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科夫与苏沙众战斗英雄突然出现,各国法官代表不由得重新掂量此事,相互交换意见,韦博轻轻敲击木锤。
“当当当。”
“此事尼科夫足以代表,水淹油田罪名不成立。”
“这件事可以掀过去。”
“工藤云辰,战争期间倒卖军用物资,给轴心国运送后勤补给,这件事你要怎么解释?”
云辰缓缓坐下,依旧闭目养神起来。
韦博眼睛盯着手表,倒计时。
“3、2………”
“且慢,庭长大人。”
阿尔瓦拽拽的从旁听席站了起来。
“云辰先生不说话,你就倒计时?这里到底是军事法庭,还是拍卖会?”
阿尔瓦的身份不简单,足以让韦博重视,若不解释清楚,只怕有强加罪名之嫌。
“阿尔瓦先生,工藤先生不回答本席的话,就表示默认,这件事我之前也提过。”
“本席公平、公正、司法严明,如果工藤先生愿意配合,本席当然乐意,如果继续不配合,还是按照默认态度。”
“阿尔瓦先生,请不要再打断本席倒数了………”
阿尔瓦撇了撇嘴:“庭长大人,刚才你所说的,贩卖给轴心国物资,我想问一句,我意呆利是属于战胜还是战败?”
阿尔瓦说出这种老六言论,顿时引起旁听席的不满。
意呆利的定义很模糊,直到以战胜国的姿态出席汉斯投降仪式上,凯特都觉得一脸懵,特别是阿尔瓦要求汉斯给予赔偿款,凯特的眼神都能把阿尔瓦给一口吃了。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意呆利是战胜国之一。
韦博用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可否认道:“阿尔瓦先生,如果你不是,那么你不会坐在陪审席上,而是坐在工藤先生的旁边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阿尔瓦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
“好,庭长大人说的对,既然意呆利属于盟军,那么我要问一问了,云辰先生贩卖给意呆利物资有错吗?”
“一口一个轴心国,难道我意呆利也是轴心国吗?”
韦博面对阿尔瓦这个滚刀肉甚是头疼。
按道理来说,阿尔瓦这种得了便宜之人,就不应该站出来卖乖,以免影响意呆利在国际上的地位。
从阿尔瓦表现来看,什么狗屁国际地位,人家根本不屑一顾。
“阿尔瓦先生,你的言论很危险………军事法庭是庄严、严肃的地方,不是说脱口秀的地方。”
“就算工藤先生与意呆利之间的货易不算违规,给汉斯提供后勤补给,你又该怎么解释?”
众人都以为,阿尔瓦将无话可说,避其锋芒,夹起尾巴老老实实做人,哪知,阿尔瓦抬手指向鹰酱军官旁听席道。
“如果庭长大人这么说,鹰酱给汉斯的巨额贷款,物资和技术的支持,这又算什么?通敌吗?”
鹰酱陪审席顿时炸了锅。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还是第一次………
“谢特,阿尔瓦,你说的什么?我们这叫贸易自由,明白吗?”
阿尔瓦耸了耸肩膀:“庭长大人,你都听见了吧?鹰酱可以叫贸易自由,云辰先生这里就不算了?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鹰酱军官纷纷站了起来,指着阿尔瓦的鼻子破口大骂。
“法克,你这是混淆视听,你这是栽赃!”
“阿尔瓦,你要是不把话说明白了,今天连你一起审。”
“我觉得………阿尔瓦先生说的没错。”
鹰酱军官齐齐扭头,看清来人瞬间闭嘴。
尼米兹,鹰酱海军五星上将,与麦克阿色并称鹰酱双战神,如果说,麦克阿色是鹰酱陆军的神话,尼米兹就是鹰酱海军的神话。
阿尔瓦冲着云辰比划了一个“耶”的手势重新坐下,剩下的事,就交给尼米兹辩论了。
尼米兹给云辰一个安心的眼神。
“庭长,据我所知,偷袭珍珠港与贩卖物资给汉斯这些事,并非云辰先生的意思。”
“要知道,当时云辰先生只不过是大佐,隶属于陆军省,也是我们上校的军衔。”
“试问,一个小小的上校,是如何发动这么大规模的战争?”
“要怪,也要怪倭国陆军省、海军省当时的高层。”
“最后,我想再说,军事法庭是公正司法,更不应该以默认这种方式来审问,这不是小孩过家家。”
韦博脸色一变。
阿尔瓦的话,韦博还可以反驳,尼米兹的话,打死韦博都不敢反驳。
尼米兹的威望极高,反对他的话,就相当于得罪了整个鹰酱海军。
韦博眼神躲闪,试探的问道:“尼米兹先生,工藤云辰不配合本席,本席要如何审问?”
尼米兹眼神中透露着坚定道:“何不等着龙国法官代表出现再审问?”
“不用等了!”
大厅那扇紧闭着的厚重木门缓缓地再次敞开了,随着门缝逐渐扩大,一道耀眼而温暖的曙光如同金色的瀑布一般倾泻而入,瞬间照亮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这道曙光仿佛具有某种神奇的魔力,直直地照射在了站在大厅门口的几个人身上。
那光芒如此明亮且庄重,宛如上天洒下的神圣光辉,将他们笼罩其中。
在这片庄严而肃穆的阳光沐浴之下,几人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挺拔,仿佛被赋予了无穷的力量和勇气。
他们静静地伫立着,一动不动,任由那温暖的光线轻抚过自己的脸庞,感受着这份来自大自然的恩赐与祝福。
“庭长,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楚中天,蓝色正规军远征军司令。”
“陈书豪,龙国红色分区司令。”
“师父!”
许强、丁力力看到云辰那一刻,泪水如黄河决堤般落下,声嘶力竭的呼喊着,眼眶通红,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二人用尽全身的力气飞奔到云辰眼前,“库佟”一声,重重跪倒在云辰面前。
“师父………徒儿想您想的好苦………”
这一幕,就算看破生死的云辰也不禁眼眶微红。
云辰伸出冰冷颤抖的右手,如当初师徒相见时一样,慈祥的抚摸徒弟的额头。
“傻徒弟………你们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