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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所有东西都是无邪计划中的一环,基地又是你自己的地盘,你不免的放松了一些警惕。

又或者说,你不得不装作自己放松了警惕。

你现在完全不懂无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更不知道他下一步计划到底是什么。

难道说,在你的地盘里还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陈尚他们那群人被扣在了华夏境内,全部都在监控中,一时半会取得不了和你们的联系,加上最近整个世界似乎都拉响了警戒,最近想要回国实在难上加难。

状况最差的还是你的身体状态,你身体内的菌丝,似乎已经近乎枯竭,现在的你只能暂时靠着轮椅行动。

当初羡慕老烈的电动轮椅,如今你也有了,只是面对一个满地大孩子小孩子的基地,你实在没有飚轮椅的欲望。

罗根倒是觉得你现在的状态问题不大,他在你们不在的时候,研究似乎取得了相当一大部分的进步。

直言告诉你说,在你昏迷时,因为无法确定你的身体状态,所以没有冒然给你的药中加入菌丝。

最近等你状态稳定,像是之前一样慢慢让你的身体融入菌丝,恢复你的双腿和原来的能力是完全没什么问题的。

晚上的晚饭时间,你才在罗根等人口中套出了你到底是怎么回来的。他们搞到了金国的批文签证,通过金国才绕了进来,但出去的时候,他们被金国的海关发现了,他们只拿了他们去的几个人的证件,于是你,被表演了个现场切死尸,这才运了回来。

恩...离谱,但在你们的身上似乎又有点正常。因为这种卸胳膊卸腿儿的事儿,在宫本掌控的这几年里所有人都已经麻木了。

再加上当时给你打了麻药,你真是头一次感受到无痛卸腿= =。原本的金国海关可能只是想单纯的要点钱,结果没料到你的人都这么凶残。好在是有惊无险,当然也有可能是海关的人被吓到了。

当时接你的人的b组,就有这位关医生。

年糕就着酒,扯着闲天你就喝多了,关医生本来离你比较远,但耐不住你喝多了,非得一个个敬这些个给你做有菌截肢手术的“英雄”们。

x的,要不是你体质好,有之前菌丝的加持,他们这操作绝对是必死局。你算是弄明白昏迷前还留着点的菌丝去哪儿了,合辙给你保命了,多冒昧啊,你真怀疑这群人是不是压根不想让你活着回来。

你按着关医生手腕,一杯接一杯,直到自己喝吐了才叫人送你回去。

“不能酒驾,开酒不喝车,喝车不开酒,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你说这话一屋子的人没几个听懂的,听懂的全乐了。

到后半夜,你才又一次在自己的床上醒来,又或者说,你压根没醉。

基地的卧室,有几间是相连的。

你坐起来才想起来忘了问关医生的房间号。

可刚等你打开床头灯,你就看到了床前的身影。你下意识将自己嘴捂住,才憋住了自己的尖叫。

感觉菌丝消失,你的五感反应慢了很多,屋里进了人你竟然都没发觉。

白天才见过的安研究员和你同一个动作,也捂住了自己的嘴。

但她的表情却极为奇怪。她捂着嘴,双眼通红。

“你要干什么。”还是你先平复了心情开口问道。

安研究员摇了摇头,像是自说自话:“假的,都是假的。到底...到底什么是真的啊。”

安研究员开口就是极为标准的华夏语,甚至一点口音都没有。

“你说什么?”

安研究员将手指比在自己的唇边,走到你的床旁,蹲了下来:“在这里你能相信的只有我,不要告诉别人我来过。”

说着她将一张揉皱的纸塞到了你的手中:“我会帮你离开这里,你的腿我也会想办法,但现在不是时候,它会怀疑我们的。”

“啊?”你完全不懂这个安研究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让我说。”安研究员说道:“在这里,我们有好的,也有坏的,因为我们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啥?坐忘道?”“不是坐忘道,这里是真的。”你们两人同时开口。

安研究院拍拍你的手:“我没有时间了,她们会发现的,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来过。”

说完安研究员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打开那个化验单,是一个非常正常的血常规。但由于之前你有过经验,一项数值的标高让你一眼就看出了不正常。

你又怀孕了。

那张纸的背后,是你的笔触画出的黑瞎子大头漫画。

这个图案...你突然觉得有些十分不正常。这个图案黑瞎子可能见过,安研究员是黑瞎子吗,并不是。你可以肯定,但是你更肯定的是,在那个安研究员身上有种你很熟悉的感觉。

心脏突突的感受并不好受,太多疑问一时之间你完全抓不住头绪。

你索性爬上轮椅,不知道无邪在哪儿,就去找好了,反正照你平常的操作,你出现在什么地方都不奇怪。

但让你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你才出门,就看到了楼下堪称血腥的现场。安研究员朝你跑来,刚张嘴想要喊什么,就被黑暗中的一只小手拖了回去。

或者说,那不止是一只小手,而是很多小手。

就在你想退回屋内的时候,你残存的大腿也被一个东西按住。

那是个四五岁的小孩,显然是咖色人种,在黑暗中都没有注意到,她头发微卷,一双大眼睛在黑暗中白的吓人。

你看到她笑了,开口是和安研究员一样标准的华夏普通话:“哎,做噩梦了吧。别怕,就要结束了。”

出于本能,你短暂忘记了自己的小腿缺失,从轮椅上直接跌了下去。

不知道是谁这么混蛋,故意制造恐怖气息,楼道的灯被一下按开一下按灭。

但你还是看到了那个站在你旁边的小孩,拿着一把菜刀,一步一步走向了你。

你这次完全看清了,那小孩身上,脸上都是血。

你往后退,她就一步步往前走。直到你的背抵到墙,她也停住了脚步。

栽了,竟然栽到这种地方了吗。

没有人来救你,无邪,黑瞎子,似乎都不在这里。

但那个姑娘却丝毫没有着急动手,而是在你旁边的墙面上画起了一个图案,如同你每一次在起雾的玻璃,在纸上勾勒出来的样子。

瞎子...

“你也很想他吧...”小姑娘说道。

一种巨大的恐惧感瞬间袭来,同时那小姑娘抬起了刀:“睡吧!我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所有本能都在那种压迫感的恐惧中消失殆尽,你乱了,完全乱了。

你甚至更愿意相信,自己是已经死了,死在黑瞎子的怀里,你甚至更愿意相信,是青铜门后的东西让你出现了这些幻觉。

但刀挨到肉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多年的本能还是及时出手,让你避开了这险险一刀,但是脖子上到底是出现了一道痕迹,你反手掐住了那小姑娘的脖子。

年龄的差距即使是面对残疾人,幼年的孩子的力量也是无法搏的过的。

“说!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它惨惨一笑:“我...就是你啊。”

“保护boss!”罗根的声音及时响起,基地中的人很快将那些小孩儿从黑暗中抓了起来。

你手中还没有放开那个咖色女孩,罗根抬起枪直接将那女孩爆头。

温热的血液和脑浆爆出。

罗根亲自将你抱到了屋内沙发上,你双手捂脸,意图擦去脸上那些粘腻感。

罗根很是愧疚的蹲在沙发前:“对不起boss,是我的失误。但请你相信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突然感觉到了极度的无力与失控,菌丝的能力消失,尽管你十分愿意相信罗根,但刚刚发生的事情,让你看清了一个事实。

如果罗根现在想要成为第二个宫本,你根本无力抗衡。

罗根低声解释道:“在您回来前,我们收容了一批孤儿。”

你没有打断他,而是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有些孤儿由于不同的原因,病伤,甚至有到达基地前在路途中就死亡的,我不想放弃他们,于是我就私自...用了您留下的一些菌丝样本。”

你将手放下,看着这张真诚的脸。不久前,你们也曾经共患生死,如果不是罗根,也没有现在的基地。也没有你们的成功。

罗根和陈尚一样,在某些意义上,早已经成为了你们彼此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无邪黑瞎子以外,你最信任的人。甚至,这些年的相处,你在心里一直认为,无邪他们可能会套路你,瞒着你,但是这些真真实实和你一起经历过地狱的人,是绝对不会欺骗你的,但你不得不对你原本的信任产生了动摇。

罗根变换了姿势,放下了原本半蹲着的腿,双膝触地跪了下去:“我不忍心看着这些幼小的生命消逝,于是就私自把他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它们的大脑融合了奇怪的记忆,我不忍心因为我的过错将它们杀死,于是就一直将它们关起来。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它们从原本的地方逃跑了。”

“为什么不早说。”

罗根低下了头:“我不敢告诉您,是因为我觉得我很快就可以解决这些由我制造的麻烦,并且,我担心您会下令直接杀死它们。”

罗根说这个理由,你其实可以理解,宫本曾经制造了一批怪物,那些怪物没有思维,更没有逻辑,虽然还有人的模样,但是已经完全不属于人的范围,更像是丧尸,在你们接手基地的时候,你为了大家的安宁,不得已将那些怪物直接处死焚烧。你并不是个天生圣母,一旦出现到你觉得有害的威胁,你是不会手软的。

“boss,臣有罪。”说着罗根将头低了下去磕在了地上:“我没有九族,只有基地的人才是我的亲朋好友,就不要怪罪其他人,就请您只砍我一个人的头吧。”

“你有病吧。”你忍不住骂了出来。“你没事儿的时候看了多少宫廷剧,还砍你的头,你怎么不直接挥刀自宫呢。”

看你这个语气,罗根试探的抬起了头:“您不生气?”

“我生个大萝卜我生气。下去吧,明天再说这些事儿,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明天还有什么事儿一起交代。”

罗根愣愣的看着你。

你看着他就恼火:“滚。我要洗澡。”

说是巧,也许是早有预谋,罗根才开门要出去,就见那关大夫端着点滴等医疗器械进来了。

罗根似乎早有预料,什么都没说,只看向了你。

“我说我要洗澡,都出去。”

关大夫指指自己的脖子,关大夫穿的高领没露出什么来:“罗根说你受伤了。”

“门口等着。”你没好气。

还好你有过腿残经验,浴室内也有人给你贴心的放了凳子。

你费劲的从轮椅上挪到花洒下,温水冲下你才感觉到了脖子上的刺痛,身上刚刚也留下了一些淤青。

事情的种种迹象已经表明罗根可能不能信任了,尽管你听的出来罗根所言多数都是实话。

可是谎言,往往就藏在真相里。

盗墓骨灰级读者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当时无邪经历过差不多的事情,到现在为止还有个张海客和无邪顶着一样的脸。

这算什么。冷静冷静,找队友对对思路才是正解。

虽然无邪现在的脸和本体出入还挺大,但是从他胳膊上的疤你就能认出来。这个关大夫就是无邪本邪。

如果基地中的人已经不可信任,那至少还有无邪。

过了大约十五分钟。你穿上衣服喊他进来。

关上屋门,这屋里只剩你和关大夫。

他的行为举止正常的你都有些奇怪,无邪很熟练的拿了棉球要给你脖子消毒。

难道屋里还有监视器还是有监听?

你状似好奇的说:“你这疤怎么来的。”

无邪笑笑:“爱而不得。”

“现在也是吗?”你随口问道。

“人没了,现在还在找。”

好!暗号对上了。

“怎么没的?”

无邪放下棉球,将纱布按到了你的伤口上,手上微微一用力:“跟别人跑了。”

“嘶...”仿佛是无效沟通。

你本来以为无邪会直接拿绷带给你缠上,没想到这人转头拿起了医用针线:“需要打个麻药吗,伤口有点深,可能会疼。”

不是!!!等等!

你回忆起了被沙海邪支配的恐惧,这王八蛋不是要往你伤口里塞东西或者给你缝个什么信息出来吧。

“等会!有这个必要吗!!!!”

无邪很严肃:“我不介意换种别的方法。”

艹....邪帝放过我,瞎子!救命啊!!!!!!

(ps:作者写在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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