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强?
陈不凡领会过!
背后之人和毒害陈不凡师父的是同一人。
那天陈不凡不敢与之交手,立马远遁。
数里之外的一道光芒,就差点要了性命。
强到一定程度,强出了想象。
强到陈不凡迄今为止,不是一招制敌。
此人的身份,陈不凡大致有个猜想。
但不敢确认。
凡事要讲究证据。
万一针对错了人,那就是大冤种。
记恨过,交了手,甚至搭上了性命,结果到头来搞错了。
悲催他妈给悲催开门——悲催到家了。
“好了,大家不必太过沉重,走一步看一步,心情放松一些。”陈不凡拍拍手,语气轻巧,让大家不必陷入沉闷之中。
这样心事重重,接下来还怎么打。
“盟主,地魔堂的目的是控制整个尚武界,背后之人的目标也应该一样,他若出动,定然比地魔堂还猛烈,到时候你还领导我们吗?”
“易老三,你他么的全是废话,盟主不领导我们,还又谁可以?”
“换作另外一个人,老子都不服。”
“这辈子跟定盟主了,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都有一辈子跟随盟主的打算,永远保持联盟状态。”
“那你个人门派传承呢?”
“合并在一起老子就不能把门派武学交给其他人了?什么思维,什么脑回路。”
“只要本门武功一直有人愿意学,传承就不会断。”
“嘿!不仅是你,曾经我也想过,永远待在盟主麾下。”
“一个大联盟几十万人,大家摒弃前嫌,其乐融融,只会比之前矛盾少,打打杀杀也会递减许多。”
“那个……盟主,你收留我们不?”
我擦,啥意思?
意思是说,大家伙都不各奔东西了?
即便所有事情解决,处于安稳时期,也不回各自的地盘了?
这样不好吧?
几十万人呐,很难管的。
双圣门最多几万人,陈不凡都搞不定,翻十倍,几十倍,那不得头痛死。
“以后再说吧。”陈不凡没有泼他们冷水,只是待定。
“什么叫以后,你说啥就是啥,我们都听你的。谁不愿意待在联盟之中,可以申诉回去,以后出了事,别怪我们抱着膀子看戏。”
“不对不对,这件事怎么盟主说了算呢?明明主动权在我们手上,不走能咋滴?”
“盟主还能强行驱赶不成?怎么说我们也经历过同生死共患难,盟主不会那般无情。”
“就是就是。”
“等打完仗,老子就在罗非城西边重建烈阳会,有啥事都听盟主号令。”
“格局小了,依我说直接把罗非城的城墙扒了,一直外扩。”
“煞笔!”那人忍不住骂街,“扒城墙?你咋想的?知不知道联盟多少人了?”
“知道啊,我们来的时候六十五万了,数字还在增长。”
“明明知道那么多人,还扒城墙?罗非城是盟主的,属于双圣门,不能打扰别人家的地盘。”
“我们在外面盖上一圈,把罗非城包围起来,一圈不够就两圈,两圈不够就三圈,不管多少,权利的中心在盟主手上。”
是不是相当于俗世中的三环四环五环?
手握大权的在中央位置?
势力齐聚,集权掌控,也便于管理。
陈不凡听着众人吵吵闹闹,气氛好不欢快。
大火烧了三天三夜。
到了第四天才停下。
之所以熄灭,不是因为丛林烧净了,而是因为第三天的晚上下了大雨。
整整一夜。
春季大雨十分罕见,事实就是下了。
幸好去往西落山的路已经烧的差不多了,径直到达没什么影响。
否则这场雨来的太糟糕了。
“都准备好了吗?”陈不凡站在一块石头上,高声喊道。
气宇轩昂,气度不凡。
“准备好了。”
“临出发之前,谁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今日争取杀光地魔堂,明日班师回朝,胜利返还。”
“好!”陈不凡高喝一声,“出发!”
“是!”
硬拼在这一刻开始了。
打斗杀伐,血雨腥风,拉开了帷幕。
两万五的联盟大军浩浩荡荡前行,冲着西落山而去。
丛林成为一片废墟,什么都没有了,众人过去没有丝毫意外,也没有任何人受伤,顺顺利利。
差不多半个多时辰,大军集结在西落山山脚下。
“上面的掌权者听着,莫要再做缩头乌龟,有本事和我们堂堂正正的干一场。”
陈不凡声音中夹杂着真气,传至高峰之上,绝对能让山顶的人听的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十分清晰。
之所以叫号,无非处在劣势。
若是能骗下来一部分人,攻上去之时便会省不少力气。
如果陈不凡处于优势,还叫什么号,直接干。
“你们地魔堂扬言扫平尚武界,统治武林,就缩在西落山上统治吗?”
“哈哈哈!可笑可笑,大话吹的叮当响,现在我们来了,连应战的勇气都没有,让天下人耻笑,简直贻笑大方。”
陈不凡接连刺激,每一句话都不重样。
“有本事你们下来,咱们堂堂正正,公公平平的打一场。”
“输了留下人头,在所不惜,胜者为王,流芳百世。”
“小爷就问你们有没有胆量。”
“如果继续待在西落山也行,那你们都不是人种,没有一点男人脾气和血性,不是人奏的玩意。”
“尤其你们堂主,就是个狗杂种,只会教你们狗着。”
“做人不能太狗,你们堂主就是个血统不纯的串。”
骂他们没有骂堂主有用。
地魔堂的长老对堂主有着极高的敬意,极其的尊崇,神圣而不可侵犯。
不许有人污蔑,不许他人对其有半点不敬。
“陈不凡,你敢对堂主大人信口雌黄,满嘴喷粪,大大的该死。”山上传来一声咆哮。
“事实如此,小爷只是实话实说,有半点毛病吗?”
“你们堂主狗比不是!”
“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在对方听起来,极其刺耳。
陈不凡骂了一通,又让属下继续。
什么难听骂什么。
只侮辱堂主一人,使劲的蹂躏,老祖宗都不放过。
那叫一个难听。
一帮大老爷们,嘴里能有什么好话。
全是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不久,隐约间看到西落山上下来一批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