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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最近沉迷闲泽无法自拔,有点想爬墙了

我的远徵好像快碎了。

远徵醒来后,眼里多了些莫名的东西,他总是趁我转头时,用一种很复杂,让我看不懂的情绪盯着我。

就好像在透过我,在回忆什么人一样。

我不敢直视,怕真的看懂远徵到底在想什么,怕他心里彻底没了我。

远徵小脸白的吓人,摸着倒是不烫,只是气息依旧不稳,我握着他的手继续给他输送内力。

这一刻,我内心无比安宁,握住他,仿佛拥有了全部。

他眉头微皱似乎要醒,我不忍扰了他的清梦,希望他能继续继续睡。

奈何远徵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样拍一拍就好,我拍了两下反而让他清醒过来。

趁他刚醒,神智还未回笼之时,我悄悄摸了一把他的小脸儿。

滑滑的,嫩嫩的,想一摸再摸。

可惜了,怎么就醒的这么早呢。

我将手藏进袖子里,暗暗搓了搓指尖,想着如果能把远徵养的胖一点,有了双下巴,手感肯定会更好。

等等,远徵还痛着,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宫尚角,那瓷片扎你自己脑袋里了吧?

我将在他这呕的气,全撒在上官浅身上,谁让她害了我的远徵受苦呢。

地牢里的每一道刑罚,我都亲手试了一遍,试图去体会远徵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作何所思所感。

也像我现在一样觉得痛快吗?

只不过,我自以为让她多受些皮肉之苦,远徵才会更高兴,却被远徵当成了我舍不得让她中毒,这真真是冤死人不偿命。

远徵还说,相信这种谎话连篇的女人是傻子。

眼见着他气的小脸通红,我哪敢再辩驳,正好金复来报,说茗雾姬醒了。

很好,我有了逃跑的借口。

不知道我的落荒而逃,在他眼里,会不会被当成心虚。

可等我回来时,远徵下令封了医馆,连我都不许进。

从我们在一起那天开始,远徵从未对我如此冷淡。

万幸我早就猜到他会生气,所以我不是一个人来的,长老们听说远徵受伤原本还不甚在意,可听到我说如果远徵死了,我也不活了,这才张罗着要来探病。

看着他们伪善的嘴脸,我忽然想起那个蝉鸣吱吱的盛夏,他们也是用这样的表情和语气宽慰我,说我的才华更适合斡旋江湖,对我寄予厚望才会让我担此重担,宫唤羽资质平庸,做不来的。

远徵祸水东引,我并不生气,那双狡黠的眸子里显然装了不少诡计,我要做的就是配合他,等他控不住局势的时候,推他一把,帮他得到想要的东西。

是啊,他是我养大的,我怎会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呢。

但我是真没想到,他会因为宫子羽这个蠢货动气,差点气血逆行内伤加重。

若不是我习惯了伪装,恐怕这会眼里的杀意定要引起三位长老的警惕。

这口气我忍了,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每个人伤害宫门血亲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哪怕这个人,是也是宫门之人。

包括伤害弟弟的我自己,我承认我有点疯,可人活在世,非得清醒吗?

在我决定为上官浅求情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好了,无锋,必须剿灭。

远徵既说了她是无锋,那她不是也得是,还有那个帮凶云为衫,也一样要死。

只是月长老的手......再乱摸的话,我可以帮忙剁了。

不过远徵这次聪明许多,竟然要关闭医馆,把那一摊子破烂事甩出去,他能静心养伤我是非常支持的。

以前我就觉得远徵要做的事情有些太多了,劝过几次他都左耳进右耳出,不能说是阳奉阴违吧,只能说远徵太在乎我,想用这样的方式获得更大的权势,为我行走江湖,提供更多保障。

有了我的介入,月长老就算想要推辞也是不行的,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

我不露声色的端茶送客,守着再次因为虚弱而陷入沉睡的远徵。

不知不觉,远徵竟然长这么大了。

小时候怕黑,又不愿点灯影响别人,就偷偷捉了萤火虫回来放在纱帐里,和现在一样,怎么也改不了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的毛病。

虽然站起来比我高一点,但还是我的小可爱,抱在怀里感觉更喜欢了呢。

远徵的眼泪,比以前更加烫手,都烫到我心上了。

好疼啊,和远徵身上那道口子一样疼吗?

远徵只喝了一碗粥就不肯再喝,急的我嘴里全是泡,本来身体就虚,不肯吃东西怎么能行,看来有必要换个厨子。

远徵气性太大,以前听不得一个宫子羽,现在连云为衫和上官浅也听不得了,说两句就炸。

气鼓鼓的,脸都圆了,嘴巴嘟嘟的,一看就很好......

我刚忙转移话题,提出留上官浅的初衷,意在洗白自己。

可远徵竟然躲我!他不愿意我摸他的头,为什么?

我俩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记得我想抱他,也抱到了。

反正最后是决定用上官浅当诱饵,钓云为衫,争取一举拿到证据,把宫子羽拖下水。

执刃之位能者居之,既然宫子羽主动送了,哪有不收的道理。

远徵提出要以身入局,那怎么行,又说上官浅主动勾引过他。

我一下就怒了,无锋刺客无所不用其极,连我的远徵都不放过。

上官浅你好的很啊,既然你不懂得龙之逆鳞触之即死的道理,那我便纡尊降贵教你一回。

远徵最是了解我,知道我生气了,便捡些好听说来哄我。

还说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改变不了他对我的一片丹心。

远徵真是的,一片丹心不是这么用的,算了,他怎么说就怎么算吧。

我能怎么办呢,我根本舍不得说他。

不过也不能就被他几句话给哄住了,我顺势提出要带他回角宫养伤,他不愿意,这是他不愿意就管用的吗?

我找了床新被子,把他卷在里头,一路抱回角宫的,甚至为了给他留些面子,还特地叫金复把这一路上都清了场。

如我这般体贴,他必须满意,要是还有不满,那一定是远徵自己的问题,多睡两天就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