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辉想着,刘光福这个禽兽,他在院子里面和轧钢厂,那么非常低调。
他既不惹事,平时也是沉默寡言,除了轧钢厂的同事和师傅,仿佛和院子里面的人有了隔阂。
赵辉没有想到,刘光福收拾起,刘海忠这个禽兽,还真是毫不留情的下死手。
也不知道,他心中的魔鬼,有没有放出来?
以后,他的胆子,会不会越来越大,在院子里面,开始挑事儿,或者来树立他的权威。
不过,赵辉想来,刘光福可能没有这个胆子,现在,这些事没有发生,倒也无所谓。
如果,他真的有这种魄力,赵辉同样也不会放过他。
这刘海忠,就算在家里面,被收拾的那么惨,第二天脸上的伤口,都没有去医治。
只是在家里面,随意擦了一点白酒。那连纱布都没有包,还是兢兢业业的开始扫着旱厕。
赵辉看着他这认真的态度,也有些佩服他。
不过,他总算得到了教训,除了他家里面的刘光福,在院子里面,把他管事一大爷的身份,给其他人都说上一遍。
特别是在中院易中海家里面,还是说着同一话。
刘海忠这些得意的话,果然,把易中海这个老禽兽气着了。
易中海现在感觉诸事不顺,今年发生了好多事情,让他心乱如麻,彻底的丧失了,对未来生活的信心。
至于养老的事情,甚至也开始崩坏,他越想越憋屈。
随即被刘海中炫耀,他是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事情,直接气晕了过去。
刘海忠也是有些懵逼,随即,他高兴起来,心里却异常得意,想着总算治服了易中海一次。
随即,他又想跑到前院,向阎埠贵也炫耀一番。想用他的身份,打击阎埠贵。
可是,他失望了,阎埠贵这个老抠,现在没有上班,平时在家里面,也非常忙。
一有时间,就出去捡破烂儿,他可没有那么闲,待在院子里面,看这些禽兽的闹剧。
毕竟,他家他的身价不够家用,还是和以往一样,几张嘴等着伸手向他要吃的。
所以,他和刘海忠两人的冲突倒是少了,不过,只有到了下班时间,刘海忠还是会去冷嘲热讽。
轻蔑的说上阎埠贵几句,但是,阎埠贵不咸不淡,道。
“老刘,不管你是管是几大爷,但是大家还是信服我,有什么事情,大多数都是来找我。
而且还让我出主意,甚至,他们都愿意,送一点东西孝敬我。
哪里像你这个管事一大爷,空有身份,但大家也没有去找你,而且很多事情,我们心里都明白。
是不是真的要我戳穿?那你再整个大院儿,最后一点点面子丢光,你才甘心,你在我这里,找什么存在感。”
刘海忠欲言又止,神色慢慢变得通红,看着阎埠贵,好像真要把他所有的底细说出来。
随即,刘海忠他却是带着,有些哀求的眼神,道。
“老阎,说那些干嘛?好了,我知道了,最多不在你面前,摆一大爷的谱了。
以后,我们两个共同管理,整个院子怎么样?”
刘海忠也不管,阎埠贵同意不同意,直接就灰溜溜的跑了,再也不敢,在阎埠贵面前,逞威风摆谱了。
刘海忠一走,阎埠贵回到家里,有些得意,道。
“哼,就你老刘,三棍子闷不出一个屁来,还想在我面前,摆什么管事一大爷的的权威!
这个位置怎么来的?我还不清楚?上次,我们三个选举当上管事大爷,有街道办的人员,当见证人。
忽悠那些不明情况的群众还可以,真是不知所谓。”
阎埠贵自言自语的话,那倒是没有其他人听见。
他身边的阎大妈,和小儿子和小女儿倒是听到了,几人都是崇拜,看着阎埠贵,阎大妈问了一句。
“老阎,这老刘是用虚假身份来唬大家的?”
而阎埠贵又是一副高手模样的神色,道。
“好了,这些事不要管他了,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正道。
至于身份不身份,那都是自己给的,还是要捞到,实实在在的好处才行。
别以为,现在这个身份,有什么好处,出了什么事情,第一个就找他,还自以为是,到处炫耀。
一个扫厕所的,还真被他干出了花来,真是不得不佩服他。”
刘海忠回了后院儿,再也不敢提这件事情了,他又暂时消停了两天。
不过,他又想了一个办法,既然,在阎埠贵面前行不通,那就不要和他见面。
他这份掩耳盗铃的姿态,果然让他觉得,这个四合院一大爷的身份,满足了巨大虚荣。
刘海忠异常兴奋。
赵辉这边也是隔几天,就和何雨水见面,询问她事情怎么样,还和她商量其中的细节。
虽然她对象,是派出所的民警,但是这些遗留问题,处理起来,也有一些麻烦。
不过还好,有不错的进展,就等着将这些,事实依据全部收集齐,来到四合院,给予易中海沉重一击。
当然,赵辉忧虑的事情,远远不止这个事情,他大女儿都已经五岁了,已经到了开蒙的时候。
这个年的混乱,很多学校,也没有开课,但赵辉还是不想,荒废她的学业。
赵辉多方打听,他觉得如果太远,又怕会出现其他的事情。
最后,还是决定,把她送到轧钢厂,下属的学校去开蒙,可不能,让她一直在家里面,这样玩着。
以后没有了纪律性,果然小蝴蝶听闻,要送她去上学,她也很兴奋。
毕竟,这小蝴蝶,在院子里面,除了和秦怀茹的两个女儿玩耍。
还有带着弟弟,她也无聊,这到了学习的阶段,对于外面的世界,她肯定会好奇。
于是,赵辉说送她上学,他很高兴,倒是小儿子,有一点舍不得小蝴蝶。
毕竟,从小到大,两姐弟一直没有分开过。
这骤然分开,虽然,一天的时间,不过几个小时。
他还是依依不舍。直到开学那一天,还大哭起来,秦京茹好不容易,才将他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