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下人看到如此之后,也是欢喜不已。22.30
毕竟。
这后院之中,除了她们家格格能够这般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还有谁呢?
这满庭斋的人,倒是为他们家主子都感到十分地自豪。
近段时间,安舒一直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一个人翻阅着自己的书籍,查阅着自己想要查阅的资料,有的时候一待就是一个早上,有的时候一待就是一个下午。
无论桃夭她们怎么劝,她们怎么问候,安舒都不见得从她的屋子里出来,见如此,桃夭和桃婷两个人只好将膳食送进自己的屋子里。
如此。
安舒只好迫于无奈,才将膳食完成。
最后还得让桃夭和桃婷几个人送出屋子里去。
这一天早上,快要临近晌午的时候,安舒这才从床榻之上醒来,正当她的双眸睁开的那一刻,便看见四爷正坐在一旁手里正捧着一枚书,而书的封面却是写着《西洋文化》。
安舒看见四爷的身影之后,便意外地十分惊喜,当即欢喜道:“爷,你怎么来了?”
四爷收起手里的书,当即回应道:“有段时间没过来看你了,今日办好事,就特意过来一趟。”
安舒一边扫过书面上的名字一边轻声开口道:“没事,你若是有事,就只管先忙你的,我倒是没关系的。”
“无妨!”四爷望着安舒这张惊艳至极的小脸,嘴角微勾,勾起一道笑意道:“你重要!”
安舒一听,也弯起了一丝笑意,故意调皮地问道:“真的吗?”
“自然,你最重要。”四爷在此时此刻丝毫不带犹豫地回应道。
“那安舒自然是最欢喜的。”话音一落,安舒便扑在四爷的怀里,轻言轻语地说道。
“好了。”四爷将安舒整个人扑开,而后继而便轻飘飘的开口道:“赶快起来吧,梳洗一番,我带你去这边的街肆走走。”
“真的吗?”安舒一听整个人十分地欢喜,更是十分的兴奋,她的一双瑞凤眼亮晶晶地望向了四爷。
“自然是真的了。”四爷含笑着回应,看着安舒这般兴奋而又乖巧的模样,整个人的心里也是十分的舒服,于是接话道:“从京城到这逗留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忙碌着去办我自己的事,也没带你出来走走,如今刚好趁着今日有时间,带你出来走走,毕竟这段时间是爷一直将你落在这,没陪你是爷的不是。”
安舒轻笑了一声,语气之中又带着些许的兴奋,继而又道:“没事,奴婢不介意,爷不是在忙自己的事嘛,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爷今日不是花了心思了吗?安舒听了很是乐意。”
“乐意就好。”四爷的语气之中又带着一丝丝的歉意,继而又道:“爷还怕你。”
“好了呢。”安舒轻笑一声,继而又道:“都老夫老妻这么久了,还这般生外做什么。”
安舒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四爷,惹得四爷十分怜爱,四爷嘴角微勾,轻笑一声,继而平淡道:“那赶紧起来了,不必耽搁时间,马车已经在府外等着呢。”
“好!”安舒立马应了一声,整个人立马从床榻之上爬了起来,而后桃夭和桃婷两个人给她梳洗着。
没过一会,安舒穿着一件羚白色汉袍裙,梳着一头玲珑坠马髻走了出来,日光之下,她白色衣袍之上的轻纱点缀着点点繁星,闪烁着点点的星光。
而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之上,更是化着极为精致的汉道妆容,让她整个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另类美。
无不令人无限着迷。
当安舒走出来的那一刻,四爷的一双黑色的眸子一亮,瞬间闪过一道暗茫和深邃,更是闪过一道出奇的惊艳。
安舒走到四爷的跟前,一双眸子亮晶晶地望向四爷,轻言轻语道:“好看吗?”
“嗯,好看。”四爷轻声应了一声,继而顺势牵着安舒的手问道:“今日有些凉快,穿着这么薄还行吗?”
四爷还是很担心着安舒的身子,毕竟这段时间,安舒一直在理疗着自己的身子,好不容易才有些许的好转。
“放心吧,我身子很棒,不必担心的。”安舒笑嘻嘻地应了一声,继而又牵着四爷的手摇晃了几下。
“嗯。”
于是乎。
四爷牵着安舒的手,便不紧不慢地走出了屋子,而后他便带着她上了等候在院子门前多时的马车。
随后马车不声不响地从后院之中离开,显得十分低调,更是显得十分地安静,没有一丝丝的声音,而整个府里的人更是不知道一丝一毫。
这一边,耿氏的屋子里,耿氏正站在窗前静静地望着眼前的一株芭蕉树。
一双眸子间闪现着无尽的深沉。
而她整个人显地十分的安静,更是显得十分地寂静。
“格格!四爷和钮祜禄氏格格偷偷乘着马车出去了,并且这府中的人除了我们无人知晓,更是无人晓得。”一位贴身婢女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在她的面前说道。
“嗯,知道了。”耿氏淡淡的应了一声,而后什么话也没有说,更是什么话也没有应。
见如此,那婢女又是开口道:“格格,你甘心吗?四爷这般维护钮祜禄氏格格,若是可以,现在还来得及,”
“够了,脆果。”耿氏站在那,二话不说地打断了她的话,继而说道:“有些事,你我都应该清楚,该碰的碰,不该碰的别碰。”
脆果见耿氏这般,便站在那不说话,只好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是!”
“日后这些话无论是在人前还是在人后都不必说了,否则的话,只会引来杀身之祸。”耿氏继续开口道:“你应该明白,无论是在四贝勒府还是在这院子里,都应该注意自己的分寸。”
“是,脆果明白。”那贴身婢女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
这一边,四爷的马车已经静静地开到了城门口,此时此刻,马车停止在街肆的面前,在前面的车夫将缰绳一拉,马车停了下来。
而坐在一旁的苏培盛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然后掀开车帘,恭恭敬敬地开口道“四爷,格格,到了。”
于是。
四爷率先从马车内走了出来,而后他转过身子,将安舒整个人牵了出来,两个人当即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没过一会。
两个人便在街肆上走着。
今日天气很好,街肆上叫卖声不断,有小二在那吆喝买盐,有绣娘正在那买花帘子,还有那农民工正在卖鲜奇的绿油油的菜。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两个从宫里过来的人十分新奇。
安舒即便是从钮祜禄氏府出来,其身份和地位比四爷要低很多,但毕竟也是见过世面,好歹从小也是受到过良好的家庭教训和培养。
所以,安舒面对这样新奇的东西十分开心,也是十分兴奋。
四爷见安舒这般的高兴,也站在一旁,跟她乐在其中。
一会安舒在一个摊子面前买了一个发簪,四爷站在一旁替她付钱。
一会安舒在一个小摊面前买了几匹布匹,四爷也是替她帮忙拎东西。
一会安舒在一个小摊子面前买了几串糖葫芦,四爷也是陪她一起吃着东西。
没过一会。
两个人就买了很多东西,大包小包的。
而两个人也显地十分地开心。
跟在他们身后的苏培盛看到这一幕之后,整个人不禁惊叹,更是不禁摇头,尤其是看到四爷这般乐呵呵地替安舒拎东西,他也乐在其中。
他不禁感叹,这四爷是不是被下降头了,居然被安舒迷成这般样子。
平时里看到他面无表情,手段高明的样子,如今到了这却是这般恋爱脑地田地,还真真是让人看不懂,更是让人看不透。
而这个钮祜禄氏格格,也不知道给四爷下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能够让四爷这般地呵护她,这般地对她疼爱着,还真是离了大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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