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了后缀之后,苏锐再次回到了达利尔城主的身边。
“大哥,待会儿您打算怎么办?直接打进去?”苏锐跟达利尔城主问道。
“这就得看科瓦的表现了!如果他配合我的调查,那就等找到证据之后在处置他,如果他敢反抗的话,我不介意把他和他那些手下都就地正法!”达利尔城主冷声说道。
“啊?!”随锐被吓了一跳,他印象中的达利尔城主可不是这么残暴的人啊,难道是萨洛元帅的死给他造成了太大的刺激不成?
如果是之前苏锐认识的那个达利尔城主,就算出现如今这种情况,他也肯定是先暗中调查,然后再通报摄政王,等接到命令之后,他才会发兵塔伦堡。
但现在呢?萨洛将军的死,对达利尔城主造成了很大的冲击,他为了给萨洛元帅报仇,已经顾不得那些礼法了。
如果真的像达利尔城主所说的那样,他带着士兵强攻塔伦堡的话,那达利尔城主可就等于是攻击同僚,他这是犯了军法了!
如果达利尔城主最终找出了科瓦将军勾结莫拉卡兄弟会的证据,那一切还能圆的过去,可如果他找不到证据呢?那么肯定会有人向摄政王弹劾达利尔城主,到时候的后果可能会非常的严重。
“大哥,你别冲动,咱们最好还是和平解决!”苏锐劝道,如果是达利尔在玄武城当城主的话,他自然好处多多,这要是因为这件事儿,达利尔城主被弹劾了,等新任的城主上任了,人家可跟苏锐没什么交情。
“和平解决?那样最好!”达利尔城主冷笑了一声,他没有回答苏锐,但苏锐也已经明白了达利尔城主的决心。
又走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之后,苏锐他们终于抵达了塔伦堡的附近,在大队人马面前,又是那些拒马和路障。
“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撤了!”前面开路的先锋官正是达利尔城主的亲信——高阶督军瑞恩!
“大胆!什么人敢擅闯塔伦堡?!”对面看守路障的士兵也不是吃素的,虽然瑞恩的军衔比他高多了,但双方毕竟不是隶属同一只部队,所以他也不是很在乎。
“放肆!”瑞恩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虽然双方不同属于一只部队,但都是王国的军队,他的军衔比对方高很多,对方应该主动上前敬礼才对,现在被人用这种态度怼回来,他心中当然有怒气了。
“来人!给我铲了!”瑞恩的大手一挥,他身后的士兵们立即冲了上来,然后把那些拒马和路障全都弄到了道路的两旁!
“大胆!你们要干什么?!”看守拒马和路障的士兵也急眼了。
“给我拿下!”瑞恩一挥手,他作为达利尔城主的亲信,能不知道达利尔城主这一次是干什么来的吗?
达利尔城主可是憋着把科瓦将军都给解决了的,所以他会跟这些科瓦将军的小兵们客气吗?
随着瑞恩的命令下达,他身后的士兵们如狼似虎的就冲了上去,瞬间就把那几个看守拒马和路障的士兵给抓了俘虏,这些看守拒马和路障的士兵根本就没怎么反抗,而且他们也没法反抗,他们一共才十来个人,而光瑞恩的身后就有数百名士兵。
这些人被抓了之后,达利尔城主的大军继续前进,他们响着塔伦堡直接开了过去。
一路上不论是阻止队伍前进的路障,还是企图阻拦的军队,这些都被玄武城的大军给躺平了,不过这些塔伦堡的士兵作战并不英勇,他们倒更像是应付差事,所以很轻易的就被抓了俘虏,一直来到塔伦堡的时候,玄武城的士兵们抓了将近两百的俘虏,可是真正受伤的才一共不到二十个,而且这二十个也都是轻伤。
换句话来说,这将近两百个俘虏,他们几乎都没有特别剧烈的反抗,就全都被抓了。
“达利尔,你这是要干什么?”当达利尔城主带兵来到塔伦堡的时候,科瓦将军站在城楼上大声的质问道。
“干什么?!你把城堡的大门打开,我就告诉你我要干什么,否则别怪我直接攻城,一旦城被攻破了,我保证城堡中的所有人,我都会刀刀斩尽,个个杀绝!”达利尔城主恨声说道。
“达利尔!你疯了?!难道你要造反不成?!”科瓦将军大叫道,他手下的兵力跟达利尔城主可是没法比的。
“哼!我是疯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来取你项上人头的!”达利尔城主说道,此时他的眼珠子都红了,显然他已经把这个科瓦跟杀害萨洛元帅的凶手联系到了一起。
“该死!达利尔你这个疯子!”科瓦将军也是急得团团转,下面玄武城的士兵是他手中士兵的好几倍,今天这个塔伦堡是不可能守得住的。
但如果你让科瓦将军开启城堡的大门,让他坐以待毙,他又不甘心。
“攻城!”就在这个时候,达利尔城主可没有耐性继续跟科瓦将军对话了,只见他大手一挥,就下大了攻城的命令。
“是!”玄武城的将士们答应一声,然后就开始操纵后面携带的工程机械了。
这些机械虽然看起来原始,但攻击力确实恐怖的,那些投石车发射的都是火球,这些火球在命中城堡的城墙之后,都能发生猛烈的爆炸,甚至能够把城墙炸出一个缺口来。
被这种威力的攻城车轮番打击,很快塔伦堡的城墙就被打得千疮百孔了。
“冲啊!”随着前线指挥官的一声令下,玄武城的士兵们冲出了掩体,然后直扑塔伦堡城墙被炸破之后留下的豁口。
“杀!”塔伦堡的士兵们奋勇抵抗,他们居高临下,享受着射程的优势,锋锐的箭羽没入那些玄武城士兵的体内,夺走了他们的生命,这些玄武城的战士们,他们大多数都没能冲到城墙的脚下,就已经被射杀了。
但凭借人数优势,更多的人还是冲到了城墙脚下,然后这些人又顺着城墙上的豁口进了城,上了甬道,直扑城楼上的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