“法师饶命,我有苦衷,听我道来。”黄粱即生恻隐,收下法宝,手握赤霄,剑指女魔,喝问:“为何害人?说来我听。”女魔方道其详:“我本贫苦一女流,女子欺我丑,男人讽如牛,小儿将我打,爹娘把我丢,从此天涯沦落人,四处任漂流。一入竹林心愈死,越发恨己丑,即取竹片把面修,取下皮囊血更流,日日夜夜朝天吼,不期撞入极阴地,幻化夜魔祸豫州。每逢望日取人面,补我残缺解我愁,故而以假蔽真羞。”

黄粱听罢,也叹:“亦是可怜之人,但有可恨之处,害人害己,汝可知罪。”女魔便道知罪,黄粱又说:“夫美也者,上下、内外、小大、远近皆无害焉,故曰美。单单以貌取人,是谓肤浅,心灵之美,才可称之为大美。”女魔听后忽怔,始悟真谛,了然前后,却追悔莫及。片刻后,黄粱然道:“今因一念为恶,造下大业,殊为晚矣,汝之三魂,我收人魂,余下二魂送归幽界,可有怨言?”女魔忙道:“并无怨言,谢法师超度。”黄粱即取聚魂珠,引出人魂而收之,其余二魂,打下幽冥,轮转消业,不在话下。降服女魔之后,众入屋内,见秦霄被缚,晴儿阳魂莫定,一发解下秦霄,送魂回体。又于一树洞之内寻到晴儿肉身,将魂入体,不一时,晴儿醒转。秦霄备言前事,众人方知究竟。又见晴儿含情脉脉,目不转睛,端看秦霄,众人不解,一问才知,是梦使然。言及梦字,黄粱不免忆及发妻一梦,心下怅然,也为二人高兴,有意撮合。对秦霄道:“既天赐良缘,秦兄何不顺乎天应乎人,成此姻缘,岂不美哉。”

秦霄颇为难道:“我二人素未谋面,这从何说起。”宁缺道:“师弟此言差矣,想我与婉儿也素未谋面,良缘一到,便顺理成章,试问有何不可。”众人都自劝说,全然附和,几经相持,秦霄始有松动,方对晴儿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之事,当依礼而行,待问过你父,方可成也。”晴儿一听,喜上眉梢,嫣然笑下,婉约美丽。众回城中,又至叶府,晴儿备陈此事,员外起初疑云莫定,但见秦霄相貌堂堂,又在朝为官,是为镇魔司护法,身手不凡。今由护国大将军、镇魔司大督主作媒,也算门当户对,如此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焉有不许之理,便就同意这门婚事。一时皆大欢喜,岂在话下。

喜事将近,镇魔司群人留豫数日,于众见证之下,二人喜结连理,拜天地,拜高堂,双双对拜入洞房,即成鸾凤之好。一切妥当,黄粱率众而回,留秦霄在此。却说洞房花烛夜,情意正浓时,晴儿坐榻,芳心小鹿乱撞;秦霄目观娇妻,却正襟危坐,不知如何应对,此事生平未有,下山奇遇,二者本不相识,却因一梦而结缘,如非天赐良缘,安知累世记忆,个中定数,往往而然,却妙不可言。片刻光景,如隔千秋,晴儿见其不来,只是闷坐,不由愕然,心下有想:“夫君何以不来,莫如看看。”便轻启盖头,却见夫君呆坐一旁,不知所谓。玉手下,盖头复,晴儿含羞问曰:“夫君何以不行夫妻之礼?”秦霄不解,问是何礼,晴儿道:“掀起盖头,洞房花烛。”秦霄才得起身,至前掀起,见晴儿羞人答答,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心中喜欢,却不曾表露。

行完此事,又复而坐,依旧这般,一时语塞道:“得娘子倾慕,今成此姻缘,本应大喜,然我二人素未平生,一切太快,实教心中不安。今洞房之中,花烛之夜,我二人可暂避鱼水之欢,他日再度圆房,可好?”晴儿却道:“夫君之言甚善,如此可也。”二人秉烛夜谈,互道心事,益发了解,渐渐熟稔,也不似先前那般。秦霄笑道:“原娘子还遇这等奇事,怪哉。”晴儿也道:“爹爹尝言镇魔司之人,尤有飞天遁地之能,只未知真假,夫君既为护法,可有此事?”秦霄起身,步至窗前,望外而道:“不瞒娘子,我辈修道之人,却会道术,只为降魔安天下,断不能人前卖弄,此为大忌。”晴儿心中好奇,就道:“我二人既为夫妻,便非外人,如此良辰美景,夫君何不去天上一游,可好?”羞答答,万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