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姜初夏嘲讽的语气让夏知晴生气不已,下一秒,夏知晴高高扬起手,想要给姜初夏一巴掌。
姜初夏看着夏知晴的动作,眼中闪过一抹暗色。
在巴掌马上要落下来的时候,姜初夏直接抓住了夏知晴的手。
夏知晴震惊极了,姜初夏一个病人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她想挣脱,但却挣脱不开。
姜初夏抓着夏知晴的手,说道:“夏知晴,收起你那副夏家大小姐的做派。在我这里,没有一点用处!滚!”
夏知晴还想继续说什么,这时,医生进来了。
进来的医生皱着眉看着夏知晴说道:“小姐,这里是医院的病房,不能大声喧闹的,你不知道吗?请你出去!”
说着,跟在医生身后的护士把还在叫唤的夏知晴带了出去。
出门的那一刻,夏知晴看到姜初夏似笑非笑的眼神,这一眼,让夏知晴恨极了。
【贱人!这个贱人!】夏知晴心里暗恨。
夏知晴出医院之后,去到了秦氏集团,找到了秦赫岚。
来到了秦赫岚的办公室,夏知晴哭哭啼啼。
秦赫岚看到来人是夏知晴,而夏知晴又是哭哭啼啼的模样,他开口问道:“知晴,你怎么了?”
听到秦赫岚的话,夏知晴立马泪如泉涌:“秦赫岚,呜呜呜,我去医院看望姜初夏,但是她..她竟然...呜呜呜。”
听到是关于姜初夏的,秦赫岚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姜初夏怎么了?”
秦赫岚竟然只问姜初夏怎么了!这一举动让夏知晴更恨姜初夏了。
但是夏知晴忍下心中的恨意,继续哭啼道:“我去看望她,让她有误会就好好和你说清楚。但是她竟然说,说她就是图你的钱!钱不给够,她是不会答应你牵离婚协议的!她还嘲讽我,说我不配当夏家的大小姐..呜呜呜。”
秦赫岚听完夏知晴说的话,心里非常不高兴。
姜初夏这个女人,那天说的还是两年来的感情,现在在知晴面前,又是一副要钱的模样。呵,真该死!
秦赫岚抬眼看着夏知晴说道:“你放心,我会带着姜初夏来给你道歉的。”
夏知晴一副担忧不已的模样:“这..不好吧?让她给我道歉,万一她不高兴怎么办?”
“不高兴?明明是她做错事,她凭什么不高兴?知晴你放心,我说带她来给你道歉,就是会来给你道歉。”秦赫岚一副不容拒绝的语气。
夏知晴表面上是一副这样不好吧的表情,实际上心里都快高兴死了。她就知道,秦赫岚心里还是有她的!
夏知晴期待着秦赫岚带着姜初夏来给她道歉的场景。
秦赫岚在公司忙完后,带着夏知晴来到了姜初夏所在的医院。
发现姜初夏在病房里,老神在在的看着书籍,秦赫岚冷笑。
推开门后,姜初夏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来人竟然是秦赫岚!
那一刻,她的心在疯狂跳动。但是,她发现,秦赫岚的身边跟着夏知晴?
秦赫岚开口了,他说:“姜初夏,你马上给知晴道歉!”
秦赫岚开口就给姜初夏泼了一桶冷水。
姜初夏喃喃自语:“我?给夏知晴道歉?”
姜初夏感觉自己心痛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但她还是让自己勉强定了定神,说道:“凭什么?”
秦赫岚冷笑道:“凭什么?你嘲讽知晴,你还在这问我凭什么?姜初夏啊姜初夏,你在我面前终于装不下去了?”
如今自己和姜初夏已经结婚了,他既然还敢纠缠。
看着二人言笑晏晏,江宴城将烟狠狠按熄在烟灰缸里,“回江家。”
他的语气满是阴鸷,车内的气温都低了几度。
许秘书感受到江宴城的低气压,立刻启动车子。
回到江家时,江老爷子与江宴城正在聊天。
女佣接过姜初夏的包包,为她换上拖鞋。
“初夏!好孩子,快过来!”
江祥林听见孙媳妇回来了,站起来就要迎接,却因动作幅度过大,连连咳嗽。
姜初夏扶着江祥林坐下,轻轻拍着爷爷后背,“爷爷,您身体不好,医生说了要小心一些!”
江宴城就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对于姜初夏和爷爷的互动丝毫不为所动,冷漠道,“你要是真关心爷爷,你就不会这么晚才回来。”
听到江宴城的挖苦,姜初夏的将指尖攥的发白,“抱歉,爷爷,我去处理梁总那边的合作了,回来的晚了些。”
自己为了这个项目付出了那么多心血,为许悠悠收拾烂摊子还要被他挖苦。
虽然满腹委屈与悲凉,姜初夏还是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去。
江宴城的黑眸冷漠的盯着她,随即嗤笑一声,薄唇翕动,“你最好是。”
江祥林见二人之间气氛尴尬,连忙转移话题,“初夏,爷爷不怪你,你为了公司付出那么多,你的辛苦,爷爷看在眼里。”
也不等姜初夏反应,江祥林拉着姜初夏往餐厅走去,“爷爷今天专门让厨师做了你最爱的红烧肉,你可一定要多吃点,至于某些嘴臭的小子,咱们才不理他嘞!”
得到了爷爷的安慰,她的心里涌过一股暖流。
餐桌上,爷爷一双慈爱的眼睛心疼地盯着姜初夏,总也忍不住劝她多吃点。
“初夏,你看你都累瘦了,多吃点长胖点,爷爷才喜欢。”
知道爷爷是关心自己,她难得的活跃了起来,漂亮的桃花眼盯着爷爷,半开玩笑道,“难道初夏瘦了,爷爷就不喜欢了吗?”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初夏怎么样爷爷都喜欢。”江祥林宠溺的看着她,轻轻敲了敲姜初夏的脑袋作为惩罚。
江宴城安静的吃着饭,就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他嘴角微勾,常年遍布寒霜的脸上也有消融的迹象。
吃完饭,江祥林还想让两个孩子留宿,但是两人都以明天还有工作为由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姜初夏专心致志的开着车,江宴城懒懒地靠着椅背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个人没有任何交流,车内的气压温度降至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