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春听说了周末傅裴远要教洛言言学德语,怎么能让两人单独相处呢!傅裴远绝对居心不良,不过洛言言想学,她只能跟着一起了。
听苏晚春说她也想学德语,她连英语都没学,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跟着学德语,不过爱学总是好事,一起学还能相互鼓励。
傅裴远看着桌上坐的两人,怎么没提前告诉他苏晚春也要跟着,她对自己的恶意也太大了些,这么想归这么想,面上什么也没有表现,“这是我写的教学材料,不知道苏同学也要一起,所以只有一份,这周先一起看吧!”
“好。”
听着听着,洛言言觉得也不是什么事都需要努力的,但想想是自己答应的,这才第一节课就放弃有些不太好,还是再等等再说吧!
看着旁边听的认真的苏晚春,她才是有语言天赋的那个,果然学什么都是需要天赋的。
下课后傅裴远还给她们布置了作业,真是没想到补个课也能有课后作业,好在练习题是傅裴远提前写好的,不用自己找资料。
趁着苏晚春出去上厕所的空档,傅裴远赶紧为洛言言解惑,刚才讲课的时候就发现她有些走神了。
“不用,我先自己琢磨琢磨,有不会的再问你。”他这么负责,倒显得她不认真了,刚才听的就脑子胀胀的,现在真的不想再听了。
她想要自己先思考总是好的,“嗯,有不会的你随时问。”
“嗯。”
没什么事洛言言就回去躺着了,上课可真累,不仅费脑子,身体也本能的出现了酸乏。
“言言呢?”
“她回屋了,我想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嗯?谈什么?”
“你对我们是不是太关注了些,你也不小了,有些事你该知道的,你们只是朋友,她的私事你应该有些分寸,手不要伸得太长。”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直白告诉你,她想要找什么样的得看她的喜好,但对于你这种品行有问题的,恕我不能苟同。”
傅裴远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能让她贴上品行不端的标签,“品行有问题?那你倒是具体说说。”
“你从一开始就骗了我们,不仅不是傻子还聪明的很,引诱言言去福利院解决背后的问题,还利用她的同情心,来回跑着帮你做饭,我不觉得一个骗子是什么好的选择。
不管你是对她的房子还是钱上心,我都明确的告诉你,你什么都得不到。
我们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言言的东西都是写好遗嘱,有个什么意外让她哥帮忙捐给国家的。”
说完,苏晚春心里默默说声对不起,最后一句是她加的。
“我做过的我承认,你能为她着想我也很欣慰。
那么我来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傅裴远,读书时跳过三次级,下放时已经大学毕业一个多月。
之所以会被下放是因为有人想要我奶奶祖上留下的家产,虽然当年捐了不少,但他们并相信东西都捐了,之后他们也没有放过我们,派人盯着就想着我们熬不住去取了东西外逃,他们好顺藤摸瓜找到藏东西的地方。
我爷爷不在了,装傻也只是为了保全自己,有人盯着,这傻就得一直装下去,所以我不是有人骗你们的。
福利院那件事我承认是利用你们把事情抬到明面上,但说实话,你忍心让那些人受苦受难吗?这件事揭露出来救的不是一两个人,而是过去和未来很多被送到福利院的人。
我被人盯着,肯定是不会被卖出去的,只会走走过场,但我能体会并怜悯他们的境遇,除了你们,我也没有其他可以信任的人了,没办法才和言言说了。
至于为了这房子和她手里的钱,这你大可以放心,房子我是有的,在住进来之后我已经过户给言言了,你要看现在我就能把房契给你看。
家产确实没有全捐了,还留了一小箱子金条,我爷爷将东西留给我了,虽然不是现金,但我想我也算是有钱。”
她的指责都解释清楚了,虽然他又撒了个小小谎,但她又不算是自己人,当然不能什么都老实交代。
虽然他说的有理有据,但苏晚春可不觉得就凭他说的几句话就能放心让洛言言和他相处,都说日久见人心,还是得好好观察以待后效。
跟着傅裴远去看了房契,苏晚春仔细看了看,没看出什么不同来,确实上面写的是洛言言的名字,但谁能保证这东西就是真的?具体还得等她找石头让他查一查。
他们这些洛言言是不知道的,洛言言正躺在空间的懒人沙发上打着游戏,今天加了新人进来,新人说话挺有趣的,就是头像有些吓人。
“洛同学!”
“嗯?”洛言言转身,这人是他们班上的,但具体叫什么想不起来了,他们都没有说过话,“有什么事吗?”
“我刚开始接稿子,元老师让我向你学习,我能借你的草稿纸看看吗?”要是让人额外花时间教他不现实,借她翻译时打的草稿看看应该没什么,他决定以后就坐到洛同学附近去,洛同学上课翻译的时候,他也能观察观察。
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但她并没有打过什么草稿,通读一下,查一查不认识的单词,然后看一句翻一句,现在能翻难些的是因为前面翻的多了熟悉了。
“不好意思,我没打过草稿。”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炫耀的成本,但确实是实话,“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看着洛言言走远,谷裕安觉得她也太小气了些,还不打草稿?问她之前他也向其他人取过经了,在写之前最好先打个草稿,最后再腾挪到纸上,书面整洁,老师也好看些。
这个学期元子期又加了五个进来,稿件多了,需要的人也会变多,能过了测试的,都可以给个机会。
他一对多,一个一个指导肯定是不可能的,便推荐了最先开始的两个人,让他们去学习学习,有什么问题,他们也能帮着解答一下,但他知道洛言言的性子,就没说她的名字。
洛言言将稿子交给元子期的,简单说了一嘴,就知道喊住她的那人在说谎了,真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总归是不熟,果然有什么事还是得张嘴问,不然只能是误会。
回去之后把这事和苏晚春说了,苏晚春自然是站在她这边的,还让她别管,毕竟是挣钱的事,他一句轻飘飘的空口白话就来请教了,想什么美事呢!
“我是因为没收好处吗?我是因为不想找麻烦。”
“你说的对,是我说错了。”
“教学生是老师的事,要是他们能力不过关,老师就不该给他们单子,不然不仅让他们对自己有错误的认知,老师改稿子也有的他头疼。”
“能被选中,应该还是有些能力的吧!”
苏晚春只是不知道他们老师之前选的那几个,“之前我去交稿碰到过几回,老师把人骂的可狠了,一边骂一边改,然后让拿回去全部返工,现在好不容易把人培养出来了,这次谁知道呢!”
“额,说不准你们老师就是喜欢这种培养人的乐趣,骂人也能抒发心中的郁气,不说准就是为了把气发出去。”洛言言做了这么久,她见洛言言挺轻松的,每次都能一次过,所以她以为被选中的都是这种能直接干活的。
“也不是没有道理,算了,和我没关系,希望这次几个能好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