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宜被小灰逗得很是开心。
在不远处看着的叶二娃也是感到赏心悦目。
沈佳宜一个抬头,对上叶二娃那直勾勾的眼神,顿时感到一阵心乱如麻。
那眼神太直白了。
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讨厌,反而心里痒痒的,像是有蚂蚁在爬。
“你看什么嘛……”
沈佳宜脸红红的,轻声问道。
白嫩的玉手在小灰的狼毛上轻轻抚摸着。
“没什么,沈小姐进屋吧。”
叶二娃回过神来,做了个请的手势。
看着沈佳宜这一身凉爽的穿着,叶二娃心里却热的难受。
该死的,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一看就是手感极佳,上次她受伤的时候叶二娃摸过,羊脂玉般的肌肤让他过手不忘。
沈佳宜感受到叶二娃的眼睛始终没从她身上挪开过,不免心里小鹿乱撞。
她坐在堂屋凳子上,美腿交叠在一起。
“来,喝水。”
叶二娃将一杯凉白开送上。
沈佳宜正要伸手去接,忽然瞥见后院走出来个亭亭玉立的小美女。
“这是……”
沈佳宜愣住了。
小美女虽然穿着极其朴素的衣服,可丝毫掩盖不了她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段。
而且这张脸也是生得好看极了,害羞的眼神任凭谁看了都会心生爱怜。
如此人间极品,怎会出现在叶家?
“哦,忘了跟你说了。”
“这是我一位兄弟的妹妹,因为家里翻修,暂时在我家住着。”
“娇儿,这位是沈小姐。”
一声“娇儿”直接让两个女人当场愣住。
尤其是胡娇,整张脸都红的不成样子。
“沈姐姐好,我……我先进屋了,你们两个慢聊。”
胡娇低着头快速跑进了西屋。
她轻轻关上门,后背靠着门板,还没从那声“娇儿”的余韵中走出来。
其实谁也不知道的是,昨夜胡娇听着东屋传来的动静入睡,连带着做梦也变得不正经起来。
梦里她被一个男人紧紧的抱在怀里,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却是能感受到他的裤子中间鼓了起来。
那地方就顶着她的小腹,隔着布料都能察觉出它的雄壮与火热。
胡娇白天就留意到叶二娃裤子中间那一块鼓了起来,芳龄十九岁的她瞬间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没想到这一幕竟然引入了她的梦中……
所以,她梦到的这个男人也只可能是叶二娃!
更让胡娇感到崩溃的是,她对此竟然一点排斥的感觉都没有,甚至身体还有了反应。
幸好叶二娃刚才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个女人身上,没有察觉出她的异常。
要不然的话,她真是无地自容了。
堂屋里。
沈佳宜放下水杯。
“叶先生,多亏了你,爷爷的病已经有了好转的迹象,但我仍不敢松懈,所以就让赵毅守在爷爷床前,一直到爷爷痊愈为止。”
闻言,叶二娃点了点头:“这样也好,他虽然是个开中药铺子的,但多少懂点这方面的知识,有他在我也能放心了。”
聪明如他,怎能听不出沈佳宜话里的第二层含义?
这段时间叶二娃采集的草药,都是送到赵毅手上的,如今赵毅被沈家请去帮忙,铺子的大小事就会交由赵毅的徒弟打理。
之前也不是没见过赵毅的徒弟,那家伙心眼子有点多,废话更多,保不齐会得罪上门的客人。
“请沈小姐放心,我最近去镇上去的勤,没事就会到赵毅的铺子去看看。”
沈佳宜听见这话,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他们才认识一两个月,竟能达到如此高的默契,叶二娃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能读懂她话中的用意。
“你先在这坐一会儿,我去包草药。”
叶二娃卷起袖口,转身出了门。
不一会儿,便从山上包了好些草药回来。
既然沈老爷子身体见好,那就不能继续之前的药方,免得药效太猛烈,反而伤了老爷子。
“这几味药材暂且可以撇去,多给老爷子吃些补气的东西,饮食也是很关键的。”
沈佳宜笑着道:“既然这几味药材暂时用不到,你还摘了做什么?”
“给你用啊!”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觉得腰酸,肚子冷?”
“这几味药专治你的症状,喝个两三天就会有明显的成效。”
叶二娃云淡风轻的说道。
手上分拣草药的速度非常快。
沈佳宜脸色微微一变,起身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有这些症状的?”
“看你的面色就能略知一二。”
叶二娃伸出手,在她脸上轻轻划过,指尖流连忘返。
只见沈佳宜脸色一红,立刻别过脸去。
“讨厌,就会调戏人。”
“以后少穿些露肚子的衣服,你体质比较弱,容易被寒气侵体。”
“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的吗?穿得越少,回头率越高!”
沈佳宜傲娇的笑了起来。
可是下一秒,叶二娃就皱紧了眉头。
他沉声开口:“你不需要取悦任何人,做你自己就好了。”
“叶先生,我……”
沈佳宜正要解释自己是开玩笑的,突然从门外闯进了一个人,打断了她的话。
来人是胡庆,他在山上抓了些毒虫,塑料瓶都有些塞不下了。
“家里来客人了?”
“二娃哥,我听说你要用毒虫做药引,干活的时候抓了一些,你看看能不能用?”
“这里面的蜈蚣个个凶猛,狠起来连同类都不放过!”
胡庆一边说着,一边将装满毒虫的瓶子放在了桌上。
沈佳宜看见那瓶子里的红蜈蚣,无数只密密麻麻的脚,顿时就吓得花容失色。
“啊!!”
她一个飞扑钻进了叶二娃的怀里。
双手紧紧的抱着叶二娃的腰,额头抵在叶二娃健硕的胸膛上,死活不肯再抬头了。
叶二娃笑了笑,环抱住她的肩膀,手在她颤抖的身上轻轻拍了两下。
“好了好了,没什么可怕的。”
“胡庆,把这东西拿到后院去,和那些装着毒虫的罐子放在一起。”
叶二娃随后又对胡庆交代了几句。
见状,胡庆也是一脸抱歉。
他成天和一帮爷们待在一起,行为处事上也变得大大咧咧的。
再加上瓶罐子是封了口的,他也就没想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