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晴道:“警上六号和七号发完言之后,我就说不站边六号,这个十二号附和我的发言,认同我说的有道理,没有自己的思想。”
“而且十二号这局状态很麻木,明显是知道不能赢然后放弃了,要聊也是随便聊聊。”
“今天把十二号出掉,游戏就结束了,我相信外置位的好人们也都知道十二号是狼人,我也不多费口舌了,过了。”
女法官:“十二号玩家请发言。”
王霄确实是状态麻木的样子,这轮都有点云游天外了,“其实出我也没什么问题吧,八号肯定是狼人走的,三号应该是身份,狼队选的是屠神路线,所以场上是一狼对两神,顺着推都有轮次。”
“你们要觉得我是狼人的话,把我出了也行,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表水了,连续五局我都能坐到最后,其中四局都上了扛推位,我的脑汁已经绞尽了。”
“只能说十一号确实是狼人,她盘的那个逻辑在得知六号和七号是狼踩狼的时候就已经立不住了,小狼在看到两个狼队友这么玩,当然要选择站边真的预言家了。”
“既然十一号聊到了第一天的时候,那我也回忆一下,她当时直接就说自己不是小红帽,然后要站边后置位的预言家;我也没有附和她,只是赞同她的逻辑,毕竟我不是小红帽啊。”
“这么一看,十一号确实站边坚定,很开眼的感觉……我要打她也只能打这些了,至于我说什么觉得六号可能是狼外婆,完全就是脑子灵光一闪,但我也没盘对啊,闪歪了呗。”
“别的我没什么要说的了,我过了。”
顾莫感觉到这一局的难打了。
楚昭晴和王霄的发言对比起来,其实两个人聊的逻辑都那样,但王霄聊的更像好人,楚昭晴很像一个不想出局,而且功利心很强的狼人。
再加上剩余的这几个好人里没有愚民,听发言和状态肯定能听出来王霄是好人,他们绝对会想要推掉楚昭晴。
所以顾莫不得不亲手送走狼队友了。
这当然是为了游戏的胜利,首先不管在这两个人中归了谁,游戏都不会结束;但是顾莫归了王霄的话,他不仅不会出局,在楚昭晴被投出去后,还会引起好人的怀疑。
顺着好人们把楚昭晴投走后,游戏就算没结束,轮次也落不到顾莫的身上。
女法官:“二号玩家请发言。”
吃毒大王果然要投楚昭晴,“今天就出十一号啊,我昨天就不觉得她是好人。”
“现在场上应该只有一个狼人了,投掉十一号游戏大概结束了,不会有鬼故事发生吧?”
“真不结束的话就盘一下十二号,其实他们两个的发言都差不多,但十二号的听感比较好,十一号老盘前几轮的发言,听着没怎么更新内容。”
“我也不多说了,让九号归票吧。”
女法官:“四号玩家请发言。”
李想想没意见,“我听十一号也挺不好的,讲真的,八号出局的发言我觉得不是狼人啊,她非要抢轮次也没办法……有没有可能十一号和十一号两个狼人啊?”
“十一号和十二号不一定只开一个狼,游戏要真的不结束,八号可能是推错的好人,轮次也还是落到十二号头上。”
“我不赞同二号昨天发言的一点是他说他不能绝对认下九号,昨天三号吃刀了,恰恰能证明七号就是狼外婆被毒走的吧,狼队不敢砍二号这个小红帽,怕他换到狼人出现平安夜,就外置位砍了。”
“九号这个金水肯定是真的,他也能归对人啊,就听他的呗,过了。”
女法官:“五号玩家请发言。”
绿玫瑰皮笑肉不笑道,“我倒觉得二号说的有道理,不管狼外婆在不在场,狼队都不会去砍二号,不在的话技能在第三晚生效会出平安夜,在的话去砍小红帽会换死狼,怎么样都得不偿失。”
“我就直白说了,三号肯定是女巫走的,他的发言就很爆神,相信场上的人都听出来了,现在还剩两个神在场,最后一狼不管开在十一号还是十二号里,我们顺着推都能赢。”
“但我会先去投十一号,比起十二号,她的发言更像狼人,我从第一天就没放下她,另外的我也不赘述了,过了。”
顾莫不由得在内心扶额,还真是跟他想的一样,场上人都主张出掉楚昭晴。
那没办法了,只要他不进轮次,狼队友先死也行。
女法官:“九号玩家请发言。”
顾莫装作认同的点点头,“我听十一号发言也挺像狼人的,今天肯定出十一号啊。”
“前面人也不用聊什么放不放下我的,也别说要跟着我投票,都要有自己的听感,现在我们大家的听感都一致,我也就只是总个票而已。”
“八号得是狼人走的,十号是我一开始就听的好人,出完十一号游戏应该结束了,没有什么可多想的了。”
女法官:“所有玩家发言结束,请警长归票。”
顾莫:“十一号。”
再见了,狼队友。
女法官:“警长归票十一号,请其余玩家在倒数声后投票。”
“十一号投票给十二号,其余所有玩家投票给十一号;投票结果:十一号玩家出局,请留遗言。”
楚昭晴没有意外,她知道按照顾莫的个性肯定要‘断尾求生’,把狼队友送走保他能活下去,这样的战术是最好的:
“游戏结束了吗?我请问呢?”
“除了五号,你们其他人都让我恼火,我的发言从头到尾有什么问题,我一开始就说要站边一号,预言家也没找错吧?”
“后面我聊的十二号的爆点也没问题啊,结果有人说我只是在重复前几个轮次的发言,一共就这几个轮次,十二号的发言就那些东西,我不重复说一遍,我还能说什么新的?”
“顺着推确实赢了,但我不想被扛推啊,这十二号都放弃了,你们还不投他,那我无话可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