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
宫子羽正在后山试炼,宫尚角突然闯进来怀疑云为衫是无缝的刺客。
月长老认出云为衫就是当初云雀所说的姐姐,拿出试言草帮助云为衫脱困。
宫子羽借着试言草的药效还在,问云为衫喜不喜欢他。
云为衫看着他,眼中有星星点点的泪光。
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但是想起月长老对自己的忠告,如果真的喜欢他,那么就离开他。
以宫子羽执刃的身份,是不可能娶一个无缝的刺客当执刃夫人的。
最终,云为衫只能无奈的说,不喜欢!
宫子羽原本很自信的以为云为衫是喜欢自己的,谁知道却得到这样一个结果,崩溃的差点哭了。
可他还是不相信这个结果,于是偷了月长老的试言草,准备重新试验一次。
羽宫。
宫子羽和金繁面对面坐在一起。
宫子羽突然从怀中拿出一瓶试言草,将试言草拿出一颗放进茶杯中,用水冲开。
金繁看见时间草很是惊奇:“月长老竟然把这么珍贵的东西送给你了?”
宫子羽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这是我偷来的,我本来想拿这个试一试宫尚角的,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金繁一头雾水:“嗯?”
宫子羽晃了晃手中的茶杯,“不如你试一试?”
金繁吓的身体往后一仰,“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宫子羽摇摇头,“不会!赶紧喝了。”
金繁捂住自己的胸口,作伤心状,可在宫子羽的压迫下,还是端起茶杯喝了?
宫子羽搓了搓小手,一脸期待的看着金繁,“你喜不喜欢公子商?”
金繁脸一红:“不喜欢!”
“啊?”宫子羽满脸惊讶,“你不喜欢?”
金繁摆摆手:“假的!”
宫子羽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我就知道你喜欢我姐。”
“不是!”金繁小脸发烫,和宫紫商亲吻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中:“我的意思是这试言草是假的。”
宫子羽想起云为衫喝了试言草,说不喜欢自己的画面,心中一喜。
“假的?”
是不是说明云为衫是喜欢自己的?
金繁看到他这副模样,很是疑惑。
“宫子羽,试言草是假的,你高兴什么呀?”
宫子羽拧眉:“别叫我的全名,你一叫我的全名,我就心虚。没高兴啊!”
“可是,我刚刚看到你很高兴啊!”
“你看错了!”
金繁:“……之前宫尚角问云姑娘,她是不是无缝的刺客,云姑娘说不是,既然这试言草是假的,那岂不是说明云姑娘有可能是?”
宫子羽低下头:“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苏小婉和上官浅是无缝刺客,要比云为衫是无缝刺客可能性大的多。”
云为衫之前早就和月长老约好了见面,于是她偷偷用迷药迷晕了周围的侍卫。
在与月长老约好的地点相见。
月长老和她说了,云雀潜入宫门之后的所有事情,并且告诉她,云雀并非宫门之人所杀。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宫子羽大步走了进来。
“云为衫你竟然是无妨的刺客?”
云为衫无法反驳,只能流下两行泪:“不管羽公子相不相信,我都没有害你的心思。”
宫子羽心痛得无法呼吸,最终决定让云为衫离开宫门。
云为衫回到房间内,一夜未睡。
她原本的心愿便是解开半月之蝇,逃离无缝。
现在的心愿都实现了,可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突然不想离开宫门,不想离开宫子羽,想和他生活在一起。
宫子羽同样一夜未睡。
第二天。
宫尚角来找宫子羽。
宫子羽皮笑肉不笑的望着他:“尚角哥哥怎么有空来羽宫?”
宫尚角冷笑一声,“我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奥,什么事?”
“我想和你说一说关于云为衫事情。”
宫子羽心头一震,难道宫尚角知道云为衫就是无峰的刺客了?
“那天在后山,我们不是用试言草证实过了,云为衫并非无缝的刺客。
即便宫子羽现在已经知道云为衫是无峰的刺客,可是他也不想让宫尚角知道。
他想把云为衫送出宫门,让她好好的活着。
“呵呵!”宫尚角轻嗤一声:“是吗?难道你不知道那试言草就是假的吗?”
宫子羽心中暗叫不好,宫尚角果然知道那试言草是假的了,面上却仍然装作很惊讶的说:
“那是月长老研究出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宫尚角说:“是不是假的,一试便知,我只是不明白月长老为什么包庇一个无缝的刺客。”
宫子羽神情变得激动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云为衫根本就不是无缝刺客。”
“是不是你我心里都知道!宫子羽我今天来找你,并不是为了杀云为衫的,我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宫子羽拧眉,还是有些不相信宫尚角:“什么事情?”
“既然云为衫是无缝的刺客,我们可以利用她将无缝的人引来宫门一网打尽。”
宫子羽脸色有些黑,“我说了云为衫不是无锋的刺客!”
宫尚角看着眼前这个恋爱脑,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死。
“别装了,我现在告诉你,不但云为衫是无缝的刺客,就连上官浅也是无锋的刺客。不过他们两个都叛变了。可以与我们站在同一战线上。”
宫子羽听到这些话,仿佛天方夜谭,“你说什么?”
“我说云为衫和上官浅都是无缝的刺客,可他们已经叛变了,可以站在我们这一边。”
一股狂喜涌过宫子羽的四肢百骸:“叛变了,叛变好啊!”
宫尚角说:“为了守护宫门,灭无缝,我愿意与你不计前嫌,共商此事。你愿不愿意自己掂量。”
“明天我会带着远徵弟弟来找你。”
话毕,宫尚角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