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3年1月30日下午3点,已经完成就职仪式的画家首次接见了世界各国的记者。
面对众多记者的采访画家第一个先接见的就是来自大明日报的记者,这是他向大明示好的一种表现。
“画家先生,请问你在就职之后第一个出访的国家将是哪里?您会怎么处理国际关系?”
大明日报驻柏林的记者曹霖向画家提出了一个问题。
这是一个相当敏感的问题,作为一个国家的代表和象征,画家出访的第一个国家必定是要和他亲善的,一个能对他有利的。
纵观世界,似乎画家更愿意和大明帝国做朋友,这不仅是因为大明帝国曾经帮助过他,还因为大明帝国是世界灯塔,跟世界第一强国做朋友只会有利于他解决内部问题,比如降低失业率,兑现面包承诺等等。
“曹先生,我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我上任后的第一个出访国就是贵国,我已经向贵国发送了访问请求,贵国的陛下也回应了我一封祝贺信,我很高兴我会在不久之后到贵国访问!”
“你知道我们普鲁士帝国和大明帝国是最亲密的战友,我们没有利益冲突,我将会是永远的朋友,普鲁士帝国欢迎大明帝国的友人旅游,我在这里承诺我们将会保障每一位大明游客的人身安全和自由!”
“我们也欢迎每一位大明商人来到我们普鲁士投资,我们将会给予贵国商人最优的待遇!”
“当然我们也会欢迎来自世界各国的投资人,我们有足够的武力来保障你们资产的安全,我们也会和各国友善的相处,我们唯一的敌人就是工团!”
画家当着这么多记者的面毫不犹豫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并且放低姿态邀请大明有钱人到普鲁士旅游、经商。
毫无疑问画家的国策是远交近攻,这是他从大明历史书上学来的,他上任后的外部敌人是日不落帝国、法兰西工团、波兰、沙俄工团。
面对相距万里的大明和美丽国他采取的策略是交好,不得罪这些远方的国家。
“谢谢!我想再问您一个问题,您作为曾经在明械师服役的少尉,您会替那些蒙冤入狱的将领和士兵们雪洗沉冤吗?”
“当然,那些将领和士兵们都是爱国的,只是爱错了方式,我会赦免他们的罪行,让他们重新回归!”
画家没有忘记那些曾经一起战斗过的老兄弟们,他要掌控总参谋部就得向里面安插自己人,那些因为内战而被罢免或者被送入预备役坐冷板凳的将领将会成为他的手下,这些人的忠心将比容克贵族更加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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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30日夜晚8点,勃兰登堡门。
10万名手举火把的士兵在嘹亮的军乐声中穿过这个象征胜利和荣誉的勃兰登堡门。
手举火把的队伍绵延数几十公里,从天空往下看这些火把就像是点燃了整个城市,偌大的柏林在今夜陷入了胜利的“火海”中。
从勃兰登堡门穿过的士兵率领着参与火炬游行的民众集体向右转弯前往威廉大街。
天才宣传家——戈尔为了今夜的火炬仪式准备了整整2000面旗帜,他认为飘扬的旗帜在火焰的光影下能够给人带来更强烈的视觉冲击。
2000面旗帜被2000名护旗手高高的举起行走在火炬队伍的前方和后方。
在队伍中间的士兵举着火把向前踢着正步,“踏踏踏~”洪亮的声音传遍了整条街道。
在威廉大街上居住的市民站在阳台上赞叹的欣赏火炬游行,这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场景,参与或者见到过这样场景的民众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今夜气势恢宏的火炬游行。
在总理官邸的画家站在3楼的阳台上欣赏着民众为他举行的火炬游行。
每一个火炬方阵在经过总理官邸时,他们都高高的抬起额头朝着画家大声的喊着万岁。
一个男人最辉煌的时刻也不过如此。
隶属于工人d的摄影师举着从大明进口的昂贵彩色相机趴在屋顶上记录着这激动人心的一幕。
在总统官邸的四楼内,兴登堡总统拄着拐杖从阳台向外观望着火炬游行的队伍,他“探头探脑”的观望被法兰西的记者给拍了下来并且放在了报纸上。
这张照片被法兰西的评论家评价为一个暮年英雄的落幕。
从威廉大街穿过的火炬队伍最终汇集在柏林体育馆外,他们整齐分成四个队伍在几名指挥下的带领下逐渐的汇聚成一个图案,这是个象征未来普鲁士帝国的图案。
这是一个属于普鲁士帝国的火炬登基仪式,这些火把烧毁了旧时代普鲁士帝国的懦弱和迂腐,这些燃烧的火焰将会汇聚出一个新时代的恶魔。
想要成为欧陆秦始皇的画家成功的通过就职典礼的演讲和夜晚火炬游行将他的个人影响力遍布了整个魏玛普鲁士。
欧陆这个几乎没有统一的地域将会迎来一位传奇的“君主”,一个有意把破碎的欧陆版图拼好送给日耳曼人的总理。
在这个平行时空中的画家接受的不再是一个处处受限的魏玛普鲁士,而是一个战争潜力巨大的普鲁士帝国,拥有完整海陆空的魏玛防卫军将是画家手中最有力的画笔,而整个欧陆将是这位画家的画布。
那些苟延残喘的其他派系丝毫没有意识到来自画家的屠刀马上就要挥下,他们只是惊叹于画家的大手笔。
夜里11点,从总理官邸驱车赶到体育场的画家再次的站到了会场中,手里举着火把的士兵战列在人群的两侧,用火把为画家照亮一条成王的火炬之路。
身着军装的画家孤身一人走过了这条长达500米的火炬之路,在火炬之路的尽头是那些陪他奋斗数十载的战友。
他们全都把目光放在了画家的身上,当画家走到道路尽头处的雄鹰雕塑下后,在场的30万人齐刷刷的举手敬礼。
“胜利万岁!”
“胜利万岁!”
画家看着这一幕有些哽咽的说了一声万岁,在画家身后的升旗台两侧已经站立了一排升旗手。
他们手里拿着象征魏玛普鲁士的民主旗帜缓缓的走到旗杆处。
在《意志高于一切》的古典音乐中,这面旗帜缓缓的从旗杆低端升到黑暗的天空中。
站在雄鹰雕塑下面的画家目光如炬的盯着这一面徐徐升起的魏玛普鲁士民主旗帜,这面旗帜在他看来就是屈辱的象征,远远不如普鲁士帝国时期的黑色雄鹰旗漂亮。成王的火炬之路! “查理曼大帝、腓特烈大帝、拿破仑大帝、威廉大帝你们没有完成的目标将会由我来完成!”
“一个崭新的欧陆将会从我的手中诞生,一个延续千年的帝国梦将由我实现!”
“妈妈,我很遗憾的告诉您,我没有按照您的意愿成为我父亲那样的海关吏员,我也没有实现我儿时的梦想成为一名真正的艺术家!”
“属于您的儿子早已经死在了1819年的寒冬,现在的我是属于普鲁士帝国的!”
“我很快就会回到奥地利去看您的,我会把鲜花和讴歌带到您的墓地!”
“至于那些杀害您的希伯来人全都会被清算,他们将会付出生命为您陪葬,我发誓!”
画家心里默默的念道,距离他离开家乡奥地利已经过去了整整25年,当他兑现看望母亲的诺言返回奥地利的时候,他早已经成为了一个功成名就的“君主”。
那个朴实的乡村妇女也到死也没有想到他的儿子所取得的成就远超历代欧陆君主,那个死在1803年冬季的吏员父亲更是不会意料到这个最不争气的儿子将会让他的家族被铭记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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