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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刻魔 落泪之日】的送墓效果。”夏生低声道,“将墓地的【红泪之魔】返回卡组,给予对方1200点伤害。”

一道轻微的炮击轰过,试练台微微一颤。

试炼台Lp:8000→6800

“除外墓地的【嬉游曲恶魔】,从卡组把「嬉游曲恶魔」以外的1只「自奏圣乐」怪兽特殊召唤。”

“特殊召唤...”他声音稍有一顿,双眼恢复一丝光芒。

“【宵星之骑士 吉尔苏】。”

随着一阵机械声响起,一个手持长矛的高大身影缓缓浮现。他全身覆盖着坚硬的盔甲,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吉尔苏】的登场效果,从卡组将【自奏圣乐·梦幻崩影】送入墓地。

“再发动【自奏圣乐·梦幻崩影】的效果。”

“把这张卡除外,从卡组将【星遗物-星杖】送入墓地,提高【吉尔苏】800点攻击力。”

【吉尔苏】AtK:1800→2600

“发动墓地【星杖】的效果,把这张卡除外,将除外的【嬉游曲恶魔】特殊召唤。”

一阵悠扬的管弦乐旋律响起,散落的暗机械零件慢慢浮上半空,【嬉游曲恶魔】逐渐拼接完成。

“战斗阶段。”夏生漠然开口,听不出一丝感情。

“【刻魔的大圣棺】、【贝阿特丽切】、【吉尔苏】、【嬉游曲恶魔】,直接攻击。”

四个怪兽同时发出攻击,一时间,整个试炼台被各种光芒所笼罩。

试炼台上不断传来震动和轰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烟尘弥漫中,可以看到试炼台表面出现道道裂痕,基本分数字持续暴跌。

试炼台Lp:6800→4200→1700→0

清脆的播报应声响起。

【恭喜】

【第九门挑战成功】

“漂亮。”洛白眉头挑起。

第十五门也挑战成功,距离凑齐十六灵,还差最后的第六门。

最后十几分钟,其他几个还能挣扎一下。

夏生长吐一口气,拿起源数卡就要往门里走。

突然,一只娇弱的手将他拉住。

“哥...还有我...”夏雨恳求着说道。

夏生内心一揪,声音带着疲惫:“一个门只能进一个。”

挑战规则有小字。

一个门只能进一人,同一个过关挑战打法只能用一次,不能把卡出借给别人再打一次相同的拳法。

夏雨用的【机怪虫】卡组,没法一卡斩杀。

“你要抛下我了吗。”夏雨低下头,看不到表情。

夏生闭上眼转身,留下无情的一句:“我必须前进。”

他松开夏雨的手,迈开沉重的步伐要走向冰门。

“你一定要走吗...”夏雨沉着脑袋说。

夏生沉默不语,仿若未曾听到一般,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然而,就在他抬起脚步的瞬间,一道寒光闪过,一把锋利的短刃从他的后背刺穿他的胸膛。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门内外的众人惊愕不已。

夏生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突出的利刃,但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震惊和恐惧,反而有种释然和解脱的神情。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苦笑,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

“你一定要走吗...”背后传来熟悉而低沉的声音,那位偷袭者的声音。

然而,夏生并没有回头去看,坚定地迈出步伐,向着前方缓缓前行。

导演卡尔在踏上与神法老的决斗之前,给所有演员留下了三道指令。

一是全力收集并保护龙族史诗卡;二是严密控制某某某,如果无法控制,采取暗杀;三是坚决守住未界域-死狱乡。

夏雨呆呆地站在原地,哥哥的背影逐渐远去。

她手中的匕首悄然滑落,在冰冷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妹妹,不过是导演知道吉尔苏转生到夏生身上,为此设计好的戏剧,让他以为自己有个妹妹。

全都是假的,演员也是假的。

导演的指令是下死手,她却只是应付式给一刀子,对她战神哥哥而言,跟挠痒痒差不多。

留不住的怎么都留不住。

冰门轰然关闭。

兄妹的过家家闹剧,结束了。

洛白隔着屏幕目睹这一切,就像是咽了一口碎玻璃渣,轻声自语:“这导演罪孽深重啊。”

“人都走了,还留一把刀子。”

记忆中有人跟他说过,夏雨可能是个演员,不过都没去戳破,人家甘愿活在幻影里,围观者也只能尊重。

没想到在离别之际,妹妹会给哥哥一个背刺。

兄妹离别的故事,埋葬在风雪中。

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投到最后的第六门上,围在旁边的还有三五人,他们的决斗意愿看着都不强烈,似乎早已放弃。

突然,一阵轻微的地震打破宁静,地面开始微微颤动,积雪从山峰上滚落,发出沙沙的声响。

洛白等人眉头一皱:“这又是哪出?”

“提前雪崩?不是还有十几分钟吗?”几个登山人惊讶地对视一眼,不明所以。

紧接着,一个不可思议的景象出现在众人面前。

雪地突然裂开一个巨大的缝隙,一个身影从地下缓缓爬出。这人身上挂着炽热的岩浆,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融化的雪水和蒸汽。

他的肤色暴露在岩浆的高温下变得黝黑,有些地方呈现出焦炭般的色泽,脸上和四肢遍布着岩浆留下的疤痕。

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岩浆烧得破烂不堪,只剩下几缕破布条勉强挂在身上,指甲因长时间在岩石上爬行变得坚硬而锋利。

“这家伙...”众人望着突如其来的岩浆人,惊愣在原地,“还活着吗...”

还活着吗?

还是人吗?

这是所有人看到他的第一个念头。

全身皮肢在长期炙烤下,逐渐蜕皮炭化,留下了暗红色的斑块,说一句面目全非毫不为过。

迪贝尔隐隐认出什么,难以置信道:“南...南阳伶?!”

“太阳...”南阳伶望着试炼台,迈出沉重而灼热的步伐。

雪地上的众人对上他尖锐的视线,纷纷让开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