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辉奇怪的是,易中海下午开大会的时候。
他说得那么狠,要将棒梗的户口退回去,此刻却没有见他行动。倒是让赵辉有一点疑惑。
难道他的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不过赵辉觉得,易中海也是活该受这些苦难,不过不再理会他们。
赵辉再次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确实已经都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闹了。
早上上班,赵辉和秦淮茹,倒是没什么变化,院子里面的众人,觉得这件事情挺有意思,还在议论着。
他们上班之时,还给轧钢厂的同事也宣传起来,事情越传越广。
而易中海这个人言出必行,他先去街道办问了这个事情。
然而街道办却觉得他胡搅蛮缠。嗯,这么一点点小事,还要麻烦他们。
以前过继棒梗的时候,都好好的,现在又要好折腾。还怼到易中海。
“你不嫌麻烦,我们还嫌麻烦呢?他这是第一次闹事,在下次闹事再说!”
街道办就这样将易中海打发了。
易中海在街道办这边,没有将棒梗的户籍出去,他心里遗憾的同时,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希望以后两人还能慢慢和谐相处,将来继续给他养老送终。
然而棒梗工作的事情,他还是同样的来轧钢厂咨询了一番。
他来到轧钢厂的事情,很快在整个轧钢厂传遍了。
就连棒梗也是一脸忐忑的上班,出现了很多错误,被车间主任一直怼,他也无心上班。
一直等着这个结果。
不过好在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也没有等到,厂里面的领导对他的处理。
还有轧钢厂宣传过广播室,对他的广播,他才放心了下来。
易中海到了轧钢厂里面,确实想通过以前的关系,看看这件事情有没有回转的余地。
不过,他以前在那些关系,随着他而不上班早就没有了。
而且易中海那些徒弟,非常不待见他,毕竟想学他一两手绝活,他就是不教。
易中海到轧钢厂里面厚着脸皮,去找他那些徒弟,他那些徒弟居然连面都没有露。
更不要说,见到轧钢厂的那些领导了。
最后,易中海也只能在轧钢厂转了一圈,就慢慢形影单只的回到了四合院。
易中海这两件事情,一件都没有办成,让他心里郁闷不已。
赵辉也听说了这件事情,也觉得这个老禽兽,真的是搞不清楚他的定位。
还以为他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虽然这个老禽兽,没有办成这件事情。
但是赵辉觉还是要整一下,棒梗那个小白眼狼?不能让他这么有精力,下了班之后,还有力气放到自己和秦淮茹这里。
随即,赵辉私自去找了,轧钢厂棒梗所在的车间主任,和另外一个车间主任。
赵辉通过和他们交谈,将棒梗调出了钳工车间,弄到最累的搬运车间去了。
赵辉在暗中做完这件事情,没有给任何人透露,就等着易中海和棒梗两人,因为这件事再次大打出手。
棒梗上午放心了下来,到了下午上班,a他就被车间主任,调到了那个搬运车间。
棒梗无法反抗。本来不想搬运,哪知道这些搬运的人,都是刺头,脾气比他还臭,就动手揍了他。
还怼着他,每个人每天必须要干多少活,不干完就一直加班,累死也是活该。
就算出了什么问题,个大家都没有责任,这下棒梗心里非常憋屈,将这些人恨得半死,但他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结果。
不过他已经觉得这件事情,就是易中海搞得鬼,回去要好好的收拾一下易中海。
赵辉买好了蔬菜,回到四合院,还在前院和于莉打了一声招呼。
果然四合院又热闹了起来。
这时,大家看着棒梗,站在傻柱的家门口,对着易中海贾里,就破口大骂。
“易中海,你这个老禽兽,真是一点都不讲情面,还枉费我以往,叫了那么多年爷爷。
你这个老不死的,真调到我的工作,而且调到最苦最累的搬运车间。
你真是一个禽兽,绝户也是应该的。”
棒梗越骂心里越是愤怒,还想冲进易中海家里面去揍他。
最后,还是傻柱将他劝诉下来,傻柱还是没有脑子,面色一沉问了一句。
“一大爷,棒梗工作这件事情,真是你干的吗?”
易中海也是非常生气他,真的是非常憋屈,只是去了一趟轧钢厂,连领导的面都没有见到。
现在棒梗的工作调动,这个锅全部扣在了他的头上,这真是黄泥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易中海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解释说,他根本都没有去轧钢厂,然而当场就有人戳穿了他的谎言,说道。
还有人在轧钢厂看到了他了。而他最后又不得不实话实说,说道。
“我现在只是一个无用老人,连领导的面都没有见到。”
当然他说出来有人相信,有人不相信。
可是棒梗不相信,毕竟他工作调动却是事实。
这时,赵辉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不由自主的说道。
“你们两个禽兽狗咬狗,真是让院子里面搞得鸡飞狗跳。
就为了这么一点事情,搞得大家完全都不能宁静的生活。
我说你们就不能好好的过日子,安静下来吗,净搞一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
易中海见有人插嘴,他倒是没有在搭话。
而棒梗在工作中受了气,又被赵辉收拾了一番,他就乱喷。
“赵辉不要以为这个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就要不是因为你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赵辉将自行车停好了,脸色一沉,怼道。
“棒梗说话可要好好的说,不要张口就乱喷,是不是昨天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赵辉又要撸起袖子继续揍棒梗,棒梗心里害怕,立刻就放了一句狠话。
“赵辉,你这个小混蛋给我等着,现在我打不过你,等你老了我再好好的收拾你。
就像收拾易中海那个绝户一样。”
赵辉对棒梗的所有威胁,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回了句。
“行,那我等着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