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许婷婷盯着王森问道。
王森苦笑道:“一言难尽”!
“没看出来,你真是个花心大罗卜”!
许婷婷气呼呼的起来就走,不过走到刚爬起来的二哈身边问他要了电话号码,回头瞪了王森一眼才离开。
“师傅,我是不是说错话惹准师娘生气了”?
二哈慢慢走过来弱弱的说道。
王森咬着看着他:“没有,你们做的很好,十多天没见你们了,回魔都后师父要好好的考校一下你俩的功夫是进是退”!
兄弟俩看着他发狠的样子,不禁浑身一哆嗦,也不敢接话,赶紧来到车边打开车门等着王森上车。
许婷婷并没有走远,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也许是伤心,也许是吃醋,通过他徒弟得知王森不止一个老婆,等晚上了给这个叫二哈的打电话一定要问清。
日出市离魔都不算太远,就五六百公里,下午一点就回到了家。
三女早就知道王森今天回来,于是大家配合起来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这次离家半个多月,看到老妈,三个老婆,还有几个徒弟,王森也是心情大好,几人又是不停的给他夹菜,没一会就吃的肚子溜圆。
二哈兄弟和汤家姐妹收拾着厨房,王母也是个明白人,吃完饭就借口午休回了房间。
王森和三个老婆也回了卧室,先是轻轻的抱抱赵小芳,用异能量给她检查了一下身体,她和胎儿都很健康。
按照时间,赵小芳再有一个月就到了预产期,王森也不敢跟她过多的亲热,只是借口一路奔波急需洗个澡,不由分说拽上香川由美和张心安来给自己搓澡,很快洗澡间就传来两女的惊呼声。
这天晚上,远在日出市的许婷婷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拿出手机打给了二哈,明天自己就要回驻地,在走之前一定要弄明白王森的家庭情况。
接通电话后,许婷婷先是夸赞了二哈的有情有义,以及感谢兄弟俩人对她父母的帮助,接着先说出了自己和王森是怎么认识的,怎么一起同生死共患难,最后委婉的问上午说的几个师娘是怎么回事。
二哈本就是性情中人,知道师父和人家不清不楚,加上许婷婷夸奖他一番,于是得意洋洋的介绍了自己和哥哥是最早跟在王森身边的人,当时和大师娘赵小芳还没结婚,接着怎么找到了二师娘张心安,又去东瀛执行任务时认识了为他挡子弹的三师娘香川由美,一口气说了半天才说完。
挂了电话,许婷婷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王森这么优秀,像自己这样号称冰霜女神的自己也陷了进去,更不用说其他的女人了,但是他已经有三个老婆自己的确接受不了,要是在一起了岂不跟宫廷剧一般的争风吃醋?算了,放下他吧,就像他说的,做最好的朋友或是哥哥也行。
许婷婷自我安慰的心想着。
第二天早上,王母,王森和赵小芳吃着二哈兄弟和汤家姐妹为家人做的爱心早餐,王母问道:“由美和心安呢”?
王森尴尬的一笑说道:“她俩昨晚玩游戏睡得晚,不管她们,咱们吃吧”。
赵小芳“噗嗤”乐出了声,出门那么多天,王森岂能会放过她俩,自己有孕在身,只是苦了两位姐妹。
上午,正跟赵小芳腻歪的王森手机响了,看到是齐良玉打来的就坐直身子说道:“齐大哥你好啊”。
“是我,这次死亡谷的任务可还顺利”?
谢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啊,谢老好,托您老人家的福,任务很顺利”!
王森笑呵呵的说道。
“小兔崽子,净捡好听的说,我也一直关注着呢,你们进入死亡谷的那几天,马腾飞每天都给我汇报,我知道你的本事,也不算太担心,任务完成的不错,晚上带着芳芳她们过来吧,你青丽姐和你大哥二哥听说你回来了要给你接风洗尘呢”。
谢老嘴上说不怎么担心,其实他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同于看得见的敌人,死亡谷那可是未知的事物啊,好在这小子福大命大,不但活着回来,还抓了两个未知生物来供专家参考研究,帝都方面跟自己商量过了,还要对他以及这次进谷的团队进行嘉奖,包括对此事件要守口如瓶,要知道一旦外界得知,仅是打着科学无国界这一点,外国的科研团队就会蠢蠢欲动的。
“好啊,也就好久没见大哥二哥了,我们下午就过去,先跟您老杀几盘”。
“行,那我等着你”。
谢老十分愉快的说道,他是发自内心喜欢这个平时散漫无常,国家一旦召唤,马上充满凛然正气的小伙子,别人在他面前都是谨慎小心,王森却跟来到自己家一样,对他尊敬中带着随意,这也是欣赏他其中的一个原因。
二哈兄弟和汤家姐妹做好了午饭,张心安和香川由美才起来,看着王森的眼神都是爱意中带着些许的嗔怒,昨晚可把两人折腾惨了。
吃饭的时候,王森给两人一人盛了碗乌鸡汤,笑嘻嘻的端给她们,两女满心欢喜中又对今晚充满了忧愁。
吃完饭稍微休息了一会,王森就带着大哈,赵小芳,香川由美和张心安去了谢老那里,家里留下二哈还有汤家姐妹陪着老太太。
傍晚,谢青丽夫妇,谢卫国,谢军生陆续回到这里,谢老才和王森停下了棋局,看到精神矍铄的父亲,谢家兄妹就猜到肯定是王森帮谢老调理了身体,确实如此,王森来到这里之后,先给谢老按摩一会,通过异能量把他周身调理一番,老爷子竟然舒服的睡着了,醒来之后感觉好像年轻了二十岁,浑身充满了活力,王森又仔细的跟他汇报了这次死亡谷之行的所见所闻,听的就算是久经沙场的谢老也是心惊肉跳。
晚宴上,兄妹几人知道王森酒量极大,以前的经验告诉他们,还是随意喝吧,想把王森喝醉,估计兄妹几人没等人家喝晕,自己就先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