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到秦淮茹想出个所以然来呢,坏消息接踵而来。
在某次两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缠绵之后,李友德突然一本正经地跟她提出了分手,这话一出,秦淮茹瞬间就像被雷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是啥情况?难道传言是真的,狼真要吃素啦?,狼不吃肉,真要吃素啦?那她不又少了一个进项?这日子真要过不下去啦?
当时画面是:李友德慢条斯理地从办公椅后面的书柜里,拿出一只鼓鼓囊囊的女式提包,一看那款式,不是国营商店里卖的那种老土款,显然是李友德从香江带回来的高档货,顿时,她的眼睛为之一亮。
秦淮茹兴高采烈地接过提包,那劲头简直比捡到金元宝还足。不知道为什么,女人为什么会对包包有着如此狂热的执念呢?这恐怕是个千古之谜。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包包,看到里面是一叠一叠的大团结,难怪提包那么鼓,敢情里面塞满了钱。这下子,她的心情如同坐过山车一般,直冲云霄。
她抬起头,一脸惊愕地看向李友德,心里犯嘀咕:什么时候这家伙这么大方了,一次给这么多?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李友德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说道:“淮茹啊!咱俩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我现在被盯上了,已经有领导找我谈话,要我注意个人作风问题。咱俩继续下去,都落不下好下场!”
看着秦淮茹还一脸懵逼的样子,李友德深吸了一口气,摆出一副认真的模样继续道:“这包里的五千块钱,就算是我给你的补偿吧!足够你好几年的开销了,以后,咱们还是普通同志关系吧!”说着,他挥了挥手,仿佛在与过去的情缘做最后的告别。
秦淮茹愣了好几秒钟,才回过神来,她的第一反应是:哇!好多钱啊!真没想到这个老抠门还挺大方的嘛!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嘴角上扬,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其实,对于今天的分手结果,她是早有预料的,只是不知道会出现在何时而已,她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
对于分手,她又不是黄花闺女,也不是没死过老公。
她经历过风风雨雨,早已经看淡了感情这种东西。所以,她才不会肝肠寸断、寻死觅活呢。
在她看来,分手就分手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她更看重的是分手时的补偿,这可是她应得的“分手费”。
她原本的预期是分手的时候,李友德能给她个千八百就不错了,没想到李友德竟然给了她五千“大洋”,这可是她预想中的好几倍啊!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她心里暗自窃喜,仿佛已经看到了一条条崭新的裙子、一双双漂亮的鞋子在向她招手。
一时间,她倒有些感动了,觉得李友德比那死鬼贾东旭对她都好,你看那贾东旭,死翘翘的时候,一分钱没给她留,还留了四张嘴的负担。
男人跟男人的境界,怎么相差那么多啊!她哪里明白,能拿到这么多分手费,她最应该感谢的是她认为是条狗的陆乘风。
要没有陆乘风,李友德能给她三五百都算便宜她!
她更不知道的是,就在前一天,也是现在这个时间,刘岚拿走了一只更大的提包,里面是整整一万块钱。
秦淮茹要是知道了刘岚的分手费,心里会是怎样的想法。
秦淮茹紧紧地抱着提包,看着李友德,感激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李友德对秦淮茹的反应非常满意,虽然他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可惜,可是,他自认为,在香江长了见识,回来已经看不上这等庸脂俗粉了,他已经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啦。
过了半晌,秦淮茹眨了眨眼,故作镇定地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收下了!以后你要是想我了,可以再来找我!”
李友德不觉有些感动,他一把抱住了秦淮茹,在她娇嫩的脸上用力亲了两口,又在槐花曾经的粮仓上抓了两把,笑着说道:“淮茹,走吧!”
秦淮茹恋恋不舍地走出了办公室,轻轻地带上房门,那一刻,她的心情如同飘零的落叶,不知是解脱的轻盈还是失落的沉重。
她回头望了一眼那扇关闭的门,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仿佛在与一段过去告别。
回到工位上,她迫不及待地请了个事假,拎起那只沉甸甸的提包,急匆匆地往四合院的方向赶,她得赶紧回家去拿存折,趁着银行没关门,将这笔钱存进去,她生怕慢了一步,就会遭了贾张氏的“毒手”。
这一路,她越走越开心,越走越兴奋,没想到,自己的存款马上就要突破一万块钱了,那是一个多么令人震撼的天文数字啊!
今天,自己已经成了四合院首富了,她边走边算着账,前首富易大爷再干几年估计也没自己钱多。这是多么令人自豪的事情啊!
现在,她已经不在家里藏钱了,自从她的积蓄超过三千元的时候,家里已经没地方能够藏下她的“财富”了,不是没地方藏,而是没有那么大的地方能够不被贾张氏发现。
后来,还是易中海告诉她,可以存到银行里,这样安全又方便。当她第一次去银行开存折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这样月月拉饥荒的人,也配去银行存钱,更没想到,银行存钱居然还能钱生钱!
存好钱以后,她更开心了,那存折她都不担心贾张氏发现,发现了贾张氏也不认识字,不知道是干啥用的。
夕阳西下,当轧钢厂的工人们下班的时候,秦淮茹也存完了钱回到了四合院。
她回到家,趁着做饭的功夫,从怀里拿出存折,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上面的数字。开心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光顾着开心了,连锅里的红烧肉都忘了翻动,一锅红烧肉都烧糊了。
害得贾张氏、小当、槐花吃晚饭的时候,愁眉苦脸地吃着又黑又苦地红烧肉,又实在不舍得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