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郎脸色通红,歪着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宫远徵,大有一副,你要有一个不稳当,我立马冲上去的冲动。
苏小婉,窝在宫远徵怀中舔了舔唇,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去,闻着他的味道,她总是睡得格外香甜。
房间中。
宫远徵把苏小碗放在床上,替她脱了鞋袜,盖好被子。
烛光摇曳,或明或暗,映照着她莹白如玉的小脸。
睫毛卷翘,秀气的鼻子,嫣红的樱桃唇瓣,每一处都诱惑着他的神经。
他又想起苏小婉送他的那一个月饼,心里被填的满满的,低头动情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甘甜美好,还带着酒香,让他欲罢不能。
睡梦中的小人儿嘤咛一声,习惯性的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张唇回吻他。
两人吻了一会,宫远徵把苏小婉垂到额前的刘海,别到耳后,低声道:
“你先睡,我陪完他们,一会儿就回来!”
刚想走,却被苏小婉抓住了手臂,一双勾人的狐狸眼缓缓睁开,眼尾上挑,带着说不尽的媚态,声音软糯勾人。
“不要走,再陪我一会儿。”
宫远徵好笑的望着她:“你想怎样?”
苏小婉双颊驼红、眼神迷离,“再亲一会儿!”
宫远徵咽了下口水,他也想再亲一会,可是外面还有岳父岳母要陪。
“刚刚亲过了,不能再亲了!”
苏小婉不满的嘟起了小嘴:“你果然不爱我了,连亲我都不愿意亲我!”
那语气听起来别提有多委屈了,宫远徵赶忙低头亲她。
“亲过了,我可以走了吧?”
“不行!”
“那你还想怎样?”
“让我摸摸腹肌,我就让你走!”
宫远徵深吸一口气,这妖精咋这么磨人呢?
平常挺磨人的,喝醉了就更磨人了!
“能不摸吗?”
摸了他还能走吗?
苏小婉的眼中立刻蒙上了一层水汽,“你果然不爱我了,碰都不让我碰!”
宫远徵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立刻妥协了。
“好了好了,你摸吧!”
大不了我憋着!
苏小婉水中的雾气立刻消失,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柔软小手像滑溜的泥鳅钻进宫远徵的衣服中,肆无忌惮的抚摸起来。
一边摸还一边忍不住夸赞:“远徵弟弟,你身材好像又变好了耶?”
宫远徵被摸的心猿意马,终于受不了,抓住她做乱的小手。
哑着嗓子问她:“摸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苏小婉摇摇头:“不行,你要给我跳钢管舞,我才放你走。”
跳舞?还是钢管舞?
他哪里会?
宫远徵故意严肃道:“晚晚,你刚刚答应我的,摸完了就让我走。”
苏小婉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我没有答应过,你跳不跳?”
“你不跳我跳!”
她挣扎着站起来,从床底下拿出一套情趣内衣,我穿着这个给你跳。
宫远徵一看那衣服,鼻血都快流出来了,喂喂,这又是哪里的?
不会又是宫紫商送的吧?
“别跳了,别跳了!我真得回去陪岳父、岳母。”
这舞要是跳了,我就算是再大的定力,也受不住呀!
第一次陪岳父喝酒,喝到一半,送老婆回房,然后就不回来了,还在房间里欺负他女儿?
这搁哪个岳父、岳母身上也受不了呀?
苏小婉眨了眨眼睛,把衣服往他怀中一塞,“你不让我跳,你是想穿上他们跳那也行啊!”
她坐了起来,一本正经道:“跳吧!”
宫远徵现在感觉一个头两个大,看着怀中的几块布料,这是什么玩意?
他穿上这个跳钢管舞,那不是荒天下之大谬?
可事打死他,他也不干!
他弯腰吻住苏小婉的唇,重新把她按回床上:“乖,你先睡,我一会回来就看你跳舞!”
苏小婉不太聪明的大脑转了转,感觉也行。
她拿起衣服:“你去吧,我先换衣服。你回来就能跳了!”
宫远徵赶紧按住她的手,“现在不能换,等我回来你再换。”
苏小婉嘻嘻笑起来,“你想看着我换衣服?”
宫远徵哭笑不得,只能点头。
“看着一本正经,你咋这么色?”苏小婉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说道。
宫远徵抬头默默望着天花板,感觉快被她撩疯了,到底是谁色呀?
以后再让你喝酒,我就跟你姓。
苏小婉这次好不容易没骂人,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折腾他。
再折腾这么几次,他都怕自己阳威。
好不容易从小妖精手中脱身,宫远徵有些心虚的回到饭桌,真怕他们问自己为啥这么晚回来。
可是看到眼前的场景,宫远徵直接愣住了!
岳母和嫂子看起来还算正常,脑袋挨着脑袋在聊天。
岳父和大舅哥算怎么回事?
两人已经喝到桌子底下去了,一人抱着一壶酒,另一手抱着凳子,在痛哭。
是的,你没听错,鼻涕眼泪流了一地的那种痛哭。
宫远徵嘴角疯狂抽搐,感情苏家喝醉了发酒疯是遗传呀!
两人喝完了酒,酒坛咕噜噜滚在地上。
苏大郎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爹爹我好惨呀,从小到大不仅要为妹妹背黑锅,还要时不时被娘亲的金砖打,当儿子的心里苦呀!”
苏大人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的苦处我何时不清楚呢?爹爹心里也苦呀!”
“你娘打你,你是他儿子呀,她打的着,夫人天天用金锥子扎我,你看我的腰都青了!”
说着说着,两人抱头痛哭。
一副找到知己的模样。
“我们都好惨呀!”
哭了一会,苏大郎抹了一把眼泪,
“爹爹,你不如我惨呀,我受到一大一小两人的欺负。你最起码只受我娘亲一人的欺负,一杯倒,他不敢欺负你啊!”
“一杯倒是谁呀?”
“是晚晚啊!”
“奥,她啊,她人呢?”
“倒了!”
“奥,确实如此,儿啊,爹爹抱抱!”
抱了一会,苏大人停止了哭泣。
“不对呀,相比起来还是我更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