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豪,你想知道我的事情吗?”
夜深人静,我们躺在床上,美康莎趴在我的胸口,说起了这么一句话。
我微微摇头。
“你不用说,其实很多事情说出来并不一定是好事,就像我的经历一样。”
“每一个人都有着不同的经历,也有着那么些相同的经历,知道的越多活的就越累。”
“你跟我其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只是偶然间相遇,感觉到彼此投缘,只要相处愉快就行了。”
“如果哪一天你不需要我了,你只需要跟我说一声就行,如果哪一天我要离开,我也会跟你打声招呼。”
“这样彼此留一个好印象,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能够在大街上遇到,相视一笑就足够了。”
“很多时候,自己的生活已经很累了,我们需要放松,而不是需要找负担。”
“你需要的是我能给予的,以及我需要你能给予的,其实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开心就好。”
“很多事情,不要牵扯到其他东西,就比如感情也好,世上最纯的感情其实不是爱情,是亲情。”
“父子之情,夫妻之情!”
“就像有很多夫妻一样,他们之前可能并不相爱,但是相处的时间长了,有了孩子,他们之间会有着亲情这个纽带。”
“也许在你们国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或者是很少,但是在我们国内,尤其是在以前,很多夫妻在结婚之前都没见过面。”
“你说像这种关系,他能说爱情吗?”
“大多数都是结婚以后,彼此磨合,一些柴米油盐酱醋茶,再加上孩子,老人,等等。”
“人是一个感情动物,相处的时间久了,就会产生感情,这种感情可能是友情,也可能是爱情,甚至包括亲情。”
“就拿你跟我来说,我们之间不存在爱情,也不存在亲情,但我希望我们可以将友情维持。”
“所以你不必告诉我你的事情,我也不必告诉你我的事情,因为这会给我们双方带来一种负担。”
“如果是喜悦,我可以帮你分享,如果是别的,我给不了你任何帮助,甚至很可能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如果我在你这里感觉到了压抑,我甚至会排斥,那么这很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你说对吗?”
美康莎就这么抬着头看着我,好半晌都没有说话。
“一豪,我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跟我说心里话。”
“不过你说的也对,也许正如你说的,开心就好。”
“我们这个国家在某些方面要比你们华夏开放,其实这一点我也知道。”
“我们国家将“性”和“爱”是分开来理解的,就好比我们将吃饭和喝酒分开来理解是一个道理。”
“我听说你们那边一般喝酒的时候,都是在酒席上,还有什么下酒菜之类的。”
“在我们这边不用,如果想喝酒,随时都可以将红酒倒进杯子里,然后慢慢品味,这期间是不需要菜的。”
“我们可以一边看电视一边喝酒,也可以一边聊天一边喝酒,因为我们这边喝酒跟吃饭两个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这可能就是最大的文化差异,说不上谁好和谁坏,毕竟我们相隔万里!”
“不过我还得谢谢你,所以我决定报答你一下。”
美康莎说完,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缓缓的钻进了被窝。
我心中一阵苦涩,这哪是报答,这是惩罚好吧!
这一晚我没有离开,因为我不想来回折腾,我甚至没有早起。
我睡了一个自然醒,等我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9点了。
穿好衣服下了楼,美康莎已经做好了早餐在等我。
我们一起吃了一个快乐的早餐,相约下个周末之后,我就离开了。
这一晚上虽然辛苦,但的确赚了不少钱,丽莎给了我1万,这个美康莎大方的居然给了我两万。
也就是说这一个周末,加上迈瑞给的两万,我直接进账5万美金。
我回到了公司,立马拿着钱去了银行,将所有的钱存进卡里之后,数字直接飙升。
到达了12.5万美金。
就这赚钱速度,比国内不知道快了多少,等这个月发工资,又是一笔巨款。
首先,1万块钱工资是固定死的,那么再加上那些业务员的提成,还有我自己这个任务。
初步估计,怎么这也不少于10万块。
我甚至想放声高歌一曲,这才第一个月呀!
而且前半个月基本上都在培训,又没什么业务,收入主要是在后半个月。
美康莎一个礼拜就算四趟,平均一下5万,迈瑞他们需求比较大,差不多一个月最少得六次。
那么也就是说最少6万,另外还有丽莎。
只要将这三个客户给服务好,一个月就这个外快最少得有十几万。
这一年就是100多万,那么就算不拿工资,我年收入1000万Rmb那也绝对是有的。
这样我来这边的最低目标值已经达到。
看了一下时间,上午10点,换算成国内,也就是晚上这个时候。
我毫不犹豫的给花姐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打通了,但是没人接。
于是我又打了第二次,第三次……
就在我准备挂掉电话的时候,对方终于接通了。
“花姐,我想你了!”
电话一接通,我就来了这么一句。
花姐沉默几秒,然后……
“一豪,我也想你!”
“你在那边还好吗?”
我点了点头,虽然花姐看不到,但我还是在点头。
“花姐,我在这边很好,我在这边已经赚钱了,而且我现在是组长了,我不用再出去跑业务了。”
我开始噼里啪啦说着我这边的事情,没有丝毫的隐瞒,甚至就连出去赚外快的事情我都说了。
仿佛在这个女人面前,我就不想隐瞒任何事情一样。
花姐和小雅不同,因为我跟小雅说这些事情,很多时候可能会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大家都这样,说出来也算是互揭伤疤。
但是在花姐面前不同,有时候我感觉到自己就像一个孩子,将我的心事说给花姐听,就像一个孩子对着母亲倾诉一样。
“花姐,你去医院检查了吗?有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