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世道艰难,要是家里连个男的都没有,那都不用脚盆鸡,随便来两个恶人她们俩就完了。
但是家里有男的,就像有条看起来还可以的狗,一般不知根底的人,不敢贸然来打扰。
正纠结呢,就见那男的踢了岁数大一点的女人一脚:“别哭了!不是没事吗?!赶紧做饭去!”
陈昭:“。。。。。。”要不还是杀了吧。。。
正纠结呢,就见那个年长些的女子抹了抹眼泪,起身出去了。
然后,然后男的把小姑娘拉起来,动作猥琐。
陈昭震惊了,刚想出去宰了这家伙,就见年长些的女人拎着刀去而复返。
听她扯着嗓子大骂男人,陈昭‘哦’了一声,原来这男的是个继父啊。。。
还以为这男的是跟陈昭她爹一路货色呢,继父的话,不管,倒也情有可原。
陈昭接连弹出一颗石子,将已经夺刀成功的继父手腕打折成需要的弧度,再来一颗,断了他的腿。
‘噗呲’!
自己拿着刀插进自己的脖子,纯纯自作自受。
与他人无由!
——
捏着那几只鸡的残魂寻到他们本体,然后将全军营的脚盆鸡的灵魂都收割了三分之一。
不死,但是会体弱,浑浑噩噩。
这个军营里也就一千来人,一下子搞死,倒是能做到,可是那样来个几次,很容易会被雷劈的。
陈昭得偷偷来。
削弱了他们的灵魂,这样一旦与人战斗,就是废柴,基本上都得挂。
再布几个聚魂阵,等他们死了之后把灵魂收拢一下。
完美!
一路收割过去,有时候遇见些被抓起来的人,就给放了。
普通人就放回家,有些职务或者热血梦想的,就带着。
在这个队伍的人数达到五十人时,陈昭挑了个不那么大的队伍,把脚盆鸡的物资仓偷了。
然后让他们去报仇雪恨!
试点成功后,再之后的模式就是陈昭先去薅一波鸡毛。
发现敌方弱小就搞掉。
要是敌方庞大,就约定个地方,然后打散部队分别出城。
诚然,期间也有些偷偷溜走的。
那走就走呗,陈昭也不强求。
她又不是想要队伍,这帮人她都嫌弃累赘呢!
要不是她需要人帮她收割鸡头,她都想把他们打包送给当地武装!
直到陈昭遇到了一伙山匪。
陈昭当场就激动了!这可是批好刀啊!
陈昭立马领着原先的人找到在这一片驻扎的革命先辈们,问他们要不要人力资源。
驻扎地的领导看着精神倍儿棒,杀气腾腾的五六十人,蓦一照面还以为是土匪来犯呢!
听完陈昭声情并茂的编织的,他们的自救过程,领导感慨的握着陈昭的手:“何同志,你们辛苦了!往后,就在这儿好好住下,咱们同志齐心协力,抵御外敌!”
倒不是真对他们的身份深信不疑,只是那世道太苦,魔鬼多,义士的数量实在杯水车薪,所以革命先辈们对每一个愿意抵御外敌的志同道合之人,都异常珍惜。
至于身份,慢慢核实嘛!
再者,亲,要相信红色的力量是无穷的!
不信?!来,回想一下《人民的贞子》!
就是吧,听着领导此刻诚挚的邀请,陈昭实在尴尬,讪笑了两声:“不好意思,我这边还有事,只是他们留下,我得走。”
她相信他们,敬佩他们,但,她只是来挣外快的而已。
领导有些遗憾的看着陈昭,尝试劝说:“不再考虑一下吗?!”
陈昭笑而不语,赶紧告了个辞,连口水都没喝就溜了。
她这人吃软不吃硬,面对这么热情的人,她总是觉得不好意思拒绝。
再者,她都听见一些人在商量攻打二龙山的事了,她要是去晚了,那她的刀就被别人搞走了!
得快点!
不过呢,大晚上爬山不容易,也不能叫同志们白辛苦,她把之前划拉的脚盆鸡的物资放在了议事厅,用防火符罩着,确保它们不会弹药炸了之后,把山上的人分拨一下,无辜被抓的,就绑起来放一起,等着同志们来解救,不无辜的,老弱病残就杀了,留下些有用的,领走,充当新刀!
土匪们罪孽深重,破刀砍烂肉,砍一刀挣一刀,就算废了也不心疼!
接下来一路,就是陈昭去薅鸡毛,然后让土匪去砍鸡头。
因为是土匪,陈昭也不心疼,不用像看顾之前那些人那样费心,就可着劲儿的造!
原本吧,她指使那些土匪半夜摸鸡窝,挺成功的。
可是后来遇见了个养鸡场,这帮人直接折了!
这给陈昭心疼的啊!
她特么才砍了不到五回!
还土匪呢!真不禁用!
陈昭只能继续寻找新刀。
并且这次她有了目标,就是要找土匪,或者伪军!
这年头,真是兵荒马乱。
都不说正经部队,那民间组织也是五花八门一大堆。
不说什么袍哥会、青竹帮这种地方上出了名的,那笼统的土匪,几乎每个县城都得有一伙儿!
这世道人活着不容易,活着不容易,他就容易走邪路。
尤其这时代的人面临的情况是,你不欺负别人,别人就得压榨你!
那形势比梁山好汉面对捅咕松江的吴用都严峻,所以,各地的土匪多如牛毛。
而且,土匪嘛,那已经就是放弃了自己的道德底线了。
那艹蛋且缺德的事儿,说实话,不比脚盆鸡干的少!
所以陈昭每次在山上遇到枉死的无辜者,都会给他们一点点力量,让他们可以回家看看父母。
但她的刀是不能动的,她得留着砍鸡头。
这次也是如此,只是遇到了一个浑身是伤,一看就是遭受过非人虐待的女怨鬼。
听完她的经历,陈昭气得当场拿木板子抽了那个土匪头子一嘴巴子!
女鬼叫槐花。
原本是个农女,因为长得好看,被大户人家的少爷相中,娶了回去。
本以为往后余生就要享福了,结果结婚没到一年,她丈夫就出国留学了。
她年纪轻轻就被锁在了深宅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