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灯光近了,傻柱和冉秋艳带着孩子,笑声如铃,有说有笑的回来了。
秦淮茹立刻厚着脸皮迎了上去,娇声叫道:“柱子,你回来啦!”
不知她心里是什么东西在作祟,明里暗里对冉秋艳视而不见。
傻柱和冉秋艳只好停下车来,冉秋艳对这个半老徐娘,心里头那叫一个不屑。
不说别的,就看看,现在两个人外在的条件,她都不用再把秦淮茹当作对手了。
心中虽然对秦淮茹这贴上来的行为有些反感,但场面上,还得给自家男人留点面子。
傻柱呢,有老婆和孩子在身旁,看着秦淮茹这副模样,一时之间,倒像是被点了哑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啊。
秦淮茹见状,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柱子,姐有事情想跟您单独聊聊可以吗?”
傻柱还是没吭声,转头看向冉秋艳。
冉秋艳不动声色,轻描淡写地说道:“你看我,你自己决定。”
傻柱立刻换上讨好的笑容:“媳妇儿,你先带女儿回去吧,她可能真有什么事儿,一会儿回去给您汇报。”
冉秋艳也不搭话,只是让小瑶迦从傻柱车上下来,坐到自己车上,径直回家去了。
秦淮茹一直等到冉秋艳的身影消失了,才开始下一步的动作。
她迅速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眼眶里仿佛已经蓄满了泪水,随时准备决堤:“柱子啊,姐家这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上次找你借房子,你们家里不同意,我只能给棒梗在外面租房子住。
现在棒梗的工资勉强够他自己花,房租还得我帮他掏。
小当和槐花,现在都毕业了,没有工作,我一个人,要养活大大小小五口人,每个月都不够用,现在已经坐吃山空了。
柱子,你能不能帮帮姐呀!“
话音未落,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要钱的流淌了下来,来了一个老梨花带雨。
要说傻柱有时候还真贱,也许这眼泪就是秦淮茹,拿捏傻柱的最有效的武器。
一见秦淮茹的哭泣,傻柱马上就心软了,要不是还扶着电动车,他恐怕会不由自主的冲上去,帮秦淮茹擦拭。
看到秦淮茹的哭个不停,他赶紧说道:“秦淮茹啊,你可别哭了,深更半夜的,别人看到,以为我欺负你了呢,有啥事你就说吧!”
秦淮茹抽抽搭搭地说道:“柱子,我也不是想问你借钱,我只是想求求你,你看小当和槐花都在家里闲着,实在找不到工作,你能不能帮我解决一个两个。
哪怕到你饭店当个服务员也行啊。“
傻柱一听,头立刻大了三圈,想起上次陆乘风的提醒,赶紧推脱道:“你也知道,我这饭店不是我一个人的,是跟于丽合开的,人家可是明文规定,不能用熟人,怕到时候管理起来束手束脚。”
秦淮茹:“柱子,这次姐实在是没办法了,要是她俩再这么在家闲两个月,我们一家都要喝西北风了,你就帮姐跟陆乘风、于丽好好说说吧!你放心,我保证她俩都老老实实的,到时候你们要是不满意,随时可以开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