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你家里一趟,你媳妇是一个好女人,属于典型的相夫教子型,当我向她表明了身份和咱俩的关系时,说明我的来意之后。
她没有变得泼辣起来,又是打我又是骂我,反而让我坐在火炕上陪我聊天。我们两个处的像亲姐妹一样。
如果能和你在一起,我不要咱们的那个大床都行,就在你家的土炕上和你过日子一样是幸福的。
我实在不忍心拆散你们幸福的一家人,毕竟你是一个好人,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拉了我一把。
我已经把这事都告诉你媳妇了,她应该可以原谅你。你和她好好的过日子,抚养好两个孩子。咱们两个有实无名。
我们这辈子不可能在一起了,如果有来世的话,我一定成为你的新娘,一辈子都不分开。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爱你的谷凌凌
读完了这封信,刘万金的眼泪瞬间流淌了下来。
心中感慨,自己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伤害了这个纯洁的小姑娘。
信看完了,饮料也喝完了,失去了谷凌凌的刘万金心里非常的惆怅,憋在房间里太压抑了。
想出去上外面透透风。
一个人像丢了魂一样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走着走着又走到了自己为谷凌凌买的房子那里,身不由己地用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邓晓晶下午要约见一个客户,上午没有去参茸店。在家里进行了简单的化妆,手拎一个精致的小皮包刚要往外走。
刘万金竟然木讷的走了进来,邓晓晶高兴坏了。
马上冲上去抱住了刘万金,嘴里不停地说着:昨天一晚上你跑哪去了?
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个文文弱弱的小女孩,非常粗暴地剥开刘万金的衣服。
刘万金面无表情,脑海中一直浮现着谷凌凌和自己以前的样子。
被邓晓晶这么一折腾,一下子气血上涌。把邓晓晶掀翻在地。
视邓晓晶为谷凌凌,开始全心的投入付出着,一点都没有吝啬。
刘万金入戏太深,一直持续五十多分钟。
邓晓晶明显的体力不行了,这才慢慢地放过了她。
当刘万金和邓晓晶两个人互相对视躺在床上时,邓晓晶一直回忆着刚才的美好时光和美妙滋味。
邓晓晶已经明显的觉得自己额头上的小青春痘不见了。男人对自己来说太滋润了。
刚刚办完事,刘万金明显的觉得,自己和邓晓晶以及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之后,自己身体里的那份真力都会更强大。
每次办完事之后自己的兄弟都更强大,一次比一次强。
刘万金若有所思地看着邓晓晶。
刘万金你真是坏死了,昨天晚上你跑哪去了?害我白白等了你一宿。
咱俩昨天晚上在一起得多好。
如果每次和你在一起你都这样的话,我的身子早晚被你弄散架了。
邓晓晶边说着,边用自己的小手挠刘万金的鼻梁。
刘万金被抓的心里痒痒的。刚刚办完事,这又是抓又是挠的又想要了。
刘万金伸手抓住了邓晓晶的纤纤玉手,不让她乱动。
邓晓晶不高兴了,撅着小嘴,似乎在撒娇,身子不停的扭来蹭去。
刘万金冲着邓晓晶一阵坏笑。
邓晓晶看着刘万金坏笑脸蛋微红,说了一句你笑什么笑?
马上张开小嘴就要咬刘万金。
好啊,你想咬我,
刘万金马上站起来。一把抓住邓晓晶的头,按在自己的身上。
邓晓晶也不客气,张开嘴直接迎了上去。
刘万金喜欢这样,自己尽力服务他,让他高兴满足,以后可以长期上自己这来。
邓晓晶开始行动起来了,刘万金紧闭着双眼,任由邓晓晶随便作妖。自己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感觉真是不一样,非常的好。
刘万金站了一会站累了,对着邓晓晶说:你咬了这半天,别咬了。
一下粗暴地把邓晓晶按倒在床上,刘万金又占据了主导位置。
把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当成了自己的同居女友谷凌凌了。
又在不停的疯狂输出,邓晓品大口的喘着粗气。
不停的叫喊着。
两个人在房间里这么折腾,却全然不知,房门口一直站着一个人悄悄地听着声。
这个人就是药店里的高个子女孩,这个女孩叫张冰,当她把谷凌凌留给刘万金那封信交给刘万金的时候。
刘万金和几个服务员打了招呼后,情绪沮丧地走出了药店。
小姑娘忙着卖完药店里的药,拿着手机假装打电话走出了药店外。
小姑娘是个热心肠和谷凌凌是最好的姐妹关系。看着刘万金失魂落魄的样子,生怕这个男人想不开出点啥意外。
离着很远悄悄地跟着,跟着跟着发现刘万金走到谷凌凌她家这上楼了。
已经在屋里和一个女人办起事来。
张冰在门口听着刘万金和邓晓晶两个人的声音,听得是面红耳赤。自己想赶紧离开,不想听这羞人的声音,但是自己根本迈不动步。
自己的双腿不听使唤了。
整个人已靠在房门,听了一个多小时。总算等到屋里那种羞人的声音完全没有了。
这时大腿才好使,咬着嘴唇心情非常的复杂,慢慢地走了。
大脑不时地回想着刚才听到的淫荡声音。脑海里浮想联翩屋里两个人各种丑陋的姿势和表情。
想着想着这个小姑娘张冰,面红耳赤,感觉自己的脖子都红了。自己太不争气了。
张冰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种事以前自己经历过。自己上大学的时候交了一个男朋友。
两个人在校外的一个小旅馆里发生的第一次,让张冰至今难忘,非常的不舒服,小姑娘对这事也是非常的反感。
觉得男人和女人做那种事是非常龌龊的,令人不能启齿。
怎么今天听着声音这么的美妙?小姑娘张冰陷入了沉思。
本来自己打算一辈子都不交男友了,更不会做那样令人尴尬的事情。
但是今天在门口听了一个多小时,这声音太美妙了。根本不是造遭,而是十分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