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抠门儿算计的阎埠贵,看到了赵辉家里的变化,刚开始对于赵辉辞职,他们父子三人可是好好嘲笑了赵辉一番。
后来看到赵辉日子并不差,还是不相信,于是就偷偷跑到赵辉的店里观察,还打听一下赵辉的生意。
算计的阎埠贵心中慢慢计算一番,才知道赵辉赚了多少钱,这下他们父子三人就不淡定了。
于是他们就打定了主意,居然异想天开,想要入股叶寒的粮油店。
美其名曰,减轻赵辉的工作压力。
但是赵辉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就拒绝了他们,还怼了阎埠贵一家。
“真是什么都想算计,你们会做生意吗?”
阎埠贵被怼得满脸通红,无言以对,倒是阎解旷这个小禽兽,仿佛心中很不服气。
他也没有别的本事,苦哈哈的临时工也挣不到多少工资,也想跟着赵辉赚快钱。
阎解旷回到家后,越想越气。
“爸,妈,赵辉这小子太嚣张了,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阎解旷愤怒地说道。
“就是,他不就是运气好,开了个店赚了点钱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阎埠贵附和道。
“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报复他!”阎解恶狠狠地说。
“可是我们怎么报复呢?我们又没有他那么有本事开店。”阎埠贵无奈地说。
这时,阎解旷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
“我有个朋友,在城里认识一些混混,我们可以找他们帮忙,给赵辉一点颜色看看!”阎解旷得意地说。
阎埠贵和阎解成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便商量着如何联系那些混混。
“对,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阎埠娣也在一旁煽风点火。
阎解旷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坏主意。
“爸妈,我有个办法。既然赵辉不肯带我们赚钱,那我们就破坏他的生意,让他没法做下去!”
阎埠贵和他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可是,我们怎么破坏他的生意呢?”阎埠贵问道。
阎解旷嘿嘿一笑,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阎解旷准备找人假扮顾客,到赵辉的店里故意找茬,影响他的生意。
同时,他还打算散布谣言,说赵辉的粮油店质量有问题,让其他顾客望而却步。
此外,阎解旷还想在赵辉的店门口扔垃圾,弄得脏兮兮的,影响店铺形象。
阎埠贵听了阎解旷的计划,连连称赞,决定马上行动起来。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赵辉早就察觉到了他们的企图,并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赵辉提前收集了证据,并且报了警。当阎解旷带着一群混混来到店里闹事时,警察恰好赶到。
阎解旷和那群混混被当场抓获,阎埠贵夫妇也被带到了警局接受调查。
在警局里,阎埠贵等人极力否认自己的罪行,但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他们最终不得不低头认罪。
经过这次事件,阎埠贵在街坊邻居中的名声更臭了,大家都对他指指点点,而赵辉的粮油店因为他的正直和善良反而赢得了更多顾客的信任,生意越来越红火。
阎埠贵一家从警局出来后,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
“都怪你出的馊主意!现在可好,不仅没教训到赵辉,还把自己搭进去了!”阎埠贵怒斥阎解旷。
阎解旷一脸委屈,“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
此时,阎埠娣开口道:“要不我们去找赵辉道个歉,求他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我堂堂阎埠贵,怎么能向他低头?”
但转念一想,他们确实理亏,而且如果赵辉不松口,他们以后在街坊邻里面前就更抬不起头了。
阎埠贵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咬了咬牙。
“好吧,那我明天去找他试试。”
第二天,阎埠贵提着一些礼物来到了赵辉的粮油店。
赵辉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阎埠贵尴尬地笑了笑。
“赵辉啊,上次的事情是我们不对,我们来给你赔个不是。”
赵辉冷漠地看着他。
“你们的道歉我不需要,只要你们以后别再打我主意就行。”
阎埠贵连忙点头,“一定一定,我们再也不会了。”
说完,他就灰溜溜地走了。从此以后,阎埠贵倒是没有再来找赵辉的麻烦。
然而,阎解旷两兄妹却依旧不肯死心,绞尽脑汁地想要谋害赵辉。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赵辉的店铺周围漫无目的地游荡。
赵辉离职开店这件事,自然不仅仅局限于轧钢厂内部人员知晓,甚至与赵辉结仇的李厂长也听闻了这个消息。
当他得知有人试图给赵辉制造麻烦时,内心不禁暗自盘算起来。毕竟,在他曾经在轧钢厂呼风唤雨之际,可没少在赵辉那里吃亏受罪。
眼看着阎埠贵一家人,闹腾了一阵子后便悄然无声、偃旗息鼓,李厂长心中不由得暗骂道:
“这家人真是胆小如鼠!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
他对阎埠贵一家人的表现深感失望,觉得他们根本没有足够的勇气和决心去对付赵辉。
李厂长看着赵辉的店铺生意越来越好,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之情。他暗自嘀咕着:“凭什么这小子能混得如此风生水起?”
于是,心怀不轨的李厂长决定趁赵辉不在店里的时候,亲自去探个究竟。
他装出一副顾客的模样走进店里,东张西望地挑选着商品。
然而,实际上这位狡猾的老家伙并非真的要购物,而是另有所图——他一直对秦淮茹心怀叵测。
但当他见到年轻貌美的秦京茹时,顿时眼前一亮,心中暗自惊叹道:
“哎呀呀!原来秦淮茹早已年老色衰,哪里比得上眼前这位娇艳欲滴、魅力四射的秦京茹啊!”
此刻,李厂长内心深处那股邪恶的欲望愈发膨胀起来……
不过两个女人,也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可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
李厂长在店里面大庭广众之下,更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只能悻悻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