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这时,刘海忠这个草包,才清醒了过来。又开始大声喊道。
“赵辉,你这个小王八蛋!刚才我说的事,你都没回答我,你又一来就打我,你真的是无法无天。
把我这个院子里面的实际一把手,完全都不放在眼里。”
刘海忠这个草包,已经完全代入了,大院儿一把手的角色。
毕竟,早上开会的时候,易中海一言不发,他的眼神,一直在棒梗的身上。
这才让刘海忠这个草包。一直在发挥,让他有了错觉。
自以为这个院子里面,就是以他为主,他掌控了这个院子。
随即,刘海忠那杀猪般的吼叫声,又立刻响起来,道。
“不像话,不像话,开大会批斗一下赵辉,这个院子里面的祸害。”
然而,赵辉见在刘海忠还不识趣,还想继续找茬儿,都说得那么清楚了,结婚的事情,不能打搅和耽搁。
没想到,他还要拿这种小事上,继续来挑刺。
随即,赵辉直接上去,就是两拳砸在了刘海忠的胸口,接着一脚,又把他踹翻在地。
眼神已经由冰冷,变成了好像冷漠,而充满杀意,一字一句说道。
“刘海忠,你这个禽兽,是不是真要耽搁,老子今天洞房花烛夜?
如果你真的是想做这个事,老子今天就和你把你搞得半残,你信不信?”
这时候,刘海忠终于才清醒了过来,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看着赵辉、秦京茹身上,都穿着红色的衣服。
不过,他又感觉浑身疼痛,又惨叫起来,道。
“赵辉,你这个小王八蛋,你都没有说,我刚才都没有听清楚,你一来就把我打懵逼了。
还有,你这又把我打的那么严重,赶快赔医药费,这件事才算过去。”
赵辉见刘海忠,居然还要胡搅蛮缠,瞬间,赵辉又是一脚踢过去。
这下刘海忠那个草包,本来杀猪般的惨叫声,痛得好像都已经叫不出来了。
眼睛开始翻白眼,脸色变得非十分惨白,而且开始在这大寒的天气,居然开始流起了汗珠。
秦京茹眼看不对,就过来拉住赵辉的衣服,担忧道。
“辉哥,算了算了。等一下把他打的太严重了,我们也落不得好,我们赶紧回去洞房吧!”
秦京茹有些手足无措,她就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面,以为这个事情就能过去。
这时候,众人的心里,也是纷纷大呼痛快,这个院子里面,也只有赵辉,不怕这三个管事大爷,也从来不跟他们说什么废话。
毕竟,他们说的那些话,非常气人,直接就是开揍,比什么管用。
这易中海和刘海忠,被赵辉收拾了好多次,不过不像今天,被收拾的这么严重。
他们早上,在刘海忠身上受的气,好像都已经出了,连一个上去拉他的人都没有。
显然,易中海这个绝户,被刘海忠拉过来,想一起联手,制服赵辉这个势头。
很明显,易中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看眼睁睁的看着,刘海忠这个禽兽,被赵辉打得这么严重。
他心里比谁都高兴,毕竟,以他那阴险狡诈的性格,有人刺激赵辉,再将其惹怒。
他巴不得,赵辉出手都不收手上的力气,在院子里面打死几个人,到时候,就把赵辉举报到派出所,被抓去吃了花生米那才好。
那他才有机会,把这个院子,重新掌握起来,再过上他那以前,那种称王称霸的日子。
易中海暗喜,刘海忠被赵辉踢这两脚之后,立刻毙命就好了。
显然,他们都失望了。
赵辉看了一会儿,看看刘海中这个禽兽,会不会出事。
毕竟,赵辉刚才怒气填胸,没有收住手上的力气,确实打中了他的要害。
不过,刘海忠这个禽兽的命,比蟑螂还要硬。脸色苍白,又变得血红,随即又,慢慢的变得了,正常起来。
这时候,他那洪亮的惨叫声音,也响了起来。
这时,海易中海这个老绝户,也是见缝插针,装模作样还帮着,刘海忠说了两句话,道。
“赵辉,虽然这都快过年了,而且也是你结婚的日子,但是你还是不该,把老刘打得这么严重。
你看看,刚才差一点都醒不过来。”
他这看似劝说,实则是挑拨事端,刘海忠已经起来。
赵辉感觉身后有异样,是秦京茹一直在拉着他,害怕他再出手。
看着她那不自然的俏脸儿,随即他刚才冰冷的神色,变得和煦起来,道。
“吓到了吗,好了,不要担心,你看这个草包,还不是活蹦乱跳的。”
随即,赵辉又对院里的人说了起来,厉声骂道。
“妈的,当看什么看,有什么热闹好看的。
易中海、刘海忠,你们两个禽兽,今天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刘海忠,你最好给老子,老老实实待着,如果再来赶来,在老子面前找什么存在感,摆威风。
老子照样收拾你,当个什么二大爷,在院子里面开个什么破大会,就把尾巴翘上天去了。真是不知所谓,吃饱了撑的。”
随即,赵辉拉着秦京茹,就进了自己的房间。留下还没有散去的众人,都是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不过,他们又听着,刘海忠那杀猪般的叫声,已经响了起来,还在那里叫嚣的对方复说道。
“赵辉,你这个小王八蛋,你给老子记住,今天这件事,老子绝对也不会放过你的。”
刘海忠放了一句狠话,又对着他的小儿子刘光福就骂,道。
“光福,你这个小畜生,是不是老子,最近脾气变好了,没有收拾你。
刚才看着你老子被揍,你也不上来帮忙,还有老子在地上,躺了这么久,地上这么凉。你想老子直接冻死在地上。
还不过来扶我起来,真是养了你们两个没有出息的儿子。”
刘海忠的一阵乱骂,让大家也觉得,他这个人,真的没有什么水平,也就只能在他家里面,管管他家里面的那一亩三分地。
在院子里面,真正有一点什么事,他连说话都说不利索。
更不要说,提出解决事情的办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