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事,刘海中就一肚子的火。
看林阳,更是一千个一万个不顺眼。
只是没找到机会报复林阳,才不得不忍气吞声,现在有聋老太太撑腰,他自然支棱起来。
“您说什么?”
“他们俩也打傻柱了?!”
刘海中指着刘光天和刘光福问道。
兄弟二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整个人不住的打着哆嗦。
显然是怕极了。
聋老太太点头。
“对!”
“他们都参与了!”
她冷冷的说。
“砰!”
刘海中拍案而起。
“该死的小畜生!”
“林阳是你是爹吗?!”
“他叫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
“他叫你们吃屎,你们怎么不去?!”
刘海中一边骂着,一边抽出皮带,劈头盖脸的就冲着兄弟两人抽下去。
“啪!”
“啪!”
皮带抽得呼呼生风,毫不留情。
“啊!”
“爸!爸!我错了,别打了!”
“啊!”
兄弟俩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刘海中眼睛都不眨一下,一条皮带让他使出了鞭子的效果。
“我打死你个小畜生!”
“丢人现眼的东西!”
“人家给你点甜头,就狗一样的舔上去!”
“没用的废物!”
“为了一点小钱,就对自己院里的兄弟下手,我怎么会生出你们这样的儿子?”
刘海中皮带挥得又急又快。
何雨柱在一旁冷眼看着,只觉得痛快极了,得意的勾起嘴角。
活该!!!
可怜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两个抱着头,蜷缩在地上挨打。
“嘶!”
棉袄都被皮带抽破,棉花都飞了出来。
到底最后心疼东西,刘海中恨恨的收手。
“你们两个,给我跪到院子中间反省去!”
刘海中命令。
兄弟二人浑身疼得厉害,却如蒙大赦,连忙挣扎爬起来。
刚站起来,刘光天腿一软,又不小心摔倒在地。
刘海中看了,更生气了,狠狠一脚踹在他后腰上。
“没用的东西!”
“看到你就一肚子火!”
刘光天被踹得一个趔趄,“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被踹的地方,要了命的疼。
可他也不敢耽搁,连忙连滚带爬的往外面跑。
院子里很冷,尤其是入夜了,风就更冷了。
可是,至少院子里是安全的。
“老太太,是我没教育好孩子,真是抱歉!”
刘海中气呼呼的回到座位上。
“我以后会管好他们的!”
“林阳无法无天,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他想错了!”
“这些事情,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作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我有责任也有义务教他好好做人!”
他表明态度。
聋老太太微微点头。
谈不上满意,但至少是这么个态度了。
“你怎么说?”
聋老太太转而看向三大爷阎埠贵。
“解成他们几个也都参与了?”
阎埠贵问。
聋老太太郑重点头。
阎埠贵狠狠地瞪着阎解成兄弟三个。
“你们也太不像话了!”
“怎么能对傻柱动手呢?!”
“你们都是一个院里长大的呀!”
“这次的事情,必须要好好反省!!!”
“回家写三百字检讨交上来!”
阎埠贵食指敲打着桌面,说道。
何雨柱瞠目结舌。
聋老太太也愣了。
“完了?!”
“就这样?!”
聋老太太懵逼了。
“不然呢?”
阎埠贵反问。
“我是个读书人,不会拿皮带打孩子。”
他一脸无辜。
“况且!”
“体罚,也是不可取的!”
事实上当真是如此吗?
哄鬼呢!
大家一个院里住了这么多年,又不是没见过阎埠贵揍儿子!
从小到大,次数多得说都数不清了好吗?
就是今年,他还揍过阎解放和阎解旷!
现在,他不会打孩子了。
实际上。
就是不愿意跟他们一起对付林阳。
阎埠贵暗暗冷笑。
说实话,他找不到对付林阳的理由。
他和刘海中不同,对于这个管事大爷的名头,并不看重。
林阳众望所归,一呼百应,他瞧着也眼热。
可他更看重的是实际利益。
比如,阎解成实打实拿回来的钱!
只是,他也不敢得罪聋老太太这个“烈属”,公然站队林阳。
只能如此虚与委蛇。
“我们老师,教育做错事的孩子,就是让他写检讨!”
阎埠贵“认真”说。
聋老太太无语。
“你们回去写检讨去!”
阎埠贵对儿子们说道。
阎解成兄弟三个连忙离开。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眼看着阎家三兄弟毫发无伤嘿嘿笑着离开,眼睛瞬间就红了。
阎解放和阎解旷两个年纪小,甚至还冲着刘家兄弟两个吐了吐舌头。
刘家兄弟鼻子一阵发酸,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同样的事情,为什么阎家兄弟没事,他们俩就又挨打又罚跪!
阎解成年纪还大些!
打发了两个弟弟,阎解成借着月色,猫着腰溜进了林阳家。
刘家兄弟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嘘!”
阎解成对着两兄弟示意。
“林哥,聋老太太和二大爷恐怕要联起手来对付你了!”
阎解成急切的说。
“别急。”
林阳很淡定。
“吃饭了吗?”
他问。
阎解成摇头。
“我们刚吃完,不嫌弃的话,你也将就吃点吧!”
林阳说。
正好一会儿帮我们收碗筷。
林阳不喜欢洗碗,又使不得使唤妹妹,阎解成凑上来正好!
阎解成这才注意到林家的晚餐。
爆炒河虾,酸菜鱼,麻婆豆腐,土豆丝,两荤两素,四个菜。
还有红枣南瓜小米粥加白面馒头。
阎解成“咕嘟”咽了口口水。
知道林家的伙食好,但是没想到这么好。
兄妹两个人都吃四个菜!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谢谢林哥!”
“我今天真是有口福了!”
阎解成一点也没觉得这是剩饭剩菜,大快朵颐,吃得不知道多开心。
香!
太香了!
阎解成险些把自己的舌头吞掉。
林阳端着热乎乎的茶杯,望着门外。
“你不担心吗?”
阎解成一边吃,一边问。
林阳神秘一笑,没有说话。
……
“你们打算怎么办?”
聋老太太问。
刘海中不说话。
聋老太太又看向阎埠贵。
“我听你们的。”
阎埠贵说。
刘海中沉吟了一下。
“让傻柱去告!”
“林阳用钱财开路,纠结那么多人,把傻柱伤成这样,真告起来,够林阳喝一壶的!”
“我家那两个小畜生和阎家的小崽子们都是人证!”
他说。
“不行!”
聋老太太断然拒绝。
这事闹起来,何雨柱和秦淮茹纠缠不清,偷窃轧钢厂公物的罪名,岂不坐实了?
“为什么?”
刘海中脸色有些难看。
为什么不行,这个主意再好不过了!
阎埠贵险些压不住的嘴角。
好家伙!
就这还想对付林阳呢!
人家还没怎么样,你们自己就先内讧起来了!
聋老太太明显是要保何雨柱的,好吗?
“仅凭这点,是不能把林阳怎么样的。”
“说到底,他只是让人去蹲柱子而已。”
“动手的又不是他。”
聋老太太说。
刘海中脸色依然不好看,他也看出聋老太太的小算盘了。
“罢了!”
“我们回去再想想,先散了吧!”
聋老太太说。
刘海中还想说什么。
聋老太太给了他一个眼神,微微摇头。
刘海中恍然大悟,果断闭嘴。
果然。
阎埠贵前脚一走,后脚聋老太太压低了声音对刘海中说。
“对付林阳,阎埠贵靠不住,有些话,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说。”
刘海中连连点头,激动得脸颊绯红。
“没错!”
“老阎靠不住!”
“他贪财,早就被林阳迷了眼了!”
聋老太太阴冷一笑。
“林阳那小畜生有点本事!”
“所以,咱们必须要快刀斩乱麻!”
“我有一个办法!”
“能让林阳永不翻身!”
“甚至挨枪子!”
刘海中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聋老太太勾勾手指,示意刘海中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