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听到流言,只是叹了口气,他暗自庆幸自己发现的早,不然,辽阔草原的铁帽子王非他莫属啊!
他哪里知道,要不是他跳出泥坑,等待他的岂止是草原王爷,还有断子绝孙呢!
如今他有娇妻娇女,夫复何求,只是秦淮茹这样瞎混下去,不知能落个什么下场,想到这里,他又长叹了一口气!
于丽现在完全是围着孩子转,陆乘风走后,他一个人住在四合院里没意思,就带着小冠英回娘家住了,
等到周末,小冠英想跟小朋友玩了,她就带着孩子回四合院去找冉秋艳,得从小给孩子培养感情呀!
这天周日,她带着孩子刚回到四合院,就收到了李友德派人送来的东西,
说是陆乘风带给她的,方方正正一大箱子呢,
打开一看,眼都花了,什么化妆品护肤品一堆,看说明就看得眼晕,只是看着功效,又看得她怦然心动。
还有那几瓶香水,随便打开一瓶,真的满屋飘香,可比什么百雀羚味道好闻多了。
再看看下面,手表就有好几块,是什么欧米茄的洋牌子,男式女式的都有,一看就觉得太漂亮了,手上的老上海恨不得立马扔了。
下面还有一堆孩子的玩具,都是市面上看不到了,拿出来就被小冠英抢跑了。
再看看箱子里还有陆乘风的一封信,打开一看,里面写的好肉麻,这个呆子,怎么敢写那么流氓的词,什么情啊爱啊的,不怕人家看了笑话。
信中告诉他,箱子里东西都是给她和她父母的,随便她支配,有多的,她送人也可以。
如今,于丽也不是很在意钱的人了,家里从来不缺钱,
她翻看着箱子里的东西,想着一会儿要跟亲家母见面,好东西得跟她分享一下,
于是,挑了一只女士表,一盒化妆品,带着冠英来找冉秋艳了。
冉秋艳正在家里辅导小瑶迦写字呢,看到于丽上门,高兴的不得了,
小瑶迦看到小冠英来了,那还写啥字呀,欢呼着就奔了上去,
两小只很快就凑在一起玩陆乘风捎回来的玩具,也不理大人们了。
于丽拿出礼物,送给冉秋艳,
冉秋艳立刻就喜欢上了那盒化妆品,小时候她见到她母亲用过,长大以后还没见过呢,如今见到,不由的勾起了童年的回忆,那时她经常偷母亲的化妆品,把自己画的跟鬼似的。
再看到手表,很漂亮的女式坤表,一看品牌她一愣,迟疑了一下,她问于丽,知道这表卖多少钱吗?
于丽大气地一挥手,不管卖多少钱,都是给人戴的,不用客气,
冉秋艳告诉她,这可是瑞士产的名表,比她手上戴的贵一倍都不止,她父亲就有一块,戴了几十年了都舍不得换。
于丽一听,有点咋舌,她不由想到,家里还有好几块,不知道得值多少钱,陆乘风对她家人可真好,手表都一人送一块。
不对呀,他这也太大方了吧!莫非在香江碰到了什么好事?
这一想,就想的有点多,最近,她隐隐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有时会莫名地心慌,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了。
冉秋艳看她沉思不语,以为她心疼了,就想将手表还回去,这个礼物太贵重了,
于丽被惊醒了,连忙摆手,她可不是心疼这手表,她撸了撸袖子,露出一块同样的坤表,告诉冉秋艳,家里还有好几块呢!
给亲家母送啥礼物都不心疼,哈哈,两人笑闹到一处。
闹完,于丽又感到一种莫名的惆怅,冉秋艳看出来了,就问她有什么心事。
闺蜜嘛,自然会多讲一些,于丽就讲了她的怪怪的感觉,陆乘风没给她带什么东西吧,她还不觉得什么呢,这一下子带了这么多东西,她反而觉得不踏实了。
冉秋艳就跟她分析起来,
于丽告诉他,陆乘风这次是偷偷去香江帮厂里联系生意的,前几天厂里的两个大头头都去了,听说是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头一批就要五千辆自行车,回到厂里,全厂都轰动了。
她听到消息,就知道这肯定是陆乘风的手笔,没想到陆乘风在香江有这么大的能耐!
能有这么大动静,肯定跟娄家的帮助分不开的,
这么长时间跟娄家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跟娄家在一起!
她忽然明白自己忧心所在了,对,就是娄家那个女儿——娄小娥!
她依稀记得,当时那个送信人交给陆乘风的信,不是一封,而是两封,
现在想想,有大问题,按道理,应该只有一封信啊!娄父代表全家感谢陆乘风才对,有什么必要写两封信呢?
想到这里,她心里隐隐明白了,另一封信肯定不会是娄母写的,那就只有娄小娥了,
那个女人,她见过几面,那可是资本家家里的大小姐,档次跟她不一样啊!
如今又回到了资本主义社会,那不是放虎归山,龙回大海,
这次陆乘风送上门去,可不就是千里送人头、送肉上砧板吗?
跟冉秋艳一分析,冉秋艳也傻眼,他对陆乘风感激无比,可不敢说陆乘风的坏话,
可是,于丽这么一说,她心里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她忽然想起了一个笑话,还带点颜色的,闺蜜嘛,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讲些颜色笑话的嘛。
话说解放前,沪上有个地方长三堂子林立,害得周围居民不得安宁,男人们动不动就没了踪影。
家里的女人们气不过,联合起来告到保长那里,
女保长想了半天,一句话平息了众怒,他说:“诸位乡邻、诸位新生活女性们,只要枪杆子还握在咱们手里,浪费点子弹,没得关系嘛,随他去吧!”
冉秋艳讲完笑话,于丽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又想了一遍才想明白,立刻闹了个大红脸,忍了好久,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指着冉秋艳,:“真没想到,你这个一脸正气的 文化人,内心居然这么流氓,哈哈哈!”
两人又打闹在一起,于丽心中的忧虑一下子冲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