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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宾州酒店里,萧晴刚挂了三舅的电话,就收到了自己账户的一笔大额收款短信,不过看这串数字怎么还有零有整的呢,短信美刀符号的小数点前的确是个八位数的数字,,1100多万美子,可是为什么,小数点后面也精确到后俩位,这风格到象是那程老头的标准,萧晴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心想不对啊,她那几个案子的手续费和佣金加个利息也不应该是这个数吧。怎么也得再多个一百万左右吧。

银钱的事,萧晴一向锱铢必较的,于是,她直接拨通了老程头的电话,“喂,程先生,怎么回事,我那个钱怎么还有零有整的,这精确到分的数字都是什么钱啊?”

“喂,大外甥女,你那园子除个草一年就得整个一二十万,这我还是替你预交的什么物业费,还有清洁费,再加上房煤、水、电,还有给你看房子的人工费,这些我都没算!”程老头这么一说,萧晴这边立刻感觉大脑要宕机了。

“啊哟,快别说了,别说了,啊,啊,舅舅啊,不行了,都是你那牛扒弄的,不行了,我又要去厕所了,不行,不行了。”萧晴慌忙进了洗手间,不巧,本来要摁动马桶按钮的,却打开了自来水龙头。

“舅啊,我先上大号了,不行了,不行了。”说完,就赶紧挂了电话。

一细想,老程头的算计也不无道理,算了,“嗯,回头再说,钱、钱、钱、钱,都是钱,我可怎么办啊!”萧晴皱着眉头,嘴上叨念着,重又躺进柔软的床上,心里开始吐槽老程头的这份算计。

这时罗北笙刚还也放下电话,这两天,两个人只要不在一间屋子里,他基本就是一直在打电话或者发邮件。

“怎么了,谁又惹我家宝贝不开森了。”罗北笙凑过来温声地问着,手不自觉的伸过来摸着她脑后如瀑布般的黑发,在她柔软鲜艳的红唇上啄下一吻。

萧晴翻着白眼,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五官挪位的嘤咛着,“钱、钱、钱,都是钱闹的,维修费,园丁费,除草费,怎么一个破房子要那么多钱啊,啊啊!”女人肆无忌惮的在床上嚷嚷了一通,又气得自己满床打滚,一通折腾。

男人却在一旁笑眼弯弯地看着身边在床上折腾发脾气的小女人,突然俯身吻住女人的脖颈,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我要是帮你解决了这个矛盾,你怎么奖励我啊?”

“唔!”女人突然被搅乱了呼吸,一忽而又被放了鸽子,脑子里灵光一闪,眼珠一转,语气突然转为调侃,眼光也逐渐变得淡然。

“你说来听听,什么条件,反正结婚证不在条件之列,这事没得谈,其他随你。”

萧晴知道这事是罗北笙的心结,但她就是不想这么快答应他。

男人突然象泄了气的皮球,“没劲,宝宝,你就是个昏君,哼,本宫不说了,反正我知道没我这事你也迟早能搞的定的。”

萧晴微笑着看着罗北笙那撅着的嘴一副能挂油瓶的小样子,就想笑,其实她就是想逗逗他。

“说说吧,我说了其他随你。”女人用下巴看在男人的肩膀上,左手探进男人的衣领处,一颗一颗地慢慢解着他的上衣扣子,声音诱惑暧昧。

“爱妃,孤今天要翻你的牌子,鉴于你最近表现良好,朕擢升你为贵妃,嗯!”女人玩味地抿着嘴,憋着笑。

“不要算了。”萧晴侧过身子正色道。她重新拿过手机低头看了眼。眼中含笑,这样的罗北笙颇像个纯洁的小白兔,让人想逗逗,“你那招我已经知道了,不就是,唔!”萧晴嘴里的下文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的唇堵住。

“嗯,宝宝!”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里,有一丝无奈,“老婆,你也太聪明了,就不能装作蠢笨一点,傻一点!”

“这不是你要的棋逢对手吗?老公,你能不能别总把结婚这事放嘴边,我也很没有安全感好不啦,我能够做到对你绝对的忠诚,绝对的偏爱,你呢,有没有给过我绝对的安全感。”

“来了这边,一来就是那方面那点事,就没点别的是吗?”萧晴看罗北笙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

“咳咳,我生气了,主意你也别出了,我现在没有这么想要这个孩子,你也不用这么急功近利了。”萧晴从床上直起身子,走到窗边的美人榻前抱着胸坐下,翘起个二郎腿,道“这样,今天我去隔壁开一间房,你自己在这儿好好反省一下吧。”

“我……我走了。”萧晴站起来,眼睛一直在看着眼前傻站着的俊美男人。

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呐喊,傻瓜,还不留我,留住我啊!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男人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死死地搂住她。

“晴晴,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提结婚的事了,……”罗北笙惊觉自己说秃噜嘴,脸上显出委屈的表情。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抗拒结婚。”男人用脸贴着女人光滑的侧脸。

“我……我,我,我认罚,键盘还是榴莲,要不,陛下,你说,臣妾都办得到!” 罗北笙看着萧晴的眸色又深了深,男人说着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扣子,表情邪魅地看着女人。

“干,干嘛,你干嘛脱衣服。”萧晴狂翻白眼道。

“受罚啊!”说着罗北笙已经脱下了上衣。露出结实紧致的肌肉,还有八块腹肌,还有健美诱惑的人鱼线。

男人笑殷殷地冲着萧晴莞尔一笑,抛了个媚眼,一脸贱贱地表情。

“怎么个罚法啊?”萧晴挑衅地冲男人笑笑,看着他那表情,她总会想,要不是看他这俊美的外表,有时候她真有想痛扁他的冲动。“这是受罚,又不是负荆请罪!咳咳!”她差点憋不住乐。

萧晴冲罗北笙努努嘴,指了指那墙角的指压板。双手揣在怀里,掐着自己的肉,不让自己笑出来。

“知道,怎么做了吗?”萧晴一脸玩味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明白。”罗北笙一副赖叽叽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走去墙角拎着指压板扔在女人面前的地上。

还别说,刚才这女人一变脸,他的腿都软了。

终于明白古人说的妻管严、耙耳朵是真的。

“跪!”萧晴眼睛一瞪,“怎么,我说话不管用是吧?”

“跪!“跪!”罗北笙不可置信地盯着萧晴,连忙点了点头。

“哎,原来老婆你好这口。”罗北笙双腿一软,膝盖就跪在了指压板上。

不过这货还强行给自己加戏,马上抓过茶几上的一本书顶在脑袋上。

看着男人膝盖在指压板上活动着,脸上逐渐显出难受的样子,萧睛看见他那夸张的表情就来气。

“行啊,给自己加戏啊,我可没说让你顶书,你长本事了,是吧。”萧晴作势要打他。罗北笙顶着那本书紧闭着眼睛一副在刑场上等着判决的既视感。

“老婆,我错了,以后一切以你为准,生不生孩子你说了算,生了孩子姓萧,我的钱全姓你的姓,你说不生就不生,婚你说不结就不结,我只要一辈子赖着你,跟你在一起就好!”

罗北笙双手顶着那本书,一股脑的闭住眼睛皱着眉,几乎是没有停顿地说出了那一段话。

萧晴眼睛直直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她看着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里逐渐蓄满了泪水。

“真的,真心的,宝宝,我是男人,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要的安全感,只能给你这些吧,与其天天嘴上说,不如让你看见我实实在在地诚意。”男人真诚地看着萧晴。

“行了,起来吧。”萧晴背过身,使劲眨着眼睛,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

“老婆你原谅我了吗?”罗北笙还举着那本书跪着。

“罗北笙,回国后,咱们去把证扯了吧。趁我还没反悔呢。”女人仍然背对着他,只是把手心里的粉钻戒指的主石转了一个方向,露在手指外面,伸出来给罗北笙看。

“宝宝,你说真的啊,我不是在做梦吧?”罗北笙激动地声音都在颤抖,等到看见那枚他亲自给她戴上的钻戒戴在萧晴的无名指上,才真的相信,这事是真的。

女人转过身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还不快起来,要是没跪够就干脆一次跪个够,以后你犯了错就照此办理。”

“晴晴,你真的答应了,好,我起……”罗北笙大喜过望,马上从指压板上站起来。

“哎哟!”男人直起身子要站起来,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萧晴急忙扶住他的胳膊。

“怎么了,要不要紧啊?”她急忙将男人拉起来。

“宝,宝宝,啊,不,老婆大人,我真的太高兴了。”男人激动地抱着萧晴,脸贴着她的侧颜,整个身子都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

“罗北笙,你听我说,我今天一次性把心里所有的顾虑说给你。”萧晴眼神平静地道。

她平静地神色和罗北笙激动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行,宝宝你说。”罗北笙急忙地把萧晴按在椅子里。

“让我说完,我以后要跟你生活一辈子,如果怀孕生产时,要家属签字,那生杀大权可就握在你手里,我知道你一定会说我杞人忧天,也知道你一定会说,你肯定会说什么保大不保小之类的,可是你让我把自己交给一个曾经有过一次心里背叛的人,我怎么可能这么放心地把自己交出去呢,我们除了这些我说的事情,还会有很多个类似的以后,同居可以彼此交身,但是不必交命。但结婚就不一样了,我,你是不是觉得我矫情?可于我这事很重要,……”萧晴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来了。

“好好,老婆,我知道,我知道。”罗北笙终于明白了女人一直以来的心结,终究是他自己惹的祸。

“不哭,不哭了。”罗北笙眼神温暖地抱紧怀里的女人,眼睛里也有一点水雾,是他曾经的消极和不作为,打碎了自己给女人的安全感,伤了女人的心。

“谁,谁哭了。”女人身子抖了一下,抬起了满脸泪痕的脸,手往男人的怀里一推。

“回去记得买一对普通的白金戒指,要素圈那种,我手上这个结婚时戴一戴就行了,这么夸张的戒指,你也不想我再因为这个被劫持一次吧。”萧晴使劲腕了一眼罗北笙。

“行,听老婆的,老婆大人说啥是啥,素圈,素圈。”罗北笙说着,握着萧晴的纤纤玉手,这样的老婆上哪找去啊,这么会持家还贤惠。

“我饿了,饿了,这会能吃下一整只羊,你不饿吗?”萧晴道,她依赖地靠在男人的胸前。

“行,老婆大人,进膳大事最重要,马上传膳,想吃什么?”罗北笙摩挲着女人的脊背,低头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女人。

“不知道,反正不吃西餐,来点素面,让楼下厨房搞点肉菜和青菜,少油盐,随便吧。”

萧晴觉得自己的食欲突然就宕机了似的,怎么突然就不想吃东西了。而且特困。自己这会是不是病了,算了,先睡会儿。突然就觉得自己跟那床特亲。

“我困了,送饭来,你再叫醒我,今天真的太累了,我先睡了,这一天,老程头搞的这一天天的,困!还没吃就昏迷了!”说着,萧晴就把自己埋进了弹软的大床上,闻着被单上那好闻的太阳的味道,她几乎是突然就秒睡了。

罗北笙坐在床边,看到女人那象小猫一样可爱又娇羞的睡颜,温柔地在女人脸上吻了一下。

结果,萧晴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早上,早上起来看见男人和衣睡在她身边。

稍微坐起来些,她摸了摸身边男人俊美的侧颜,女人用手指描摹着男人挺括的鼻子和好看的眉眼,“真的是妖孽啊!”。

萧晴终于明白为什么说美色误国了。

萧晴正沉迷在美色的泥潭里不能自拔,手突然被男人捉住。

男人闭着眼睛,唇边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大力将女人揽入怀中,“嗯,干嘛!”女人突然被男人抱住,趴在男人胸前,嗅闻着男人身上好闻的艾草和沐浴露混合的香味,“看完了没有!”男人斜倚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萧晴。

萧晴翻着白眼,吞着口水,嗫嚅地缩了缩脖子,“哪,哪有啊,我,我那个几、几点了,对、对了,我得上课去了。”

“八点了,你不吃早餐了吗!”

“啊,不吃了,我着急了上课。我走了。”萧晴胡乱的穿着衣服,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慌,她知道自己可能低血糖了。

“那个有三明治吗?”萧晴有些不好意思,晃悠到客厅餐桌前,看见桌上有摆好的早餐,三明治和烤肠,还有两份煎蛋,还有牛奶。

她有些疑惑,“北笙,你昨天没吃晚饭吗。是没要,还是吃完了没给我留啊!”

“你说呢,宝宝你没吃,就睡了,我本来想叫的,可是看你睡的那个样子,只好算了。”罗北笙慢慢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穿的衣服,走到镜子前,拿起梳子梳了下头发。

萧晴拿起桌上的三明治吃了一口,上下看了眼面前俊美的男人,“你别告诉我,你昨天没脱衣服。就是这样睡的。”

男人邪魅一笑,指了指床上的被单,“那你说我该怎么谁,昨天是那只花猪上一分钟还说饿,下一分钟就睡死过去,叫都叫不醒,还霸占着那大半个床。”

女人这才注意到自己原来一直睡在大床的正中央,罗北笙刚才睡觉的那个姿势的确象是快要掉下去了呢,而且,她把被子都拽到自己这里来了,自己这完全是睡自己的觉,让别人没地方睡的节奏。

“啊,那不好意思啊,你自便,我上课去了。今天最后一节课,有讨论,中午会晚点回来,你就别去了。”萧晴拿了个三明治,尬笑地后退着抱着书本出了房间,赶紧进了电梯。没想到在马上要关闭电梯的最后一刻,一只穿着皮鞋的腿迈进电梯,男人拦住即将关闭的电梯,跨进来。

电梯里都是男人那好闻又干净的艾草香味,“干嘛,贴身长随啊!今天,我没空理你,上午有一场论文答辩,不好意思这回你真的进不去,要去在外面等我。”

萧晴看着男人那神仙般的颜值,心里有一刻的痴迷,男人沉静地看着女人的动作,突然拦腰抱住女人,“我只想确认一个事实!”男人停顿了一下,冲女人挑了挑眉,唇角扯起一个弯弯地弧度,似乎在等待女人的回应。

“啊,事实,什么确认,我?跟你?”女人嘴里塞着三明治,假意翻着白眼,大早上怎么又招惹上什么了。

“麻烦给个提示,我又怎么你了?”萧晴咀嚼着三明治颇为头大。

“扯证,昨晚那个人说答应的来着。”男人立刻脸色不好了。

“哎,啊啊,啊!对,是我答应的,作数,我什么时候说不作数的哈。”虽然这么说,萧晴还是把手指上的粉钻戒指转到了手心里去了。

“咳咳,那个什么,安全第一哈,安全第一。”萧晴挑了挑眉,抬眼看了罗北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