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沁喝得有点多,对之前的事印象不深,只记得有人逼她喝酒。
时笙没跟她说后面的事。
“盛夏,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姚沁跟做错事的孩子似的,站在时笙面前。
“没有,别多想。”
“噢。”
姚沁挠了挠头,目光扫到时笙手上的A4纸,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又在看这个?”
上次她也在看这个。
“因为我不懂这里面有什么玄机。”时笙叹气。
这玩意没有任何线索,怎么看啊?
“玄机?什么玄机?”姚沁往她那边凑了凑,“……诶?”
“怎么了?”
姚沁将纸摆正,看了一会儿,“这数字有点眼熟。”
“等等,我问问我爸。”姚沁蹭蹭的跑到客厅去打电话。
时笙跟着她出去。
“爸,你还记得三个月前你带我到S国去的那家叫秘密的机构吗?”
“对对,那个编码你还记得吗?S?没事没事,就问问,嗯好,拜拜。”
“盛夏盛夏。”姚沁咋咋呼呼的转身,“这是那家机构的编码。”
“什么机构?”
“是一家私密性很好的保管物品机构,我爸好像去取的是我爷爷的东西……存了有些年头。所有的箱子都是开头,我好奇问了一下,工作人员说这是创始人和他夫人的生日,还给我讲了他们创这个地方的故事,特别感人,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那个S是秘密的缩写,他们机构名字就叫秘密。”
“小姚沁,你可算有点用。”时笙笑着拍了下姚沁的脑袋。
“啊,能帮你的忙就好。”姚沁挠挠头。
……
时笙飞S国找到那家机构,果然和姚沁说的一样。
只是存放的密码需要时笙自己输,只有四次机会。
时笙抱着试的心态输了原主的生日。
但是是错误的。
输入原主父母的生日也是错误的。
“试试。”郁酒提醒。
时笙已经决定,要是打不开,就直接劈开,没有任何迟疑的输入郁酒给她的数字。
没想到竟然真的开了。
时笙古怪的看郁酒一眼。
郁酒轻笑,“这是那份文件的编码,你忘了?”
时笙恍然,那份购买土地的合同编码尾数。
盛夏父母留下的东西很多,都是关于那块土地的。
已经走完程序的购买合同,以及准备提交给国家的材料。
还有照片……钻石照片。
那是一个天然深洞,大概是地壳运动的时候形成的,隐约能看到的白晃晃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里面有一个视频,是杨怀仁和他们谈判的视频。
这些东西他们大概是想交给国家,但是还没来得及,就被杨怀仁追杀。
只能存在这里。
回国的飞机上,时笙靠着郁酒,看着外面的层层白云,“你说他们是不是傻?”
何必呢?
为了将这些东西交给国家,连命都不要了。
郁酒揉了揉时笙的头发,“不是傻,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秤,黑暗与光明各占一边,有的人喜欢黑暗,有的人喜欢光明。咱爸妈只是喜欢光明,所以他们的天平倾斜向光明。”
“还是傻。”时笙幽幽的道:“那你喜欢光明还是黑暗。”
郁酒朝着远方看去,眸光温柔祥和,“
你在哪里,哪里就是光明。你是我唯一所向往的光明。”
时笙感觉心跳有点快。
越来越会撩人了。
她凑近郁酒亲了亲,没有说话。
就这样也好。
至少还有他,陪着她一起在黑暗中前行。
下飞机,郁酒护着时笙从通道出来。
机场外郁酒的人已经等着,时笙刚坐上车,一道靓丽的身影从车后面绕过来。
“郁酒。”
郁酒身子明显一顿,他缓慢的转头看去,眉头微蹙。
来人是个姑娘,混血儿,用三个字来形容,卡哇伊。
她被西装男拦在外面,哀怨无助的看着他,“郁酒……”
时笙莫名其妙的看着郁酒,这女人是谁啊?
“你先回去。”郁酒弯腰在时笙额头碰了碰,“我很快就回来。”
时笙扯着嘴角笑了下,“你要是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们就一起死吧。”
时笙推他出去,吩咐前面的人开车。
车队很快消失在郁酒视野中,他勾着唇笑了下,在抬头看对面的女子时,又是一脸的冷漠,“你来找我干什么。”
“她就是你认定的人?”
“是。”
……
时笙手上此时已经有足够多的证据,之前她还想偷偷摸摸的把杨怀仁给解决了。
谁知道他的人作死,弄到姚沁身上。
杨怀仁是只手遮天,可他也有管不到的地方。
时笙将证据打包,给各大报社电视台全部寄了一份。
总有一两个报社电视台是不怕死的。
很快关于杨怀仁贪污受贿,草菅人命,逼良为娼的新闻就被刊登出来。
杨怀仁的恶行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因为没有证据,抓不到把柄,上面的人一直没动。
现在这些东西一出,上面立即趁机停了杨怀仁的职。
因为影响很恶劣,上面派了专案小组对杨怀仁进行清查。
时笙给他们提供不少有用信息,作为回报,时笙和杨怀仁见了一面。
杨怀仁和杨怀礼很像,但是面容要苍老一些,第一眼给人的感觉是和蔼,不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坏人。
两人面对面坐着,杨怀仁手上还带着手铐。
“我这辈子竟然栽在一个小丫头片子手上。”杨怀仁颇似感叹的道,没有任何愤怒和不甘。
“栽在我手上是你的荣幸。”时笙勾唇浅笑,眸光平静不起半分涟漪,“杨怀仁,当年给你告密的人是谁?”
“告密?”杨怀仁疑惑一下,随后了然,“你说的是谁把那块地的消息告诉我的吧?是盛阳,名义上,你还得叫他一声堂叔。”
杨怀仁大概是知道自己没有翻身的机会,能拉下一个便拉下一个。
有一种人,从他做坏事到时候就已经准备好迎接自己结局。
杨怀仁就是这样的人。
时笙从始至终都是一脸平静,似乎那个告密的人对她来说是谁都不重要。
“祝你在监狱过的愉快。”时笙敲了敲桌面,笑着起身离开。
杨怀仁的事件极其恶劣,贪污就算了,竟然还逼良为娼,被欺压的大学生直到这个时候才敢站出来指认那些他们曾经伺候过的官老爷。
一批接着一批的人下去。
整个官场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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