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宁安本来还想着要是能进城,那么在城里偶遇,那是不是就名正言顺了?
可是现在城里进不去,城里出来的人都会接受细细的盘查,也会查携带出来的东西。
施宁安出现的时候是在山脚下,身穿一套灰蓝色布衣,就跟普通的农民一样,脸上也做了遮盖,只是周身的气度那是,哪怕用多少层遮盖都遮盖不掉的。
还没到半山腰就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那几个人虽是布衣打扮,可是施宁安一下子就能够感觉到这几个人的不同之处。
上阵杀过敌的人气势,是跟普通人不一样的。
“什么人?哪里来的?这里不能再近了……”那几个人看施宁安这通身的气度,穿着虽然普通,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普通人,所以那几个人在跟他说话的时候已经警戒起来了。
“我是陈建国的徒弟,我叫施宁安……”何大牛虽然说来到这里只要报上他老师的名字,大家就能知道他是谁,可是这会儿名是报上去了,不知道人家认不认识他。
“有什么能够证明你的身份?”几个人一听到是陈政委的徒弟,心理的波动强烈了一些,我表面依然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何大牛,不是何春生何队长给了我这个……”施宁安从自己的不都其实是从空间里把何大牛临走前给他的那块牌子拿出来。
为首的那个人接过了他的牌子,仔细瞧了瞧,又递给旁边的几个人仔细辨了真伪之后,才把牌子还给他。
“施同志你好,不好意思,这些检查都是例行公事,现在是多事之秋,不能因为我们的一时疏忽把营地置于危险当中。”为首的那个人在把牌子还给施宁安之后,伸出手来跟施施安握手,并且说明检查的目的。
“没关系的,都是为了同志们的安全嘛,谨慎一些才是对的。来到这里,我本来是想看看能不能进城去,探探里面的情况的,只是看到好像进城特别严所以就打消了进城的念头,现在这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我老师和师伯他们没有回来吗?”诗宁安觉得既然是要夺回源城,那么身为源城人的老师和师伯应该会申请上前线的吧。
“来了,昨天才刚到的,正念叨施同志呢……”
为首的陈援朝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在观察施宁安的脸色,毕竟陈政伟跟这个跟他这个徒弟是很熟悉的,所以这个人如果是假的的话,他肯定会在得知陈政委在这里。之后脸色或者是动作会有所变化,谁知道这人并没有。
依然脚步轻稳的跟着他们一路到了营地,陈援朝跟门口的守卫招呼了几句说明来人的情况之后就带着他进去了。
“施同志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喝口水,一会儿陈政委他们开完会就能和你见面了。”陈云昭是您安安排在一个。木头搭起来的房子,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型会客室。
环境非常简陋,墙上挂着一张地图。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整张画上都有些泛黄了。
茶几边还有一个热水壶,刚刚陈元钊给他的水,就是在这个壶里面倒的。
有一组办公桌椅可能是临时做出来的,特别简陋,桌子上有毛笔,有钢笔,还有几本,看着像书,其实是空白本的本子。
水他没有喝,他就静静的坐在那里,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个笔记本,开始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外面观察他的人。依然隐藏在暗处。因为距离比较远,他也没有办法看到是宁安到底是些什么。
施宁安差不多写完5页纸的时候。陈景国他们的会议正好开完,听到他已经来了,带着这个营地里其他的几个干部就过来了。
“小安,大牛不是说你还得过两天才能到吗?”何大牛给他拍过电报,说的是后天下午到的,为此他还特地嘱咐外面站岗的人留意一下他的。
“我坐的是船,所以比较快一些。老师这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施宁安看到老师过来赶紧把本子盖起来之后才站起来。
“不容乐观,风间那个疯女人就是在这里,比我早到了一天,之前我听何大妞说过,他是在那边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来这里了整个源城被他们守的跟铁桶一样,我们根本找不到突破的地方没办法进去就没办法知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现在也在发愁,你快来帮老师想想办法。”陈建国一说到这个整个头都大了,也偷偷去查看过城门那边的情况,发现根本进不去。
今天一早开会就是为了商议怎么样才能破开那个铁桶进入里面,和这一上午都没有什么头绪。
最主要的是他们是想要那几个工厂里面的设备的,所以不敢强力进攻,再加上他们的物资有限,武器跟那些鬼子根本没法比,真是愁死个人了。
“能知道当年我家现在被谁占据了吗?”施宁安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让那些刚刚认识他的人感觉莫名其妙,在陈建国和陈建邦的眼里,听到他这个问题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发现了突破口。
“之前是一个叫伊田次郎的人住着,中间没有来的时候,这个伊田四郎就是这一次的指挥官,那个人进城之前好像还在找什么东西,进了城之后又找城里的那些居民,刚开始的时候被他搞的怨声载道,可是城都被他们占了,他们再敢怨声载道,都不敢说到外面去就怕直接被那些鬼子给杀了。”
“风间来了之后,伊田次郎就把那个房子让给了风间住,现在应该是风间那个疯女人在住……”
这也是曾见过他们自己的推测,毕竟封建这个女人到哪里都是那个脾气,整个源城最好的房子就是何督军之前住的那个房子了。
“如果真的是风间在住,就有点麻烦了,那女人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推测,疯起来简直比魔鬼还可怕。”施宁安觉得风间这个女人实在是太难搞了,每一次遇到她,施宁安都觉得头疼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