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正是唐有为!
那个身影陈不凡忘不了,事情才发生几天,怎敢忘记?
“站住,哪里跑。”陈不凡大喝一声。
身法发挥到极致,空中连续扭转,像一只苍鹰翱翔,展翅可跃三千里。
“跑?你想去哪?”陈不凡拦住去路,随之扭过身躯。
在这一瞬间,又发出一声疑虑。
此人根本不是唐有为。
除了身形相似之外,外貌没有一样的地方。
完全是两个人。
“你干什么?我们认识吗?”此人颤颤巍巍道。
“那你跑什么?”
“你追我就跑啊,老子还想问你与我有什么仇怨?追着不放什么意思。”那人理直气壮道。
“你叫什么名字。”陈不凡在对方身上来回打量。
“凭什么告诉你,哼!”那人冷哼一声,“不可理喻。”
随之与陈不凡擦肩而过,大步离去。
“等等!”
“还有何事?”
“小爷在问你名字,一直想走几个意思?”
“真有意思,你我素不相识,更无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不说心里有鬼。”
“你他么找事对吧?故意找不自在?”那人嗓门突然变大,“大家都过来瞧一瞧看一看,这是什么人,什么素质。”
“拦住别人问东问西,关键老子还不认识。”
“简直没教养。”
陈不凡淡然一笑,蓦然伸手抓去。
突如其来,让人防不胜防。
那人惊慌失色,低头闪躲,可惜……
晚了一步。
一张人皮面具出现在陈不凡手中。
“唐有为,怪不得整个药王谷找不到你,原来假扮了他人。”
“混在人群之中,看着一队又一队的人在寻找你的踪迹,是不是很得意?”陈不凡挑了挑眉毛问道。
“陈不凡!”唐有为恨恨道。
“喊你爹做什么。”
“哦!不!你不配当我儿子,就你这比样是我儿子的话,当初小爷会把你甩在地上,坚定而又不假思索。”陈不凡辱骂道。
真难听。
“陈不凡,你殴打我侄女在先还有理不成?”
“老东西,你确定那是你侄女?小爷好像听唐铃儿说,你和她之间有不可告人的行为?”陈不凡嗤笑道。
“说实话,你们怎么样都无所谓,哪怕生个白痴儿子,死不死不碍别人的事。”
“可你要置我于死地,又该如何绕了你。”
唐有为眼眸如狐,倒退了两步,“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在下给你道歉。”
“一句道歉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觉得太简单了?”
“阁下想怎样?”
“当然要了你的命!!!”陈不凡继而出手。
唐有为做好了准备,手臂一扬,一把白色粉末挥出。
唐家就这点本事,这些粉末是什么,用屁股想也知道。
除了毒之外,想不到任何动作。
陈不凡掌风强劲,似乎有大风吹动。
粉末不但没有靠近分毫,反而全部吹在了唐有为身上。
“啊……”一声惨叫,响彻整个药王谷。
接着唐有为便捂着脸在地上打滚。
痛苦的样子,大快人心。
此乃腐蚀之毒,具有强烈的腐蚀性。
和化尸散有异曲同工之妙。
仔细对比,唐家的玩意有些弱,无法将人化的啥也不剩。
从唐有为的脸部情况就可看出,虽然短短时间烧灼的皮肤溃烂,甚至见到了骨头,但没有将人化掉的趋势。
“就这?”陈不凡嘲笑道。
“陈不凡,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唐有为求救道。
也不知道咋想的。
你死了,才正合陈不凡的心意,为何要救?
动手杀还费手脚,自己死岂不是省去力气?
“唐有为,自作孽不可活。”
陈不凡淡淡道,“色字头上一把刀,被女色迷惑,而且还不分近亲的女色,你注定要受到惩罚。”
“这点痛苦不够,小爷再给你加点料。”
说着,陈不凡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在了唐有为身上。
华尸散的威力显而易见,与唐家使用的天差之别,一个天上,一个粪坑,不可同日而语。
差距太大了。
“啊!”唐有为连滚带爬,那种痛深入骨髓,进入灵魂。
让魂魄都跟着惊悚和痛苦。
看着唐有为狼狈的样子,陈不凡神色如水。
原本爬动的身躯,不再动弹。
身体一分为二,冒着淡淡的烟尘。
化尸散在迅速的掠夺着唐有为的身体。
最终,血水一片。
不,连血水都十分稀少。
啧啧啧,这种下场怎叫一个惨字。
陈不凡瞥了一眼,转身回去。
从而也得罪了唐家。
陈不凡不喜欢惹事,但从来不怕事。
从开始的唐铃儿到现在的唐有为,都是该死之人。
这两人都是死有余辜。
死不足惜!
“夫君,你之前扒拉我一下还以为生气了呢?吓得心脏扑腾扑腾的跳,原来是发现了狡猾的唐有为。”南宫笑笑来到身边,笑颜如花。
“确实生气了。”
“啊?”
“啊个屁,今晚我必须双喜临门,抱的美人归。”陈不凡严肃道。
“啥呀。”南宫笑笑鼓了鼓腮帮子。
“你懂得。”
“不懂。”
“不懂,其实也可以这样……”陈不凡凑近玲珑小桥的耳朵旁窃窃私语。
“坏死了你,我不同意。”
“由不得你。”
“哼,就会欺负人家。”南宫笑笑娇羞道。
说的是啥,咱也不知道。
莫非又是什么新花样?
晚上!
“小凡,来!庆祝你夺得第一,师娘由衷的高兴,干一个。”商梦蝶端起酒杯,挂满了笑容。
“师娘,你戴着面纱饮酒吃饭,总是不便,都是自家人,就摘了吧。”
在谷主的私人居住之地,偌大的桌子只有三个人。
桌上自然好酒好菜,还有一些药物食补,在外面难以吃到。
“小家伙,是不是对师娘的样貌有些好奇?”
自称师娘似乎越来越顺口了,张嘴就来。
“是!”陈不凡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那就让你得偿所愿。”商梦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手放到耳边,轻轻摘下面纱。
一张极为精致的脸蛋呈现在眼前。
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白里透红,四十多岁的年纪在她美丽的脸上没有留下一丝岁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