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好多的水?”吴晓梅回过神来后,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吴晓梅的肩膀,说道:“哥,你说什么呢。”
“真的,那女人好嫩,好多……”吴晓竹说到一半,估计是从睡梦中回过了神来,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而是惊讶的看着我和周大牛,问道:“这里,这里怎么这么多的人?”
“哥哥,这两位是我的朋友,是我请来给你办……”吴晓梅本来想说我们是他请来给他办后事的,但是看到自己的哥哥已经醒来了,就改口说道:“是,是请来给你看病的!”
“这样啊!”吴晓竹听完,抬起头朝我看了过来,问道:“你们是医生吧?”
“嗯!”我懒得解释那么多,转头朝着吴晓梅看了过去,说道:“晓梅,你先出去,我和你哥聊聊!”
吴晓梅点了点头,便朝着屋子外走去,周大牛正要跟出去,我喊住了周大牛,说道:“你留下来,待会儿可能需要你帮忙。”
吴晓梅离开以后,我喊周大牛把门给关上了, 然后满脸严肃的盯着吴晓竹看着。
吴晓竹被我看的有些发毛,挠了饶脑袋,率先开口问道:“医生,怎么称呼?”
“我姓周!”说完,我指了指周大牛:“他也是!”
“周医生,我得的是什么病啊,这三个月,每天我都感觉自己精疲力尽,没有精神。”
“你刚刚说,女人很嫩,很多水,是怎么回事?”
吴晓竹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红着脸蛋说道:“这和我的病有什么关系吗?”
“你要是不想死,你就如实告诉我,”
见吴晓竹有些不愿意说,我抓起一面镜子,递到了吴晓竹的面前,吴晓竹看到镜子之中自己那骨瘦如柴的样子,眼神有些暗淡。
“我刚刚看过了,你的精气已经消耗殆尽了,再消耗下去,你活不过这周了。”
吴晓竹被我的话给吓住了,连忙说道:“我,我,我刚刚做了一个春梦,梦到和一个穿着绿色古装长裙的女孩滚床单……”
“就只做了一个梦?”
“额……”吴晓竹犹豫了一下,看到我再次提起了镜子,也是被镜子之中自己那消瘦的样子给刺激到了,就如实的开口说道:“不止一个梦,我每天晚上闭上眼睛,就会有一个穿着绿色长裙的古装女子来找我缠绵……”
“大概几天?”
“连着三个月,几乎没有中断过……”
“什么?”周大牛听后瞪大了眼睛,眼神之中透露着几分羡慕的说道:“连续做了三个月的春梦,这么幸福?”
“幸福?”吴晓竹听后,叹息了一声说道:“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幸福吗,我都快把自己给干没了……”
看到吴晓竹这副皮包骨的样子,周大牛打了一个战栗,说道:“你就不能不干吗?“
吴晓竹苦笑了一声,说道:“这个我控制不了,我只要进入了睡眠之中,那个女的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二话不说的把我给推倒,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周大牛又说道:“那你不睡觉就不行了?”
吴晓竹摇了摇头:“我尝试过不睡觉,最多的一次我熬过三天三夜,可是在第四天白天我熬不住了,陷入了两天两夜的睡眠之中,这两天两夜简直是我的噩梦……我快要被那个女人给榨干了。”
“两天两夜?”周大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得交多少粮啊!”
吴晓竹耷拉着一张脸,望向我问道:“周医生,你说我这得的是什么 病啊?”
“你这不是得病了,看起来像是被邪祟给盯上了!”
吴晓竹经过我的点拨,猛然回过神来,说道:“那我找你们没有用,得去找风水师来看看了?”
“我小武哥就是风水师!”周大牛指向我说道。
“啊?”吴晓竹有些没有回过神来:“你不是医生吗,你到底是医生还是风水师啊?”
“这不重要!”
我说话,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吴晓竹在沉默了三四分钟后,看着我说道:“医生……不,不,大师,我是被女鬼给盯上了吗?”
“不是女鬼,你刚刚不是说了你白天睡觉的时候,那女人也找上了你吗?”
“对,不是女鬼,那是什么邪祟,那邪祟为什么要害我。”
我按照吴晓竹刚刚说的那些话,开始分析了起来,吴晓竹不像是被女鬼给盯上了,更像是被傀仙给盯上了。
“玉傀仙?”
听到我说傀仙,吴晓竹脱口而出。
我有些意外的看着吴晓竹:“你知道玉傀仙?”
“以前看小说看到过,说是风水师可以通过秘法练养玉石,让玉石通灵,让玉石给主人挡劫难。”
我点了点头,说道:“差不多是这样。”
吴晓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想不通的说道:“可是我家没有玉石啊,我怎么会被玉傀仙给盯上呢?”
“玉傀仙只是众多傀仙中最具代表的一种,除了玉傀,但凡有点灵性的东西,通过秘法修炼以后,都能够通灵成为玉傀仙。”说完,我抬起头看着吴晓竹,问道:”你第一次做春梦的时间你还记得吧,在做春梦之前,家里有没有新增添一些什么东西?”
“我,我,想……”吴晓竹说着说着,那脑袋像是小鸡啄米一般,又开始打起了瞌睡来。
我知道吴晓竹这是精气消耗的太多,剩下的精气已经不足以维持他继续清醒下去了。
见状,我抓起周大牛的手腕,用尖针扎破了他的食指后,挤出了一滴鲜血到吴晓竹的嘴唇之中。
这一过程之中,周大牛全程没有说什么,可见他对我充分的信任。
嘴唇沾了周大牛鲜血的吴晓竹猛地回过了神来,他抬起头朝着我看了过来,惊讶的问道:“刚刚聊到哪儿了?”
“我问你,在做春梦之前,你有没有添加什么通灵的物件?”
“物件?”吴晓竹在屋子之中打量了起来,最后他的目光定额在了书桌边上的那盘绿植上,说道:“我三个月前唯一添加的物件,就是这个东西了,这个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