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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裘克和娜塔莎前一晚上谈论了什么事情。

在场的所有人只知道的是,从那以后,裘克貌似是一直躲着娜塔莎走的。

“其实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以后,我蛮能理解裘克的。-_-||”卢基诺无语的说道他为什么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呢?因为他自己去问裘克了。

裘克倒也很坦诚,他直接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卢基诺了,同时表示希望卢基诺可以帮他藏起来。

....................那天晚上...................

“裘克.........”

娜塔莎原本是很认真的拉着裘克的手的,搞得裘克也以为娜塔莎要说什么很严重的事情的,但是娜塔莎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却成功的让裘克裂开了。

“我想要更多的孩子。”

裘克:((o(>皿<)o)) !!

这开什么玩笑呀?裘克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情,而且在这个世界的庄园可不算不上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娜塔莎挺着个大肚子,真的没问题吗?

“可是你觉得你有反抗的余地吗?”

裘克一开始还不理解娜塔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他听见了金属的“咔嚓!”的一声。

裘克像上锈了的发条一样一点一点的扭过了自己的头,赫然看见自己的双手被娜塔莎不知道从哪儿找出来的一副手铐给反铐了起来。

裘克:救命!(⊙x⊙;)!

............................................................

事情就是这样.............

所以裘克这段时间一直是躲着娜塔莎的,虽然那天晚上确实是得逞了,但是多来几次总是好的,毕竟不可能每一次都一发命中的呀。

“老兄,你可真的是有够惨的,话说又回来了,娜塔莎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卢基诺一边喝着水杯里的水,一边对着藏在衣柜里的裘克说道。

“我也很想知道...........”

裘克是知道娜塔莎一直都很想要更多的孩子的,但是现在是干这种事的时候吗?!

(在餐厅里还能干的出来那种事的人,没资格说出这种话。)

“也许你可以直接跟娜塔莎谈一谈呢,娜塔莎很温柔的,她会理解你的,不是吗?”

“至少在你们面前是很温柔的.............”平时也是,床上除外。

卢基诺:(=_=)

“你还是继续躲着吧,我会帮你躲着的。”

..............................................................

另一边,

在克利切锲而不舍、苦口婆心的再三请求之下,莉迪亚那紧闭的双唇总算微微松动,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让他暂时离开这个略显压抑的房间,到外面的走廊上去稍微转悠一会儿。

然而,就在克利切满心欢喜地准备起身时,莉迪亚却突然伸出手拦住了他,并提出了一个不容置疑的条件——克利切出去的时候必须披上那条厚厚的毛毯。

原来,由于之前受伤流血过多,克利切此刻的体温已经急剧下降,身体的免疫力更是大不如前,如果就这样贸然出去,很有可能会染上风寒之类的疾病。

听到这个要求,克利切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什么?要我披着这条毯子出去?”他忍不住大声抗议起来,“我不过就是不小心撞到头而已,又没有受多重的伤!哪有必要搞成这样一副好像我下一秒钟就要一命呜呼的模样啊!”

可是话刚出口,克利切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莉迪亚正用一种异常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那眼神里透露出的寒意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

克利切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自叫苦不迭:完了完了,这下可惹恼她了.........

果然,只见莉迪亚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说道:“怎么?难道你觉得我的关心是多余的?信不信只要你敢对我说一个‘不’字,我立刻就把你绑在床上,让你一步也别想动!”

面对如此强势的莉迪亚,克利切哪里还敢再有半句怨言?他缩了缩脖子,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乖乖地拿起毛毯披在了身上。

“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我会听话的............”他小声嘟囔着,脸上满是委屈和无奈。

没办法,谁叫他在莉迪亚面前永远都是那么弱势呢........想到这里,克利切只能长叹一口气,然后垂头丧气地走出了房间。

...........................................................

“啊——嚏!”

刚出了房间门,克利切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好吧,看来莉迪亚说的是对的。

然而,克利切刚往前走了没几步,就突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皮尔森先生.........”

看见克利切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的时候,园丁真的快要哭出来了,太好了,她的“厄运”没有真的杀害皮尔森先生,至少他还活着。

“呜呜呜呜.............”

这下园丁的做法,真的把克利切给搞不会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园丁怎么一看见自己就哭了出来呢?

克利切只好一边安慰着园丁,一边从园丁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整个事情。

“呜呜呜.....我很抱歉.....我很抱歉......我不想伤害你的.......可是我身上带着厄运.......我不该接触你的.........对不起........对不起..........”

可怜的姑娘,她到现在都会认为自己和周围人身上的悲剧,原因全部都在自己身上。

“不.......园丁,亲爱的,没事的,不要哭了,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面摔下来的,这不怪你,别哭了好吗?”

克利切越是温柔的话语,却越是让园丁哭的更加难过了。

克利切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园丁,直到实在没办法了,他只好拿出自己安慰孤儿,院里的孤儿们时候才会用到的把戏了。

“略略略.........”

“呜噜噜噜......”

奇怪的鬼脸配上夸张的动作,终于让园丁笑了出来。

“这就对了,不要哭了嘛,园丁,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不应该哭泣的。”

“嗯......”园丁一边微笑着,一边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

“谢谢你,皮尔森先生,你真的很温柔。”

“谢谢你的夸奖,美丽的小姐。”只见克利切优雅地弯下腰,右手放在胸前,左手背在身后,行了一个极为夸张的绅士礼。

这个举动成功地逗得一旁的园丁忍不住咯咯直笑,她那清脆悦耳的笑声仿佛春天里最动听的鸟鸣一般。

然而,就在克利切缓缓抬起头来准备回应园丁时,意外却突然降临。

不知是哪个不经意间的动作,竟然牵扯到了他脑袋上那道深深的伤口。刹那间,一股钻心般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疼得他不禁呲牙咧嘴,脸上的肌肉都扭曲成了一团。

紧接着,一阵猛烈的头晕感如潮水般袭来,克利切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不清。他努力想要保持平衡,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摇晃起来,恍惚之间,他甚至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这其实并不奇怪,毕竟克利切原本就因为头上的伤势而流失了大量的鲜血。可怜的莉迪亚四处寻找能够为他输血的设备,以及适合给他输注的血液,可最终却是一无所获。

如今的克利切已然完全陷入了贫血的状态,身体极度虚弱。像刚才那样剧烈的动作,怎么可能不引发头晕呢?

“天呐!皮尔森先生,你没事吧?”园丁赶忙上前扶住克利切,扶着他就地坐下来休息。

然而,克利切开口的第一句话,却不是说自己,“真抱歉了,园丁小姐,我原本是想逗你开心的,没想到反而让你担心了。”

“这种时候别说这种话了。”园丁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帮克利切身上披着的毛毯继续拢了拢。

园丁无意间碰到了克利切的双手,发现他的双手简直就像冰块一样。

园丁无论是哈气还是拼了命的揉搓,都没有办法让这双手暖和起来。

“我去喊莉迪亚小姐来。”园丁刚站起来,想要去喊莉迪亚,却被克利切喊住了。

“别!要是让莉迪亚看见我这个样子的话,她又要禁止我离开房间了。”

克利切将双手缩回毛毯里,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别担心我,我过一会就没事了。”

反正以前,自己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就一直流浪街头了,这种情况对他而言根本就没什么,只要蜷缩住自己的身体,过一会就暖和了。

园丁在原地急得团团转,他既想去找莉迪亚,又想留在原地看着克利切不要出什么意外。

“真是爱说大话呢,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出事的。”

就在这时,莉迪亚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

“喂,我说那边站着的园丁,你是在那继续站着呢,还是过来帮我把克利切扶回房间里呢?”

莉蒂亚的声音终于唤回了园丁的神智,他赶忙跑上前去,架住了克利切的另一个胳膊,帮着莉迪亚一起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那个.....琼斯小姐,皮尔森先生,他究竟是怎么了?”

“他失血太多了,我找不到可以给他输的血液和工具,”

“用我的血!”听到莉迪亚这么说,园丁毫不犹豫的答道。

但是莉迪亚只是淡淡的看了园丁一眼,然后说道。

“园丁小姐,你没有医学方面的知识,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我不怪你,人的血液是分血型的,你的血型和克利切的血型不符,你输血给他就是在害他,你会害死他的。”

(血型理论最早可以追溯到 19 世纪末和 20 世纪初。1900 年,奥地利科学家卡尔·兰德斯坦纳发现了人类的 Abo 血型系统,这是血型理论的重要基础。

但是血型理论的真正普及和广泛接受发生在 20 世纪中叶以后,也就是1950年以后,差不多也就是朝鲜战争爆发之后(1950 年 6 月 25 日,朝鲜战争爆发。)

这个时期别说是庄园游戏了,连奥尔菲斯这个人估计都快老死了。所以园丁不知道很正常。)

莉迪亚说的话成功的把园丁给噎住了,她很想反驳,同样是血液,她的血液怎么就不能输给克利切了呢?

但是看着莉迪亚那坚定的眼神,园丁意识到,如果她提出这样的疑问的话,莉迪亚肯定会拿大量的数据和理论来回答他的疑惑。

能拿到皇家医学勋章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呢?

“我知道了.......”园丁沉默了一小会,然后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一直到莉迪亚把克利切带回了他的房间里,并且把他在床上安顿好了以后,莉迪亚才回答道。

“克利切现在需要好好休息,需要保暖以及补充营养。”

“我知道了。”园丁一一记下。

“我说..........我只是头上有一处伤口而已,别搞得我像是要死了一样可以。”

即使被烧成灰了,唯一坚挺着的估计也只有克利切的嘴了。

“你给老娘闭嘴!你知不知道你头上的伤口有多严重啊?差一点点你就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了!!!你知不知道?!你怎么就对自己一点都不上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