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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晴倚在罗北笙的怀里,喃喃地说道“老公,我虽然接受了你的求婚,但我现在真的很恐婚。”

宝宝你听我说,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让你伤心了,你不能这样?

“北笙,你别打断我,听我说,其实,我发觉我们分开之后,我能跟你再在一起,只是因为我发现不是我离不开你,是我想靠近你得到你的温暖,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住在我舅舅家生病那次,我姥姥给我找衣服,结果发现包里什么都没有?”萧晴看着罗北笙的眼睛,她眼眶里满是热泪,那委屈的小模样,任谁看了都心疼。

“记得,别想小时候的事了,会让你不开心,就别再想。”罗北笙慢慢的推开萧晴,用手轻轻揉捏着她的小脸,宠溺地听她说话。

“不,我想说,不然窝在心里难受。”

罗北笙抚摸着她柔软地秀发,将她的头发卷绕在手指里把玩,“嗯,要是实在想说,就说出来,把我当做树洞,倒个干净。”

罗北笙用手给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走过去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

“那时候,我很小,但那是我就知道,她不喜欢我,她们都不喜欢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至少我妈、我舅舅、我姥姥这几个人都不喜欢我,至少他们几个没人在乎过我的存在,只有我爸爸来接我。”

“后来,我才知道我之所以被接到那里声称是送给我舅舅养,明面说是因为没女孩,实际是她们想占有那两间房子,从那时我就知道,人心真的很凉,比那天的秋风、秋雨都凉。”萧晴眼睛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别说了,要是太难过就哭出来!”罗北笙赶紧过来拍拍她的脊背。

“我不想哭,从那天开始,我除了我爸爸,就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后来,我跟你在一起,心也逐渐打开了,再后来结婚,后来出了苏箐那档子事,我就害怕,心里就老在犹豫,人结婚或不结婚为什么差别那么大吗?”

罗北笙抬头,想要解释什么,萧晴却打掉他的手,“老公,别打断我,也许我可能还会与你结婚,但我想我们可不可以,只摆酒,不领证。我很害怕,怕我们结了婚还会象以前那样被婚姻磨平了所有浪漫,老公,我直到昨天你给我看你给我带来的毛巾被,我才明白,除了我爸爸,你也不曾抛弃我。我不想你在我心里失去光芒,同样,我也不想同样的事,也同样的发生在你身上,人类的好恶是相同的,我没有信心,真的很害怕,其实,我真的是个很怂的人,或者可以等我们有了孩子,我们再结婚,你的钱我不要,你只负责养家就行了,不一定非得结婚。”

“其实,我还是习惯现在的状态,我爸妈也不排斥,而且星星也是你我的孩子,我们不一定非得领那个证的。”

“……”罗北笙已经完全无语了,现在他才深深明白,眼前的女人有多不喜欢婚姻。

看来结婚那三年,给她的体验感是真的不好。他给她的安全感太少了。

“晴晴!”罗北笙站起来,再次伸过手,紧紧拥住萧晴,将头紧挨着她的肩头,哽咽着道:“对不起,是我给你带来的伤害,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实际行动弥补对你的伤害。”

我知道,有些事不愿你,我只是对所有人都没有信任感,抱歉,罗北笙,你是有错,但不是你一个人的错,这些年我一直拼命学习,后来渐渐地看事情的角度也变了,特别是回国这几个月,我渐渐发现有些事情,其实,我当时但凡平心静气地跟你谈谈,这么多年我因为对人缺乏信任,所以,我总是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做的完全正确,但忘了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婚姻也是两个人的事,我这些年一直深陷被抛弃地阴影里,所以,在遇到你说的那些话时,就自动代入那种被抛弃的情景,会对自己说,你看吧,人都是这样,这几个月,我也彻底想通了,我真的太自我了,所以,你再让我准备、准备。”

“……”罗北笙想了一会儿,无奈地答应了,“好,那对付苏箐的事,就交给我吧。我一定尽我所能,让她接受法律的制裁。”

“……”萧晴看了罗北笙一眼,点点头。

罗北笙扯唇邪肆一笑,俯身在女人的耳边耳语了几句,萧晴立刻破涕为笑,萧晴用纤细的手指戳着罗北笙的额头,嗤笑道“你啊,行了,我不管了,那帮人八成做梦也没有想过你给她们挖这么大一个坑的。对了,你都这么胸有成竹了,刚才为什么那样,你小子这演技不去演戏,拿个奥斯卡,都糟践了。”

罗北笙故意梗着脖子,道:“那,谁让我媳妇觉得我不行呢!那我不得配合你啊!”

“啪啪、啪、啪”萧晴拿手挨在罗北笙脸上做了个要打人的样子,嘴里还做着声效,“不理你了,就知道欺负我,讨厌、讨厌、讨厌!”

罗北笙嘿嘿地笑着,手环住女人的纤腰,道:“好了,你要怎么样,我都依你,不过,不许你喜欢别的男人,要不没安全感的男人就是我了。你是我的,是我老婆。”

“好好好。醋精!”

盛海市,苏箐从昏迷中苏醒,发现自己还在那间房子里,只是,屋子里还是只有那一张床,没有其他东西,她的手被分别绑在铁艺的床栏杆上,一个医生正将输液瓶从输液杆子上拆下来。

“秦封呢,秦封,封哥。”

她心里有点凉,怎么又回到这个地方了。

“苏小姐是吧,我要是你就消停你,你的工厂被查封,你打伤了护士,那个护士现在还重伤昏迷,外面现在全在通缉你呢?”

“你们封少爷呢?秦封呢,叫他来,我要见他!”苏箐大叫道。

“这二少爷现在大概在家闭门思过,简单的说,就是被大少爷软禁了。”那个医生,收拾好医疗器材,靠在远处的墙边道。

“你是谁,你放了我,放了我。”苏箐道,四肢不停的摇晃着企图挣脱束缚。

“苏小姐,你一会就会睡着的,你的床上我铺了小垫子,要拉尿,随你,随你哈!我可不想因为你,丢了命。”那个医生望着苏箐的脸笑道。

“那工厂呢,怎么样了,苏坤,我的苏坤能跟我说说吗。能跟我说说吗!?”

“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你们公司的人现在已经走光了,反正苏坤算是完了,敢在疫苗上做手脚,你不会有好结果的。现在不知有多少人想要你死呢!”那医生向旁边使劲的啐了一口,脸色十分严肃,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背着药箱走了。

苏坤药业的大楼里,美国LYN公司委托京城的一位律师和助理正跟公司的一位股东道,“这位苏先生,你能代表苏坤吗,我受LYN公司的委托,前来收回公司的投资,原本合同里表明,如果因为甲方或乙方的单方面原因,造成合同不能履行,过错方要赔偿对方意向金或者叫赔偿金人民币500万元,你们当初没钱,所以钱约定从投资款里扣除,咱们当初的合同可是明文标明了的,这些先不提,但是,现在贵方的法人苏箐小姐,已经被证实患有严重精神疾病,这性质就变了,这完全属于欺诈行为,所以我方委托人要求贵司退回汇入你方的全部投资款。这应该不过分吧。”

听到这位律师的提议,这位被推举出来代表苏坤的股东苏先生立刻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当初苏箐签字的时候,他和几个家族里的人觉得这个公司有缓,自己的钱也有保障,所以就没细想,也跟着签字了,没想到这钱不是这么好拿的,原来人家早就预设了安全防御条款。

这位姓苏的股东是苏坤公司几位股东里集体推举的,压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这会只有冒汗的份,他忙不迭地擦着汗道:“这,这位律师先生,我们回去好好想想,这下面的人都指着这钱发工资的。”

“先生,我也是受委托人的委托的,也是拿钱办事。抱歉。我们的委托人LYN那边只给了五天时间,见不到钱,我们会委托法院冻结苏坤的所有资产,LYN那边说了,他们一年收几百个这样的厂子,有的是招式拿回钱。”

“好好,我们回去商量一下。”这位苏姓股东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急忙退出了屋子。

京城里来的这位律师,带着手下的助手,离开了苏坤。

这个苏姓股东对身边的助理道:“查到那两个律师的底细了吧?”

“查到了,他们的事务所是个小事务所,这个案子应该是临时接到的。不过LYN公司在华尔街挺有名的,业内的人基本都知道,是投资界的大鳄,每年的确收购的企业不下百家,据说他们有个幕后老板,从不露面的,但是干活十分厉害的。咱们公司的事,人家一准在谈的时候就留了一手的。”

“早知道我当初就不出这个头了。都要被苏箐那丫头害死了。”

“老苏总,那、那,还有一个事,我、我不敢说!”那个助理看着这位苏姓临时总裁的脸,结结巴巴地说。

“说,还能有比现在的事更要紧的事吗?”老苏总擦着头上的汗说。

“公司大门口,又来了一拨要债的,是这边乡里当初集资的乡亲,有二三百号人呢,都在闹呢!”那个助理哆哆嗦嗦地说着。

“啊,啊,那我,我还是跑吧。我这连汤还没喝着呢,走走,走!”

“苏总,那那个款子,他们要是找法院来查封冻结咱们的账户可怎么办。”

“回头再说,回头再说。赶紧走走,赶紧走!”苏家总裁道,边走边对身边的助理道“跟咱家那几个不成气的家伙说,谁要是还想要自己的那点钱,就给我赶紧把苏箐找出来,这死丫头,临死还要拉着全家给她陪葬。把苏冠英给我叫回来,不然我……tm,跟他说,不想让我们大家好过,他也别想好过。”

苏坤药业工厂大门外,刚从苏坤药业出来的京城德信律师事务所的颜昊存和张磊,两个人从药厂出来,上了自己的小汽车,颜昊存对兄弟张磊道:“磊子,跟LYN这次太爽了,呀呀,罗瑞森我的偶像居然找我来代理他的案子,我去,太他妈爽了,快捏我一把,我怎么感觉象是在做梦啊!华尔街LYN来找我做事,太太太太妙了?”

“小boSS,颜哥,冷静冷静,估计人家那边也就是临时派咱们来顶个缸,冷静,不过人家那合同可整的太给力了,意向金,违约金,这玩的可太牛了,不愧是我的偶像啊!将来有时间我一定要见见这个大咖,牛,太牛了。”张磊说道。

颜昊存和张磊都是刚从一家大律所单出来的两个小年轻,急需一些漂亮的业绩,这次的业务实践,既拓展了业务,也在业内打出点名声。

问题是还有钱赚,“叮咚”一声,一笔20万的款子已经到账了。

俩个小伙子的情绪立刻激动起来,“这真是天上掉馅饼啊!大公司就是大公司,真是规矩!”

打款的备注是预付款,“走,磊子,回宾馆,等我偶像发消息。这次我非得做的漂漂亮亮的不可。

放下这边的颜昊存和张磊不表,再说苏箐这边,再醒来,屋里已经没了人,身上的束缚带也解除了,但是,秦封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她只能通过那边上一人高的窗户投下来的光线分辨白天黑夜。秦家的饭菜也是时好时坏,有时一天送几顿,也有时一天一顿,甚至没有。

这天,一个穿黑衣的男人又打开大铁门,进来,苏箐预先埋伏在门后,用衣服撕成的麻绳从后边勒住了黑衣男子的脖子,又一脚踹倒了男人,又双手用力勒住手里的绳子,男子的脸,立刻从黄白到青紫,最后男人在苏箐手里断了气,苏箐摸了摸男人的鼻息,确认他已死,迅速从他身上扒下西装、裤子和鞋子,胡乱地套在自己身上,趁着夜色出了屋子,才发现,这是一间建在半山上的屋子,这应该是秦家在这里建的一家林间小屋,已经废弃多年了。

屋子外面有块空地,都是空着的,她只得顺着林间小路慢慢地朝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