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刚搬走,刘海忠这个禽兽,回到四合院里面,又大吵大闹一番。
而且他感觉,现在完全没有了退路,在外面待了一两天,实在想不到办法。
最后,刘海忠想着还是回四合院,想撒泼打滚继续住在院子里面。
现在,刘海忠也是一个光脚不怕穿鞋的,居然直接硬闯,被四合院众人,视为禁地的赵辉房间。
哪知道,刘海忠的一只脚,刚刚踏进赵辉的房门。
赵辉就带着严肃的神色,立刻快速来到他的身边,直接一脚就将他踹飞了。
而且这一次,赵辉可没有丝毫的留情,所以刘海忠那瘦弱不堪的身形,立刻倒飞而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这时,刘海忠惨叫了起来,而赵辉却是没有放过他。
既然言语不起作用,那就在他的肉体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所以赵辉出来,继续用拳头挥舞砸着刘海忠。
而且赵辉专往他身上,感觉非常疼痛的地方捶去。
不一会儿,刘海忠这个禽兽,嘴里就发出断肠一般的哀嚎声。
而四合院里面这些人,看到赵辉再次发飙,倒也没有出来劝解。
毕竟,刘海忠这个禽兽,干的事情确实不值得可怜,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居然还是不长教训,敢硬闯赵辉家里面,被揍也是活该。
而且,刘海忠被赶走了几天,整个四合院里面,倒是清静了几天。
就连傻柱,因为秦淮茹没在四合院里面,他已经失去了精气神,也没有精力,在四合院里面找茬儿。
这才让他们感受到,这才是理想的生活状态。
随即,赵辉生拉硬拽,将刘海忠这个禽兽,直接拖出了四合院。
赵辉在他还身形未站稳,又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冰冷的声音骂道。
“刘海忠你这个禽兽,还不快滚,这次就是给你一个好好的教训。
你如果还敢干出,那些惊扰我老婆孩子的事情,你信不信我直接将你送进去。
还敢居然私闯我家的房间。简直不知死活,如果你这个禽兽,还不长教训,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海忠这个禽兽,面色潮红,嘴里发出痛苦哀嚎的声音,再也没有力气和赵辉争辩。
倒是院子外面看热闹的人,也是议论纷纷起来,说赵辉殴打没有劳动力的刘海忠,确实有一点不像话。
然而赵辉虽然不在乎,陌生人怎么看,但还是害怕别人,败坏他的名声,也平静的解释起来。
“你们知道什么?这个老禽兽,被他儿子赶出了家里,他居然想耍赖皮,跑到我家里面来捣乱。
而且不声不响的直接就强闯进来,我家里面两个孩子和老婆都吓住了。
我收拾他一顿算他轻的,要是按照这十年间发生的事情,我就算把他打死,大家也挑不出理来。
他这个禽兽,连他的儿子,儿媳妇都这样对他,不管不问。
你们想一下,他以前干的事情,有多禽兽,所以他落到这个下场,也是他活该。
你们不明真相,就不要胡乱议论,不要一副大意凛然,站在这里一说话不腰疼。
如果是你们遇到这件事,我相信你们还不如我呢。”
赵辉平静的解释完,立刻带着冰冷的声音,又威胁了一句。
“刘海忠你这个禽兽如果不服,你去找派出所和街道办,来解决这件事情。你也是同样站不住脚。”
刘海忠被收拾一顿,也是毫无办法,最后也只能佝偻,着他的身体,萧索的离开了四合院。
至于刘海忠要去哪里,那就不是赵辉所关心的事情了。
倒是刘海忠的衣食住行,都没有着落,只能去轧钢厂蹲守刘光福。
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刘光福我除了将房子卖掉,换上楼房居住之外。
就连工作也已经调动,到别的区域去了。
刘海忠这个禽兽,注定在轧钢厂,找不到任何关于刘光福的踪迹。
而且,刘海忠还去找了轧钢厂的领导,现在掌权的人,又成了杨厂长。
虽然,杨厂长对于刘海忠的遭遇很是同情,但是对于刘光福的住的地方,却是丝毫没有向他提起。
只是隐晦的提了一句,四九城某个厂,让他去那里碰碰运气。
刘海忠听到这个消息,嘴里千恩万谢,离开了轧钢厂,至于他的身影,却再也没有出现,在轧钢厂和四合院这一带。
果然,刘海忠在杨厂长的提醒下,还是在那个工厂,找到了刘光福。
他们父子又是一番大吵大闹,让刘光福在新的工厂,还不是很熟悉的情况下,就是大丢面子。
随后,刘光福只能黑着脸,将刘海忠领走了,不过没有领回他家里面。
刘海忠而是直接被领到一个荒郊野里,刘光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将刘海忠收拾了一顿。
刘光福黑着脸,仿佛一副要吃了刘海忠的模样,直接破口大骂。
“你这个禽兽,还不知道我怎么对你吗?你不是有你的好大儿了,你去冀省的轧钢厂找他呀,
你不是一直看不上我吗?还来找我干嘛啊?”
刘光福这些不孝的言语,刘海忠现在也没有在争辩,他饥寒交迫,现在只想找一个能容身吃饭的地方。
谁也只能陪着笑,哭丧着脸讨好道。
“光福,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再怎么说我们也是父子关系。
而且听说,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将四合院的房子,直接卖给了赵辉那个王八蛋。
我们以前在四合院里面,住着不挺好的,现在我居无定所,你肯定要负责。”
而刘光福听着,立刻就开始直接揍他,边打边骂道。
“让我负责,让我负责,都说了你不是有好大儿吗?让他去负责好了。
这样我我掏一笔车费钱,我也打听清楚了,大哥的工厂,你直接买了车票去冀省找他去吧!
还有,你不要妄想着,我给你养老送终。更不要想着去我的新家捣乱。
我现在好不容易过上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再也不想和你,甚至四合院的那些人,有任何的接触。
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最后你死了,说不定尸首都没人给你收敛。
还有,我不卖房子,我能买得上楼房?
你这个禽兽,真是给脸不要脸。那坡你小时候,稍微对我好一点,我就看着我们的父子之情,还给你养老送终,赶紧给我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