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卫明的话，南宫夜想起刚才的一幕和现在白起的气势，变得柔和不少，他的心定了下来。
灵主是不是都是好的，有没有坏的，暂且不知，因为现在才过去一年半的时间，很多都是在摸索的阶段。
不仅是国内，国外亦如此。
“你们刚才说的我已经知晓，其他的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不过你的确是我的代理人，至于为何其他契约者还拥有我的灵令，你忘记了你还没有跟为师缔结契约关系吗？”
“好像是啊……”卫明恍然，讪讪一笑道，可他随之想到一件事情。
系统说的消除嫌疑，和庞谋士明明说有办法检测出来是不是灵主代理人。
所以如果真的因为刚才白起说的那样，为什么系统会这样说呢？
很快，下一刻，白起的话解释他的疑惑。
“其实……”【白起】眉头微蹙，想起白天突兀地回响在脑海里的声音，他言语顿了顿，忍不住说了出来：
“其实，在你去到【秦宫】之前，我听到了那个戴着通天冠的谋士，他内心的想法……他大概的目的就是想激发属于殿座的特一性，来确定代理人的身份。”
“因为灵主代理人，是唯一一个可以使用并且暂时拥有灵主相关权柄的契约者。”
“所以师父的意思是说，若是灵主代理人坐在殿座上就会出现不一样的异象，所以师父就提前压制住那个异象的出现，是吗？”
“没错，的确如此！”【白起】点头，“至于为何我能听到，我就不由而知了……”
为何能听到，还不是因为我的系统，卫明心说，同时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只要他暂时不契约【白起】，妖都城主府衙也就找不到证据钉死他是灵主代理人的身份。
回到现在看到的事情，卫明的眼神带有期待，问道：“师父现在您是能自由出入外界了？！”
很可惜，只见白起摇头：“不是，我没有达到入世的条件，在此之前，这是我最后一次出来。”
“那师父，您出来是？”
对于卫明还没有拜师就称呼自己为师父，白起并没有纠正和不满，他没有先回答，而是看了一眼南宫夜。
卫明见此，说道：“师父，他是自己人。”
南宫夜一听，笑道：“‘白起前辈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他说着见白起的眼眸凝视着自己，“要不我还是回避一下？”
【白起】沉思片刻：“不用了，你看一下也好！”
嗯？什么意思？南宫夜不解的眼神一闪而过，很快在白起从虚空中拿出一件，上面雕刻着一株曼珠沙华的红玉佩，他的视线彻底被那枚玉佩吸引。
因为这玉佩在他看来，很大可能就是修士渴望得到的外物——法器！
“这个是我目前能给你的法宝，名为【嗜血曼珠佩】，具有芥子空间，且含有一套被动杀阵，可保你在跟我缔结契约关系前，暂时无恙，不过……轻易不要使用，以免其他人起杀人夺宝之事。”
听着白起的安排，卫明的心里涌出一股感动，只见他站起身，恭敬一礼：“弟子谢过师父的关心。”
“好了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既是为师的徒弟，我定当尽到做师父的职责……好了，我跟你说一下其他的事情。”【白起】露出欣慰，眼前之人，眼神中含有的真挚，是骗不了人。
他呵呵一笑后，继续道：“还有……为师修炼的是古武一道，也就是你们划分的修炼职业——武夫；但因为某些原因，我虽然暂时不可以给你【古武术】……”
听到这，卫明点头，原因他清楚。
见此，【白起】又拿出一份用订书机编订的一沓A4纸，“不过在允许的范围内，我给你编纂了一些我的修炼心得，你有空就看一下，或许对你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