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惊呼:
“真的是国师,国师真的是坏人,天呐!”
“大月的国师为什么牵着南召圣女?他们竟然是一伙的?”
“不对啊,你们没觉得不对吗,十多年过去了,国师为何还是如此年轻?他到底是什么妖孽?”
…….
各种惊呼声不断。
众人只觉得这辈子受到的刺激都没今天多。
尤其是大月的工部尚书,之前国师在他心里是神一样的存在。
就算前段时间有东阔先生诛邪记揭露国师的所谓恶行,工部尚书都没有完全相信。
但此时此刻,再次看到国师,工部尚书对国师最后一丝信任崩塌了。
呜呜呜呜…….
南召王看到圣女的瞬间,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挣扎的爬了过去。
“圣女,圣女救救本王,本王不想死啊圣女。”
南召王挣扎的想去抓宁音的裙摆,被朱慈厚一脚踢开。
“滚!”
南召王本就腹痛难忍,被朱慈厚一脚踢飞出去好几米远,疼的他龇牙咧嘴。
宁音无动于衷的看着南召王被踢飞。
南召王不敢相信自己一向敬重的圣女会不管自己。
还任由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男人踢自己。
南召王气的身上的疼痛都忘了,疾言厉色的指责宁音:
“圣女,你难道要见死不救,为了一个野男人至南召子民的性命于不顾吗?
你这样如何对得起南召圣女一脉的列祖列宗。
你别忘了历代南召圣女的使命就是护住南召子民!
你难道忘了自己的使命吗?”
南召使臣们看到自己的王受到如此对待,还是被圣女默许的如此对待,一个个都对宁音怒目而视。
“呵,”朱慈厚忽然冷笑一声,“宁音,要不为夫先把南召这几个蠢货杀了给你助助兴?”
宁音皱眉,没有说话。
“宁音,别忘了六十多年前南召王室是如何逼迫我们的,不要再对他们心软了。
这种腐朽破烂,自私自利的王室,早就该覆灭了。”
朱慈厚这段话透露的信息的很大。
六十多年前,这两人看着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竟然活了六十多年了吗?
不对,应该比六十多年活得还要久。
“你,你,你们到底是什么怪物?”
有人哆哆嗦嗦的问道。
朱慈厚如今大局在握,起了回答众人心中疑问的兴致。
“啧,不过是吃了回春丹用颜永驻而已,怎么在你们嘴里就成了怪物?真是没见识的凡人。”
“回春丹,是南召圣女拿出来的回春丹!它竟然真的能让人容颜永驻!”
南召王听到圣女的名字叫宁音和六十几年前这句话后,微微蹙眉陷入回忆中。
忽然他眼睛猛地瞪大,指着宁音不可置信的喊道:
“圣女宁音!你是不是六十多年前因跟外男私通,被王室和圣女一脉下令处死的圣女宁音?”
“没错,是我。”
宁音拿下脸上的面纱,一张清冷美人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你,你和圣女祠中供奉的圣女宁音画像一模一样,你真的是圣女宁音!”
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南召王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你还活着,那这些年南召的圣女都是你?”
说到最后,南召王的语气都在轻微颤抖。
宁音清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没错,也是我。”
都到这种时候了,没什么不好说的。
不等南召王继续问,宁音开口主动为南召王解惑:
“这些年与圣女联姻的王室子弟都被我杀光了,你们见到的圣夫,都是他易容假扮的。
为了不让别人动摇我圣女的位置,圣女一脉其他人也被我和他杀光了。”
宁音说着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朱慈厚。
南召王心中又是恐惧,又是愤怒。
“你,宁音,你为了一个野男人,杀圣女一脉,杀王室子弟,你简直丧心病狂!无药可救!
当年老祖宗怎么会让你们两个祸害活着?!”
“啧啧,说错了,”朱慈厚淡淡开口:
“当年不是你们的老祖宗让我们活着的,是我和宁音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活下来的。
还有,我不是野男人,我和宁音两情相悦。
是你们王室和圣女一脉必须通婚联姻的腐朽规矩迫害了我和宁音这对有情人。
为了符合你们的规矩和利益,逼迫有情人分开,甚至不惜杀了我们。
丧心病狂无药可救的是你们南召王室!”
朱慈厚说着说着,想到过往,眼中浮现一丝戾气。
他缓步走到南召王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南召王。
南召王压下心底的恐惧,愤怒的瞪着朱慈厚。
朱慈厚笑了,笑意不达眼底:
“还有什么疑问吗?没有的话去死吧!”
说话间袖口中飞出一把匕首,直直的插进南召王的心口。
南召王没想到就这么死了,死前瞪大眼睛盯着朱慈厚。
死不瞑目。
朱慈厚一脚踢开南召王死不瞑目的尸体。
“别怕孤单,不久本座就送你们南召王室所有人陪你上路。”
朱慈厚突然出手杀人是殿中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大家全都惊恐的看着这一幕。
疯子,这个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全程,宁音不发一言,默认了朱慈厚杀南召王的行为。
南召使臣悲愤欲绝的大喊:
“宁音,你为虎作伥,你不配为南召圣女,我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
宁音静静的站在那里,丝毫不为所动,仿佛南召使臣咒骂的不是她一般。
朱慈厚给了元翊一个眼神,后者会意,提刀上前砍了南召一众使臣。
噗呲噗呲几刀,殿中咒骂声停歇,只余下满殿的血腥味。
所有人眼中皆流露出惊惧和愤恨。
“砰砰砰”几声,杀完人的元翊将秦家人五花大绑,扔在朱慈厚跟前。
“主子,秦家人全部在这。”
秦家人被扔的趴在地上,一动都动不了。
看到昔日屡次三番破坏自己好事的对手此时这副模样,朱慈厚得意大笑。
“哈哈,秦家人,你们也有今天!”
朱慈厚蹲下身,正对上秦绾冷冷的眼神,朱慈厚挑挑眉:
“小丫头,你不是很能吗?在北襄战场伤了本座的时候那么厉害,怎么现在厉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