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烦死,到底是哪个这么不识趣,这时候打来电...爷爷没事打我电话干嘛?”吐槽一半发现是爷爷来电,张青涵嘟起的嘴,能挂个酱油瓶。
陈天见是张楚寒的电话,叫她赶紧接,毕竟老爷子这时候打来电话,可能是有急事也说不定。
自己男人都这么说了,张青涵还能怎样?不过还得等一会再接。
京城张家之中,来回踱步的张楚寒打电话确实有事,响铃才十几秒,他喃喃自语,怎么孙女怎么还不接电话啊,真是急死个人了,不会又被纠缠了吧?
看到他这么着急的样子,张鹤龄没好气摇头,爸真是的,打个电话而已,用得着急得像孩子出生一样吗?
张老太太和儿媳,张青涵母亲叶环玉,没有说话,她们都清楚,这个时候开口,老张会骂人的,与其听老张发牢骚,不如离开,反正吃完饭了,留着也是闲着。
两人对视一眼以后,识趣走出去大厅。
电话响了大概三十来秒,张青涵终于在陈天劝说下,选择接听,只是都还未开口,张老爷子迫不及待追问,“孙女啊,你干什么去了啊?告诉爷爷是不是那个狗杂碎又纠缠你,你说,爷爷给你收拾她。”
有个狗杂碎纠缠自己女人?陈天眉头一皱,之前他都未听过,有人纠缠张青涵,如果不是之前发生的,他相信,很大可能是在交流会这两天开始的。
他有些期待,想知道,老爷子口中的狗杂碎是谁了。
等会搞清楚缘由,必须给青涵一个教训,叫她隐瞒不说。
“我和你孙女婿在一起,爷爷你打扰了我难得的二人世界,还不让孙女发脾气,不接你电话了?要不是你孙女婿给你说好话,我早挂你电话了。”
话是这么说不假,张青涵嘴上叫嚣,脸上满是乞求的神情,看向陈天,那意思仿佛在说,被人纠缠这事,真没打算隐瞒你。
陈天捏了捏张青涵有些婴儿肥的俏脸,随后听老爷子不相信的问张青涵,“真的跟我孙女婿在一起,不是被那狗杂碎纠缠?”
张青涵也是无奈,说了不是被纠缠,爷爷就是不听,无奈之下她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向陈天求助,你是姑奶奶男人,赶紧的说话向爷爷证实啊。
“老爷子,你可以放心,我本人作证,青涵真没被狗杂碎骚扰。”对上张青涵哀求的目光,又被亲了一下嘴,陈天搂住佳人,轻笑作证。
听到陈天说话,张老爷子顿时松口气,总算放下心来。
他庆幸张青涵没有撒谎,真是和孙女婿在一起,既然两人在一起,说明孙女已经回到江州,就算那个狗杂碎过江州,也得掂量掂量后果。
“孙女婿,既然你和青涵在一起,我就不用她传话,直接跟你说了。”张老爷子没有隐瞒,将事情给说了出来,“我和谢老头,还有姜老头,商量过,也定好了时间,明天给你家人下葬,你有没有问题?”
姜老爷子可能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前脚从张家离开都不够一个小时,张老爷子已经抢在他前面,将安葬陈家众人一事,给告诉了陈天。
在张老爷子看来,你姜老头孙女是陈天老婆,我孙女就不是了吗,为什么非得要你姜家告诉孙女婿这事,我张家说不得吗?
我老张就要抢在你前面,要你难受,哼!
家人安葬一事,陈天一直放在心上,只是人在江州,紧张都紧张不来。
现在先生等人,只怕是盼着他和妹妹回去出席葬礼,从而在葬礼上对他下手,又或者在葬礼上故意捣乱,逼迫他现身。
他现在这样的实力,能做什么,对上个年轻力壮的神武境初期,哪怕拼了命,都很难解决对方,更何况是对上背后之人先生。
张青涵担心他语出惊人,说要亲自回去京城,出席葬礼,她想劝说一二的,不过转念一想,作为他女人,应该给予支持才对。
再说他还没有开口呢,说不好待在江州呢。
对上张青涵关心的目光,陈天心中烦躁消散不少,他深呼吸口气,“张爷爷,我家葬礼,麻烦你和谢爷爷,姜爷爷操劳了。另外,麻烦你在他们坟前说一声,不孝孙陈天,不能回去送他们一程,希望他们原谅。”
不知为什么,听到陈天这话,张青涵松口气。
刚开始,还以为要费一番唇舌,方能说服孙女婿,忍一忍别回来参加葬礼,没想到孙女婿这么懂事。
张老爷子很是感性的点头,连说几个好,“孙女婿,你放心,爷爷一定会告诉老陈头,你的苦衷的。”
老陈头,希望你们一家在下面,能明白我孙女婿,你孙儿陈天的苦心。不是他不想回来送你们,实在是他不能出现啊。
“谢谢张爷爷。”说完一声感谢,陈天想了想,便将杀死钟长锋,刘志辉几人一事,告诉老爷子,好让老爷子提前做准备,以免后知后觉的被对付。
大厅这里,已经坐回去位置的张老爷子,示意张鹤龄倒上杯茶,他笑呵呵道:“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孙女婿,做得好啊。”
知道钟长锋,刘志辉死了,张老爷子开心得直拍大腿,上次救援陈家,没能成功不说,还受尽屈辱,现在孙女婿解决了钟道魁孙儿,真是大快人心。
“区区一个钟家,刘家而已,我张家没怕过谁。他们敢找麻烦,我这把老骨头,就敢要他们下去陪儿孙。”
交谈了一番,叮嘱陈天不用担心,上面不会为钟长锋的死大动干戈,张老爷子话锋一转道:“好了,爷爷不妨碍你和青涵二人世界。”
“至于那个狗杂碎的事,就由青涵告诉你好了,爷爷这边还有事,挂了。”
因为之前一直担心,陈天可能会回来京城,张老爷子一直忧心忡忡,头痛应该怎么说服陈天这个孙女婿,现在心头大石去掉,张老爷子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特别是知道陈天解决了钟长锋,刘志辉,心情前所未的畅快。
一旁坐着没有说话的张鹤龄,刚才虽然没听到女婿说的话,不过从爸的样子看来,这一通电话,给了爸一些好消息。
张鹤龄好奇,老爷子无端端提起刘家,钟家做什么,他想了想后,放弃追问。
等到张老爷子喝上杯茶,张鹤龄这才说出自己的想法,“爸,陈家葬礼这事,我担心先生会安排人前来找麻烦。”
“我是这么想的,我想借助张家的人脉,找来几个关系不错的神武境高手过去站场子。”
陈家虽然覆灭,怎么说也好,那些与之交好的人,应该不会这么快单方面断了这层关系,那些身为神武境的高手,应该会前去葬礼现场,帮忙维持秩序,顺便送陈家最后一程的吧?
不知那些受过陈家恩惠的神武境高手,会不会去,张鹤龄越想越难受,心里压抑得很,他心中叹息,算了算了,不想了,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思考完儿子说的提议,张老爷子笑起来,气势汹汹拍板,“行,你看着办就好。总之我张家的亲家葬礼,不能有一个人捣乱,必须风风光光,完完美美的办好,明白吗?”
张鹤龄用力点头,就算不用老爷子开口,他都把女婿家的葬礼办好。
与此同时,张青涵住处这里,张青涵被陈天打了几下翘臀,现在火辣辣的痛,她泪眼汪汪的可怜样子,看上让人一阵心疼。
看到她撅起一半屁股坐着,陈天扬了扬有些发红的手掌,“张爷爷说起那个纠缠的狗杂碎是谁?你要是不说,我手可不会跟你屁股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