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打倒在地,还异常懵逼,转瞬之间,就被两个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正要反抗,哪知道这两个街道帮大妈,又被拉开了。
此时,棒梗脸上和身上的伤,慢慢的感觉疼痛起来。
随即,他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留下来,他伸手一摸,拿到眼前一看,一手全是血迹。
就算棒梗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年轻半大小伙儿,也是被这样的场景,给彻底的吓住了。
不知是疼痛还是惊吓,还带着一丝委屈,居然哭喊了起来。
两个大妈,虽然被劝住了,也不理会怒吼连连的棒梗。
此时,倒是没有在上去,继续教训棒梗。
而傻柱确实有些心疼棒梗,小心就把棒梗拉了起来。
此时,那口齿伶俐的街道办大妈,解释起来,道。
“棒梗,这次的教训,记住了没有?你16岁了,已经是可以参加劳动,是一个成人了。
既然敢说出,那样无法无天的话。如果你还不服,马上我就叫革委会的人,把你抓起来,批斗一番,你信不信?
看来,你在城里的日子,过惯了,信不信把你送到乡下去,向农民伯伯在改造一番。
你留在城市里面吃白饭,还敢如此嚣张,连国家的财产,你都敢强占。”
另外一个彪悍大妈,早就睁开了傻柱的拉扯,也是来到,出言教训棒梗的大妈身边。
不过,她还是一脸不善,看着棒梗,随即,又扫了院子里面众人一眼。
众人都不敢和她的目光对视,随着,这口齿伶俐的大妈解释。
他们才明白,为什么棒梗说出,他16岁的时候,就被这两个大街道办大妈教训。
他们也不知不觉,原来,这棒梗已经16岁了,都已经是成人。
如果家家里面没有劳动力。有机会的话。都可以到工厂去上班了。
怪不得确定了棒梗的年龄,两个街道办大妈,毫不犹豫,直接暴揍他。
他们刚开始还不明白,看着那一脸横肉的大妈,目光扫过来,他们也只能低下头。
心里想着,这两个大妈好彪悍,怪不得能管理好,这整个胡同。
就算院子里面,称王称霸的几个大爷,此刻,也如同一只安静的鹌鹑一样。
就算易中海,他的养老人员,棒梗被揍得如此之惨,他也不敢再说什么大话。
此时,大家还看着易中海,他居然讨好的解释道。
“两位大妈,你们也教训了棒梗,这个事情就过去了。
至于这个房子的事,我刚才提的意见,你们觉得怎么样?”
哪知道,易中海还不死心,那口齿伶俐的易大妈说怼道。
“易中海,你什么打算。我们还不知道,我不想明说,让你这个管事大爷彻底丢面子。
刚才,本来都还能商量一下,现在你家里面这个吃白饭的棒梗居然敢这样无法无天。
我看,这个事情不要商量了,还有,他已经成年了,也没有读书,如果没有工作的话。
赶紧报名,把他送到农村去当知青,改造一下。让他知道这个社会的苦难,还有农民伯伯的艰辛。
真是目无法纪,什么话都敢说,是不是被你宠得太好了,才这样。
我告诉你们,也要老实一点,有工作的就老老实实的上班,没有工作的就老实一点。
如果谁精力旺盛,我就把直接把他,送到乡下去改造一番,你们试一试!”
她这一番话语可以,可是彻底吓住了,院子里面的人。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家里面,都没有空闲的人。
只有前院儿的阎解旷,好像也是和棒梗差不多。
他只是却没有在现场,倒是没有被点名到,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易中海听闻,这事情越闹越大,本来就一套房子,按照他以往的稳妥办法,本来能先把这个房子租下来。
慢慢的谋划,哪知道,年轻气盛的棒梗,竟然如此的不听话,还差一点又要把他自己送到乡下去。
棒梗都已经是劳动力了,易中海再干个几年,退休了,棒梗就能去接他的班。
而且,他可以早一点传授钳工知识,让棒梗早一点熟悉。
如果棒梗下乡几年,那不是荒废了。
易中海有一些着急。就算此刻,他被街道办大妈扫了面子,但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想着笑脸,道。
“大妈,这个事情是棒梗不对,你已经揍他了,你看他已经那么惨了。
而且聋老太太刚刚过世,我们操办了她的后事。
毕竟,和她住在一起几十年,这样离开,我们心情也不好,所以这个事情你们不要计较了。
还有,房子的事情,你们在斟酌斟酌。你们也知道,我家里面的情况!”
易中海这些讨好的话,看着街道大妈,还是不为所动,又看着旁边的棒梗,还在带着不善的神色,道
“棒梗,赶紧过来,给两位街道办大妈道歉,你不说你16岁,我还不知道,你都已经可以接班了。
以后说话要谨言谨行,不要乱说话,也不要出去乱惹事。
如果出了什么乱子,我也保不了你。”
棒梗在被傻柱的安慰,和语言的恭维下,居然不想道歉。
易中海的脸色,由阴沉变得漆黑,看来,棒梗白眼狼的性格,完全是显露出来。
而且,这都还没有工作,都已经如此抗拒他,如果以后顶了他的岗。
那说不定,他真的会像聋老太太,以前所言那样,对于他养老的事情,置之不理。
易中海罕见,严厉训斥起了棒梗,道。
“棒梗,如果今天这个事情,不解决好,那我们改关系,就直接结束。
我把你的户口,迁回到你家去,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是一点都不听话。
这几年,就当我白养你了,以后,我们就当一个普通邻居,你也不要再喊我爷爷。”
虽然,棒梗一切以自我为中心,但是,舍弃易中海家里面,这么好的生活条件,再回到贾家。他也着急起来。
现在,秦淮茹对他,也可以从秦淮茹的目光之中,都知道十分厌恶,根本都不会想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