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门关上的一瞬间,罗北笙感觉到女人到女人湿润的唇带有侵略性的贴上来,女人眼尾洇红,眼里蓄满了委屈的眼泪,“唔”罗北笙着实被女人身上的暴虐的情绪吓到了,“宝宝,宝宝,……,你怎么了。”男人只能强力推开女人的撕扯。
“他妈的,我快要被逼疯了,别跟我说她妈的什么对不起,再说,我就杀了你,从没有一个原配象我这样窝囊,一次又一次的被一个疯女人追着害,你……你说,要我怎么爱你!”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响亮地落在罗北笙的脸上,萧晴还想打,但看到他那白皙的脸上那清晰的五个手指印,自己已经下不去手了,自己几个小时前还和迟女士说的选择爱情,可是这也太压抑了。萧晴别过脸,擦去又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宝宝,你打我吧,打我能让你痛快些,你就打吧。”罗北笙突然抓住萧晴的手,打在自己的脸上。
打了两下,还不解气,罗北笙开始脱衣服,“你,你干嘛,你这是!”萧晴也惊了,罗北笙,就是一个妖孽!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什么,罗北笙这时已经脱了外面的西服、衬衫、领带,上半身已经脱光光了。套房里没开空调,男人白皙健美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在套房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冷光,男人肌肉紧绷,肤如凝脂,分外迷人。
“挨打啊,宝宝,只要你能把气出了,让我果奔都行。”男人双膝跪地,膝行到萧晴身边,轻笑着搂住女人的腰,动情地道:“我怕你气出病来,那我才真的生无可恋了。”
说罢,头靠在女人怀里蹭蹭,抬眼看着萧晴。
“噗嗤”一声,女人还是被他那近乎无敌的奶狗模样给逗笑了。
“谁要理你。”女人转过身去不看他,可是,终究拗不过罗北笙的死缠烂打。
“要不你说个招,小爷我都依你,要不我脱光了出去跑一圈!”说完,你要脱裤子。
“你干嘛!”萧晴连忙抓住男人的手,她知道这货自己什么都豁得出去,苦肉计都使得出来,别说裸奔了,让他豁得出去拿命搏去他也干得出来的。
“又来这一手是吧,当我不知道,你就是一无赖,臭流氓!”萧晴眼神带着轻嘲,死死地拽住男人要解腰带的手。
“你有前科,你是笃定了,我不敢让你裸奔是吧?来啊,来来!这里这里,请便!”萧晴一个箭步跨到门前,拉开房门,挑衅地开了门,罗北笙下意识地捂住裆部,他知道自己又踩着媳妇的雷区了。
“来,来,我不怕丢脸,我的脸早就没了。”她眼神冰冷地看着男人。
“老婆,……老婆,我乖,我乖,还不成吗,我刚才那就是没办法了,烽火戏诸侯,只为博君一笑。”男人殷勤地歪着头,眨着眼,对她温柔地笑着。“……您老就看在小的这么乖的份上,不生气了好吗?你看看我象不象那松狮、博美。”
说着男人双手低垂,做了个小狗吐舌头的样子。小碎步挪到女人面前,用手肘轻轻撞了下她,瞥见女人破涕为笑,顺势抱住女人的肩膀,眼眶洇红,“不生气了,……我今天拒绝了那个陈婧,心里特踏实,终于明白这就是你说的给对方安全感,我就是个王八蛋,以后我一定会努力做到让你觉得嫁的值得。”
男人紧紧的抱住女人的肩膀,头沉醉地埋在女人的肩窝里,抱着女人的手轻抚着女人的肩膀,手势极为温柔。
“我没说要嫁给你!”萧晴推开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语气中满是无奈,心中却有一丝甜蜜。这小子还真是矢志不渝的要娶到她呢!
她拎起地上的衣服递给男人,命令道“穿上!”,男人听话地穿上衣服。
女人随后说:“我明天有个京都来的朋友要过来,我同学杨东,你认识的,男闺蜜杨东,他帮我接了个活,在京城录一个片子,我得去几天,叫点吃的吧,早点吃完,早点睡觉。明天的事情还挺多的。”萧晴和杨东的关系,罗北笙是知道的,也知道杨东是Gay,所以,并没有往心里去。
晚饭送到房间里,卧室里,罗北笙看着上一刻还边哭边闹的女人,这一刻已经没心没肺、狼吞虎咽地吃东西,脸上显出无奈地表情。
心想:哎,差点就哄不好了。自己才发觉那几年真的是太混蛋了,对一个把心掏给你的女人,伤的有多深啊。
两个人盘腿坐在大床前的地上,一起吃着饭,吃完饭,他把面前装碗盘的托盘往边上一推,“吃完了,我该吃你了。”男人拽住女人的衬衣衣领,一寸寸地向下探去,直到把女人逗得气息不稳。
“你不正经,不要!”女人一咕噜滚到窗边,站起来,拉上落地窗帘,背对着罗北笙说:“其实,我一挺霸道的,我比那个苏什么的女人占有欲更强,知道吗,我现在觉得赚钱比你重要的多,你要是从现在起不整理好自己,我,随时会扔掉你,我虽然爱你,但是我更爱我自己,我不想委屈自己,谁让我不舒服,我就让谁不舒服,包括你在内。”
女人语气冷静凉薄,她看了眼男人那有些惊诧的表情,男人这才惊觉她不是在说笑。
她用力擦了擦嘴上的油渍,“睡吧,你明天不还有工作吗?别吵我睡觉!”自己转身,在男人面前有条不紊的脱掉外套,换上真丝睡衣,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一会就睡熟了。
室内的温度有些高,男人悄悄地爬上床,盯着女人那光洁的手臂,灰色的真丝睡衣面料光滑在柔和的台灯下闪着柔和的光晕,完美的勾勒出女人曼妙的曲线,锁骨下一片雪白的丰腴,在灯光下分外美好,女人似乎睡的很不舒服,睡梦里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发出轻微的叹息,嘴里呢喃着什么,又没了声息,呼吸逐渐平稳,头上有点薄汗。
男人在她面前蹲下,眼尾发红,嗓音低沉沙哑地道:“你是我心里的光,我不会让这光熄灭的。”男人掏出裤兜里的手帕,给女人擦去头上的汗,轻轻替她掖好被子。
然后轻轻地站起来,在衬衣外披了件外套,走到阳台,轻轻地关上通往屋里的门,掏出手机,拨通了刚才那个程律师的电话。
“程律,我要提高出价,我想听听你打算给她们的开价,2000万,太少,给我加到5000万,对,没错,就这个价,那天我先不出现,你替我谈,没事,就这个价格,抵押物必须是她全部资产,查查他的还有哪些动产不动产,包括境内、境外的,股票、期货,价钱,你后期可以谈吗,这就看你的了,我不着急,跟他们说,什时候答应了,什么时候我过来签字,我会随时跟你联系的。”
床上的女人,眼皮动了动,鼻子里“嗯”了一声,象是在回应什么事情,又象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动了动胳膊,再一次没了声息。
此时屋外地男人打完电话,轻轻地爬上大床,从背后轻轻地搂住女人的肩膀,在她的颈窝处轻轻落下一吻,把玩着她披散在枕边的长发,自己倚在枕上贴着她的背沉沉睡去。
萧晴半夜是被热醒的,感觉梦里有只毛茸茸的大狗在冲她吹气,醒了才发现,是罗北笙穿着衬衣躺在她身边,像只依偎在主人身边的大狗狗一样,与她头挨着头,睡得挺沉,手里还攥着她的一绺头发,她心里有些酸楚,这小子还真是能拿捏她的七寸,就知道她舍不得他受苦,但她也不想永远这么生活在阴暗之下,被疯狂摧毁。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她心想。睁了睁还有些惺忪的睡眼又闭上,重又迷糊了过去,男人唇上绽出坏笑,睁开眼,将她搂在怀里,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移着,女人开始还在推拒着,后来拗不过男人的撩拨,身体的感官做出了自然反应,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怎么会做这种梦啊,女人的表情逐渐破碎,大脑也逐渐清明,唇瓣不自觉地紧抿着,最后终于从梦里醒来,“罗北笙!”女人坐起来,照着男人的方向就咬了下去,“叫你犯坏!呜”。
“哎哟!”男人低笑出声,俯身过去,吻住女人睡得粉红的俏脸,“小猪妹妹,终于醒了。”
萧晴脸颊绯红,愤怒地道:“不是说不要炒我睡觉吗?”
男人宠溺地搂住女人的脖子,与她头挨着头,手摩挲着她的粉颈,再度吻上女人的唇瓣,“我这是提供叫醒服务啊!”
女人还有些意犹未尽,伸手揽过他的脖颈,在他的脖子上咬下一口,留下自己的痕迹,男人自然也不示弱,在她的脖子和肩颈留下自己的痕迹,两个人直闹到天都大亮,才沉沉睡去。
清晨,萧晴起来,洗了个澡出来,感到神清气爽的,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留下的印记,心里甜甜的,想着那狗男人也要戴着那显眼的草莓印记去录节目心里就极度舒爽,看那个不长眼的还敢觊觎自家的大狗子。
早餐时,萧晴心情很好地看着罗北笙的脖子,手托着腮,嘴里噙着笑道:“今天,怎么安排的,和程律安排的是哪天谈啊!”
男人视线盯着萧晴那在阳光下绝美的容颜,“我不去,让程律去谈,先晾她几天,即使谈完了也不着急签字,让他们谈去吧。”
罗北笙替她捋了捋额头的鬓发,看见那里还是有些狰狞的一片,心疼地道:“等我一下,我给你拿个东西。”他转身在自己随身的手包里摸了摸,拿出一片医用疤痕贴,和一个装碘酒的小瓶,撕开包装,先用碘酒给伤口消了毒,然后撕掉疤痕贴的外包装,盖在那个伤口上,用温热的大手给她捂着,手掌轻轻地摩挲着,接着另一手,又在手掌上摩挲了一会,等手掌热了,才又盖在那疤痕贴上。
“没事啊,会好的。”他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那只疤痕贴,其实都到了这会了,他也不确定会不会完好如初了。
“没事,我又不上台,再说,我也不靠脸吃饭,嘴没毛病,脑子还能动,就可以,那个苏秦走背字的时候不是说了吗,嘴在江山在。”萧晴啃着手里的面包,喝了一口热牛奶,她眼神清亮,眼底是都是狡黠地快乐。
“你呀,什么时候去京都,我去找你,录几天?”
“不知道还没收到剧本,我一会看一下邮箱,可能得有个十天吧,可能要年后录完,你那边什么时候结束啊?”
“差不多也得到年后录完,我清了莫老师跟我搭班,他那人你不是见过吗,听能说的,带几期,我这边也能松快些,观众也不会审美疲劳的。”罗北笙笑着看着萧晴道。其实,他是想有几期让莫师兄替替,自己也好到京城陪媳妇呆俩天。过过没羞没臊的二人世界。
“今天晚上有我的节目,记得看啊,我会记得尽量不跟陈婧有什么串场互动。”
“跟洒家没关系,你爱撩谁撩谁,我不在意。”女人不怀好意地看着男人脖子上她留的红印子,笑了笑。恶趣味地想:粉底八成也就能盖个七七八八吧?
男人却没在意她的眼光,罗北笙往牛奶里倒了一些麦片,搅了搅,又从果酱碗里舀出一勺草莓酱抹在面包上递给萧晴。他知道这小女人又要开始忙碌了,他要抢在她走之前喂胖她。
男人又叉起一只热热的烤肠,用刀一段段地切成块,倒在盘里。推过去给她。女人毫不客气的吃了。
饭后女人照例送罗北笙出去,人刚送走,一个电话打进来,是学校校长办公室打来的。说有事要聊,让她今天无论如何去一趟。这个时候,都放假了去校长室,什么事啊,自己不会是犯事了吧,
怀着一肚子的忐忑,萧晴驱车赶往盛海大学。进学校快一个学期了,她还是头一次去校长室,校长是个五十多岁,十分憨厚的大叔,姓乔,名德忠,人也和名字一样,忠厚老成,文质彬彬的,见着萧晴,连忙给她让进自己办公室,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萧老师,原来你就是那个qing.xiao,ScI上那个年年都有两篇论文的大神原来就是您啊,真看不出来啊,萧女士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要知道那可是国际着名科技期刊啊,平常人一辈子能有一篇登上那本期刊就不得了了。”
“啊,乔校长,我那也是在国外闲着没事瞎写的。”萧晴一直都有记笔记做摘抄地的习惯,有时遇上一些案例有参考价值也会随时录下来,自己写心得,就是这样日积月累,在美国的那几年,心里苦闷,除了用工作麻痹自己,为了能集中精神走出情伤,她把写论文这事重新捡起来,那几年几乎每一年都会出一俩篇论文,为的就是在工作和学习的间隙把脑子占满。这也就真的成就了她的论文产出率很高。
“萧老师,你太牛了,五年9篇论文,太可以了。这可是ScI啊!”
乔校长对面前这位清秀雅致,满身书卷气的女孩不吝赞美。
“乔、乔校长您是有什么事要我办吗,我、我没犯什么错误吧。”萧晴怕面前这位老叔突然脸色一变,对她发难,她有点社恐,不知道该怎么跟人相处。
“啊,别紧张,没有、没有,我听说你最近出了点事,被人袭击了,还俩次,是什么人对你不利啊!小萧啊,你是跟什么人结仇了吗?”
“啊,没有,就是有一个疯子,总找我的麻烦。也没事,我搞的定,没事,没事!”萧晴咬着后槽牙说着,虽然这么说,但她真的有些心虚,这半年也确实太刺激了,光是袭击就遇上俩回了。
“你看看这个,这是你在b大的恩师史密斯先生发来的短期访学的邀请函,时间就在2月初,应该你在国内过了年初一就得去了,这中间大概还有十天吧,够你回去准备的。”乔校长推过来一封英文的邀请函,萧晴一看署名的确是她的恩师,史密斯先生签名的邀请函。
“可是,这,这有点不合适吧,乔校长。”萧晴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乔校长,缩着脖子,不好意思地笑笑。
“主要是吧,我刚到咱学校,这刚来就走,让人说闲话,底下的老师们会有议论,我也不好意思这么做。”
“小萧,你还真是个心思单纯的姑娘,这别人削尖了脑子抢破了头都抢不到的好事,送上门你倒往外推,你还真是个傻孩子,别误会,我这是夸你呢。” 乔校长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姑娘,别人都说她是个奇葩,她还真是不同凡响啊。那有好事往出让的。
“你就是你,别人要说就让她们说去,他们谁要能写出那么多ScI的论文,我也给她们开绿灯,萧老师,我们一个是考虑到你的安全问题,你最近好像一直不太平,我们也担心一开学,你再出点事故,毕竟都是做人父母的,我们也是怕没法跟你父母交代啊!”
乔校长说起这些脸上浮起一丝疼惜,这姑娘是遇上什么霉运了。半年遇到两次险情,这是触了什么霉头了。
“再着也的确有人帮你联系,史密斯先生的邀请函就是这个人的手笔。一会你就能看见她了。这个拿走,赶紧准备准备吧,那边的寒假已经过了,衔接上会有点麻烦。”
“到底是谁帮我联系的,乔校长你能告诉我吗?”萧晴疑惑地看着乔校长,乔大叔没有说话,指了指门外,“待会你出去就知道了。”
萧晴疑惑地挠挠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做好事不留名,雷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