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也大了,万一改名,被有心人利用对大清的未来也不是件好事。
一时间,雍正思绪万千,彻夜难眠。
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雍正凝视了一眼,身旁呼呼大睡的安陵容,手心突然有些痒痒的。
这个女人,给自己出了个难题,害自己彻夜难眠,自己却睡的如此惬意。
他决定明日要折腾她一整夜,中间都不带休息的那种!
虽满肚子怨气,可雍正还是将弘历安排回了紫禁城。
也请了太医看自己的身体,太医到也是个光棍的,直言雍正从早年开始便一直太过劳累,身子劳损过多,与子嗣有碍,与寿命也会有碍。
雍正挥退了太医,自己一个人在养心殿呆坐良久。
他也想休息,可是这个节骨眼,他却不能休息……
皇阿玛将满是漏洞的大清交给他,若他不殚精竭虑,大清又还能坚持几年?
他那些兄弟都争夺这个位置,可又有谁知道,这个江山早就已经不稳。
这是第一次,雍正深深埋怨起了皇阿玛晚年的昏聩。
一年后
姝嫔已经晋升为淑妃,若不是皇后压制,淑妃已经成为淑贵妃。
而翊坤宫的华妃自失宠后,虽妃位的待遇却从未变过,可她的心已经死了。
她依旧我行我素,不将任何人看在眼中,却越来越习惯独来独往,不再如从前般张扬跋扈。
她解散了身边的一众拥护,将那些心思歹毒的,与胆小蠢笨的全部解散。
为了年家,也为了自己,她已经在改变自己,去适应现在的后宫。
后宫中,如华妃一般的妃嫔不在少数。
雍正两年如一日的独宠淑妃一人,早已经让她们绝望。
就算淑妃没有子嗣,皇上还是将四阿哥养在了她的名下。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们感到绝望。
皇上独宠一人,皇后不敢吭声,太后中风不能自理。
这天,其实很早就变了。
四阿哥对淑妃这个养母很孝顺,虽然他总是会看着养母发呆,可那都是偷偷的。
在心底他还是很尊敬这个,将他带出行宫的养母。
如今,雍正的商道早已经成熟。
用商业来带动其他经济,摊丁入亩也实行的很顺利,前朝的一切都走向了他想要的方向。
是时候整治后宫,废皇后!
景仁宫
皇后悬了两年的心,在今日彻底落了下来。
雍正将人证物证全部都摆在他面前,那样冷漠又厌恶的眼神,深深刺痛了皇后的心。
皇后跪在地上哭诉:“刚入潜邸之时,皇上说只要我怀上孩子,便让我做嫡福晋。
可姐姐借着看望妹妹的名义,穿着妃位朝服在您面前跳舞,让您忘记了自己的承诺。
您娶了姐姐,臣妾却成了那个被众人嘲笑之人。
后来,我的孩子死了,也是因为姐姐。
我无数次问自己,她到底要夺走我多少东西才肯罢休,答案就是只要她在府中一日,我便永无出头之日。
所以我设计了她,我的孩子死了,她的孩子也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
可惜的是姐姐竟死的那般快,臣妾真想让姐姐活到现在,亲眼看着她千辛万苦勾引的男人,爱上别的女人。
哈哈哈哈……”
雍正气的摔了手边的茶盏:“你这毒妇,自己心思恶毒,还要污蔑纯元,你简直该死。”
皇后:“皇上又何必自欺欺人,若非姐姐处心积虑,又哪里来的妃位朝服?
若非姐姐处心积虑,又怎么会如此不要脸的抢妹妹的丈夫?
当初可是姐姐自己反悔不愿嫁给不受宠的四爷,这才让臣妾嫁过来。
皇上就真的没想过这一切吗?
还是不肯去想?
不敢去想?
皇上,这整个后宫,只有臣妾才是真正爱你啊!
华妃与淑妃放在心中第一位的,决不会是皇上啊……”
皇后的哭喊声,声嘶力竭。
雍正不想再听她胡言乱语,更是被这一连串的话,问的转身离开。
只吩咐身边随侍,公开宣告乌拉那拉氏的罪行,废除皇后之位,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他与乌拉那拉氏,死生不复相见。
做完这些,雍正没有回承乾宫,一个人在养心殿整整待了一夜,也想了一夜。
纯元皇后一直是年少时的美好记忆,亲手打碎这个梦对他来说,相当于否定了从前的自己。
他是帝王,怎么可能接受被一个女人欺骗的事实……
还有一点便是皇后最后的话,容儿对他的感情,他确实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记忆,还是因为他这个人。
就如他也分不清,自己爱容儿是因为什么……
只是他想了一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但是迫切想要见到容儿的心不会说谎,他想容儿了。
想抱抱她,想寻求安慰……
承乾宫中,弘历一脸濡慕的注视着安陵容作画。
母妃喜欢书画,也喜欢给身边之人画像,连带着皇阿玛也在这间书房中,留下了许多墨宝。
他也耳濡目染的喜欢上了写字画画,只是功力却不如皇阿玛与母妃。
不过他目前虽然还比不上母妃,母妃却不限制自己在母妃的画作上,盖上自己的大印。
他觉得这是母妃喜欢自己的证明,毕竟就连皇阿玛都没有这个资格~
雍正一进来便是这副母慈子孝的画面,只是这个母太过年轻貌美。
这让他想到了某个世界的弘历觊觎容儿的场景,顿时黑了脸色。
这个不孝子若是敢有旁的心思,他定立马处理了他!
弘历挠了挠自己的大光头,一脸疑惑,皇阿玛怎么突然生这么大气?
要不他走?
在雍正的死亡注视下,弘历灰溜溜的跑了。
雍正:“以后不能再跟弘历单独相处了,他都这么大了……
你们到底不是亲母子……”
说着又将目光移到了安陵容小腹处,他怎么就子嗣艰难了呢……
作孽啊!
都是皇阿玛作孽,才害的他不能与容儿拥有,属于他们俩的孩子……
安陵容:“怎么又醋啦?弘历懂事,早就学会避嫌了。
刚才海棠还在的,只是去小厨房拿糕点去了。
你呀,少操些心吧。
这般操劳下去,我真怕你早早便去了。
你若走的早,我便去寻年轻英俊的小郎君玩去!”
雍正:“安陵容,你想都别想!
你是不是想气死朕,好去寻小郎君?
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