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出事了出事了,郎君出事了!”
管家一脸生无可恋的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
郎君出事了!
“仲儿怎么了?”
文老爷眉头狠狠跳了下,他只有文仲这一个儿子,女儿折进去没关系,儿子不行。
他推开在他怀里腻歪的爱妾,光着身子下床,出了内室后,逮住管家就问。
“回老爷,郎君纵欲过度,如今昏迷不醒,大夫正在给他扎针呢!”
“什么,你胡说!”
文老爷一脚踹在管家胸口,“个老货,话都不会说了是吗?”
“昨晚纵欲的不是容儿嘛,与仲儿有什么关系?”
他不敢相信,自己唯一的儿子,纵欲过度昏迷,会是什么后果?
管家揉着胸口,疼的直抽气,垂眸掩饰谢恨意,带着报复回道:“老爷,郎君昨日回房后,招了几个小童进房间。
屋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丫鬟小童,那场面,夫人看了都晕过去了。”
轰……
抱着小妾一夜厮混后的文老爷,一大清早又被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炸晕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文老爷,原本还一脸爱慕的小妾,嫌弃的扫了一眼,“表哥,文仲那小畜生,真出事了?”
管家看了眼地上的文老爷,微微点头,“表妹早作打算吧!”
文家长久不了了!
接二连三出这样的丑事,还真是报应啊!
“表哥,你瞧着吧,文家所有人,就该下地狱才好呢!”
女子说完后,脸上堆着哭,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来人啊,老爷快死了,救命啊!”
“管家,快去请大夫,就说老爷被大公子气晕了!”
“姨娘别着急,我这就去,这就去找大夫!”
两人对视一眼,各种又避开眼神!
颇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慰!
桃花节后,画有文家千金胸口的胭脂痣的画像传遍了大街小巷。
甚至,有人夜里都抱着那残画入梦,醒来时,嘴唇还挨着那胭脂痣流口水。
就连那不知事的孩童,都知道文家千金胸口有一胭脂痣。
饱满的大馒头雪白雪白的,随处可见的男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口中正是那热气腾腾的白馒头。
明明前两天,文家还请了戏班子,来庆祝儿子中了秀才!
可短短两日过去,一双引以为傲的儿女先后都陷入了混乱的男女关系中。
给文仲诊病的大夫,看到他如此做派时,气的在一边骂一边出了文家,发誓一辈子不给文家人看病。
城里稍微有名望的大夫,都不进文家的门。
文夫人只好花大价钱请了乡下的大夫进府瞧病。
那大夫拿了银子出府后,将文家兄妹荒淫无度的事儿抖了个彻底。
短短几天时间,文家夫妇像是老了十岁一样。
最寄予厚望的儿子,被曝出男女不忌,生性放荡。
最有望嫁给知府大人隔房叔叔做填房的女儿,当众出丑,浑身赤裸的被人抬了回来。
他们文家,究竟造了什么孽啊!
眼看就要更进一步了,却没想到居然出了这种事。
文仲浑身虚浮,私处如火烤一般灼烧,趟在床上一动不动。
若不是一双眼眸还睁着,一眼看去,与死人无异了!
文容疯魔了一般的,看着自己的一截断手,试图自己按上去。
左手拿着右手对上那一节手腕时,发出惊天等的哭喊声。
“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娘,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爹,救我,救我啊!”
文容身上不着丝缕,就那么从房里跑了出来,疯疯癫癫的拿着一截断手到处大喊大叫。
府上的小厮婆子跟在她身后,想要将人制服送回屋里去。
可那婆子有心想追,却总时追不上,府上的小厮看似在抓人,实际上故意看她光着跑来跑去,只跟着后面看热闹。
小半个时辰后,文夫人出面盯着,几人才不敢再放水,抓了文容送回房里时,趁机摸了几把占便宜。
文夫人本以为,这样已经是最糟糕的事了,不幸的是,文家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有人向县令大人呈上了文家做生意时夺人商铺,以不正当的竞争逼死人的证据。
一瞬间,整个文家,被衙役们围成了铁通!
文老爷醒来时,看着满院子里的衙役,眼里一闪而逝的恐惧!
他自己年轻时做过什么,他自然是清楚的。
“文安成,有人告你纵火行凶,杀人一家七口,跟本官走一趟吧!”
县太爷的话一出来,文老爷肩膀耷拉着,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
这桩旧事都多少年了,居然刚才有人上衙门告他,看来,他文家,要在这天祝县消失了啊!
文家众人被衙役们粗暴的押着,从热闹的市井而过,街道两侧的百姓,看着他们被抓都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云初坐在二楼的窗口用餐,看到熟悉的面孔时,微微诧异了下,“他们怎么被抓了?”
李淮安像是没事儿人一样,为了斟满了热汤,“或许是坏事做尽,被天收了吧!”
云初探究的看了他一眼,可这人使在太能装,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索性就放弃了!
端起热汤浅浅饮了一口,看着狼狈不堪的文家兄妹以及众人,心说活该!
能用那种阴毒手段对付她,指定以前也那样欺负过别人。
李淮安拿着竹箸夹了小菜给她,又将她爱吃的红豆馅儿的包子推到她面前,“多吃点儿,昨晚累着你了!”
这话就像再说,拿个伞吧一会儿要下雨了一样自然。
云初脸色一红,眼刀子不要钱的往他身上甩。
李淮安抿嘴一笑,“害羞什么,为夫的身子,可是被你看光了摸遍了呢!”
云初不想和他争,拿起红豆的包子就吃了起来。
古人的药确实霸道!
她本以为自己没吸进去多少,却不想,居然也有那种反应。
看来,以后要多注意这种歪门邪道的下作手段了!
李淮安像是知道她的担心一样,大手轻抚上她的手背,“别怕,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对上他的眼神,云初感觉一股奇异的安心,她微微点头,“我知道啦,夫君!”
“嗯!”
男人被这一声乖巧的夫君取悦,她总算在他面前,像个小娘子了!
往后这床上,他还需好好努力呀!
一定要让她化作小绵羊一样,永远的依赖他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