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汉笑而不语,打从王诗晴一进门他就发现比上次妩媚动人了许多,只怕是平日里和高志云甚是亲密。
刘老汉猜的不假,若是说高志云最宠爱的夫人,那么除了赵敏之外,那便非王诗晴莫属了。
“好了,我们先走了,今天把他们找出来!”
说完,高志云起身扶起王诗晴向外走去,当两人出门的那一刻,马车正稳稳地停在小店的门口。
高志云搀扶着王诗晴走上马车,回去拍了拍刘老汉的肩膀,笑着说道:“一点小伤而已,早就习惯了。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以后还有孙子孙女等着你照顾呢。”
刘老汉苦笑了一下,眼前的人总是这么会安慰人,就连反驳的余地都不给人留一点儿。
“赶紧回去吧,别让新娘子等着急了。”
高志云嘿嘿一笑,转身上了马车。
新娘子还没着急呢,何春柔倒是有些着急了。
高志云和王诗晴进了书房整整一个时辰还没有出来,急得何春柔在前厅里不停地走来走去。
“春柔,别走了,走得我眼睛都要花了。”
春桃忍不住开口吐槽起来。
何春柔双手叉腰走到春桃的面前,满脸焦急地说道:“别光说我,你不着急吗?你真的一点都不着急吗?”
这下春桃可没话说了,她虽然没有像何春柔那样走来走去,可是心底里却仍是不停地打着鼓,不知道高志云和王诗晴到底在书房搞什么鬼。
高志云无法无天起来的样子春桃可是知道的,想当初在鹿鸣居有好几次大白天就把自己扒个精光,在床榻上足足宠爱个三四次才肯罢休。
不过那毕竟不是在国公府,也不是在高志云大婚的日子,更不是当着这么多夫人的面单独去书房约会的。
可是春桃不知道的是,站在她面前的何春柔是唯一一个和高志云在书房翻天覆地过的人。
赵敏和张美云都去忙着安排国公府的事情去了,于是春桃一咬牙一跺脚,站起身来说道:“春柔,我们去书房看看。”
姜佩瑶、胡雅婷本想出口阻拦,不过春桃毕竟是长公主的身份,于是想了想也放弃了。
春桃带着何春柔风风火火地来到书房门外,想要进去的时候却被两名侍卫拦了下来。
这一下春桃的脾气上来了,掐着腰说道:“我今天就是要进去,看你们敢不敢拦我。”
何春柔站在春桃的身后帮腔道:“长公主在此,你们还不赶紧让开!”
正当侍卫犹豫之际,书房内传来高志云那浑厚的声音。
“让她们进来吧!”
侍卫们刚退到两边,春桃便一把推开门走进书房之中。
可是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是满地的曲谱,高志云和王诗晴正拿着其中一卷在讨论着呢!
高志云抬头望了一眼,开口调侃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长公主殿下啊!这么着急闯进来,是不是以为相公在做坏事啊?”
这下春桃可尴尬了,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才没有呢,我是来给你送茶水的。”
可是两人匆匆而来,哪里会带茶杯呢?
春桃无奈地挠了挠头,尴尬地说道:“刚刚水不热,等下烧好了就送过来。你说对吧,春柔?”
何春柔连忙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撒谎了。
王诗晴在一旁捂着嘴笑着,差点都要憋出内伤来了。
高志云早就看破了春桃和何春柔的心思,假模假样地说道:“如果两位夫人有空的话,不如留下来帮相公整理一下曲谱,如何?”
春桃、何春柔连忙摆了摆手,开口说道:“相公,你今日大婚,鹿鸣居晚上还要设宴,我们得去帮忙了,就不打扰你和诗情姐姐了。”
还没等高志云回答,两人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书房的门刚被关上,王诗晴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刚刚忍得肚子都有点痛了。
“相公,还是你机智,竟然靠着一地的曲谱就骗过了她们。”
原来两人才回来没多久,听到门外声音的时候高志云急中生智从书架上将《霓裳羽衣曲》的曲谱随意在地上摆弄了一些,没想到居然就蒙混过关了。
“诗情,今日之事务必保守秘密,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平日里你可以去采薇阁处理那些事情,我会多派几个侍卫保护你的。”
王诗晴轻轻将头靠在高志云的肩膀上,柔声说道:“相公,放心吧,诗情有分寸的。”
这时王诗晴才发现高志云的伤口处渗出了些许血渍,心中更是心疼不已。
高志云微微一笑,开口安慰道:“诗情,皮外伤而已。若有一日你遇到危险,相公同样会拼命救你的。”
王诗晴从来没有见过那些打打杀杀的场面,平日里见到一点儿血都会头晕目眩,可是今日的她却丝毫没有觉得害怕,反而觉得这就是高志云宠爱她们的勋章和印记,
走出书房的春桃思来想去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是怎么也想不出来,无奈之下也只好作罢,在侍卫的护送下前往鹿鸣居安排菜品了。
高志云和王诗晴一刻钟之后才走出书房,王诗晴满脸红晕,刚刚还是没有抵挡住高志云的引诱,被高志云足足吻了十分钟仍意犹未尽。
今天要不是高志云和柳媚娘大婚之日的话,王诗晴估计就得拉着高志云返回房间体验巫山之巅的极致快感去了。
高志云将王诗晴送回房间之后便来到柳媚娘的房间,此时的柳媚娘正和钟鑫雨几人聊得开心呢!
高志云素来不喜欢太多的繁文缛节,夫人们也都习惯了,见到高志云的到来只有柳媚娘一人站起身来。
高志云连忙上前握着柳媚娘的玉手扶她坐在床榻上,今日遭遇刺杀,柳媚娘着实吓得不轻。
柳媚娘满脸娇羞,第一天进国公府的她还不习惯在众人面前和相公表现得如此亲昵。
“鑫雨,你们今日表现得特别勇敢,实在令相公刮目相看。”
钟鑫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时只是情急之下的反应,如今想来还是有些后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