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妩是可以用意念在空间翻找东西的,她几乎没有独自的个人独处机会,所以翻找到相关书籍后就用意念认真看,然后慢慢写下她认为有用的内容。
就这样的忙碌一直持续了十天,简妩也递交了近五十页的资料。蒲儒卿认真阅读后直接亲了媳妇一口,虽是趁机占便宜也是真心感谢。
“辛苦媳妇了,我会在最终决议中附上你的名字。”
“可别,我不需要这些名头。”
“为什么?这样的功劳为什么要放弃,它能让你涨级别的。”
“你还想让我也当个领导不成?我马上就要回家生孩子养孩子,真没这个心。”
蒲儒卿感觉要是给媳妇机会她绝对能闯出一片天地,只是没想到她是一点权力之心都没有。
“好,反正咱们也努力不了太久了。”
简妩皱眉,什么意思?
蒲儒卿有些心虚,摸摸鼻子轻咳两声。
“媳妇,我还有事瞒着你。等晚上我全部坦白招供行吗?”
“会影响人身安全吗?”
“不会,只是会没了现在的权力。”
简妩淡定的点点头,权力关她什么事,她只想开心的养孩子。
“嗯,晚上让我听听。”
“好,今天下午咱们要去医院做检查,做完检查就直接回家说给你听。”
海市某大院,家里被砸的破败不堪,而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却一脸平静看着眼前的人发疯。
“吉庚年,你明知道我是被蒲儒卿害了还要和我离婚,我这一辈子为你背负太多骂名了,你永远别想摆脱我。”
“温情,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些年是我为了你背负了太多骂名。当年要不是为了把你扶正我用害死儒卿的母亲吗?
那是我对你负责任,不想你跟了我没个名份太过不公平。可至少安惠从头到尾都是干净的,而你呢,现在的你让我根本不能接受。”
温情脸上露出讽刺的笑但眼泪却没停止过,这个男人她从来都知道是无耻的。
“安惠,你还有脸提起蒲安惠真是无耻到家了。她是从头到尾都干净可你不一样害死了她,背信忘义原来以为只用在蒲家,没想到现在也用到我身上了。”
“你!温情别以为我不敢动你,我想让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死去很简单。”
“当然了,蒲安惠不就是例子吗?”
站在门外听了半天的吉匡痛苦的闭上眼,这就是他的父母。他在很小的时候听别人说道过,但他一直不信。
等慢慢长大他了解了一些实情,可也不是全面的。现在却听到两个人没有一点羞愧的在说一条人命,他只想逃离!
“谁在外面!”
吉匡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沉着脸走了进去,不管是家里被砸碎的一切还是亲生父母的模样都不能让他有一点反应。
“你怎么回来了?”
“被人停职。”
“为什么被停职,你又没出什么事。”
“因为你们,给的说法是先把家事处理好再说。”
吉庚年立马想到了蒲儒卿,这两天他扶持的人也在接连出事。
“那个畜生,他是谁都不愿放过。”
“哈哈哈哈,报应啊,小狼崽子长大了终于开始反击了。”
温情现在什么也不顾了,都要被扫地出门迎接她的会是什么都不用想。
“你们准备怎么办,每天这样在家里砸吗?”
“温情,你要想吉匡还有前途就适可而止。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生活无忧,但必须离开海市再也别回来。”
“凭什么!我绝不是能被你们随意抛弃的人,要死一起死,谁都不能幸免。”
吉匡就靠在墙边默不吭声,如果预料的不错他再也回不到原本的位置了。也罢,家都不安生还能干什么呢。
“够了,温情我不会再容忍你也没时间陪你闹,今天你必须在离婚书上签字不然就死在这里!”
吉庚年上前就把人给拉到桌边,上面摆着一张纸,用力拿着她的手按上印泥就在要按到纸上时被狠狠的咬在胳膊上。
啪~
“啊~~”
这一巴掌把温情正好打倒在破碎的玻璃茬上,鲜血顺着脸滴在地上,一滴两滴······
吉匡终于有了反应,拿出手帕先捂在妈妈的脸上,弯腰把人抱起就往外走。
“你带她去哪里?”
“医院,总不能让人血流干吧。”
“带她出去就直接送走,就算不离婚也要走!”
“我不走,我不去医院。”
温情倔强的跳了下来,任由脸上的血继续流。
两人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开战,吉匡就靠在墙边席地而坐,点上根烟看着两人在面前厮打。
刚从一间房子出来的尚卫东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嘴上叼着烟脚步没停。
“这是第五个了,证据摆好清理干净咱们的痕迹。”
“是。”
木柳快速跟上,双手插兜却欲言又止。
“东哥,蒲儒卿送来的人可信吗?”
“没什么不可信的,他还不至于害我。对了,简妩检查的怎么样了?”
木柳脸上带着不忿,也有对东哥的怒其不争。
“很好,身体好孩子好!”
“那就好。走吧,还有好几个没处理呢。”
“东哥,你能不能不这样折磨自己!”
尚卫东停下了脚步,脸上很平静。
“我没折磨自己,这样的日子让我反而感觉踏实。”
“可她不是你媳妇,你做的一切她甚至都不知道。”
“为什么要让她知道,我只是在帮她铺好未来的路而已。可不是在帮蒲儒卿。”
木柳心酸的要命,但只可惜简妩只有一个。其实他现在已经不气恼她了,因为人家从没让东哥做过什么,一切都是有人想要去付出的。
简妩看着肚子上贴着的小木制听筒,这样就能听到孩子的心跳?
蒲儒卿站在一旁死死的盯着小木筒,生怕按在肚子上的力道大了。可为了让医生听清楚也没敢发出一点声音。
“嗯,已经听到孩子心跳了,很好很健康。行了,可以起来了。”
蒲儒卿赶紧拿着手帕擦了擦媳妇的肚子,然后把衣服放下把人扶起。
“到六个月时再来听听,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就做完检查了?”
“嗯呢,还要做什么,只要没什么疼没有出血一切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