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作没看到江时,和南七月打了声招呼。
“七月,我听了你作曲的那首歌,很好听。”
南七月给seet写了几首曲子,其中有一首已经制作完成,发隶曲,目前占据了各大音乐排行榜。
“嘿嘿,谢谢~”
江时拎着南七月衣领,“走了,我们该回家了。”
南七月回头看了一眼,宝早就将亲爹亲妈抛之脑后,和花花黏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嗷呜……
江时以为她在看帝景寒,内心的醋桶哗啦一声翻了。
上了车。
南七月翻着手机上宝的照片,一脸难过。
江时眼中划过一抹腹黑的微光,“出来住的话,离荣耀战队的基地很近,你就可以每来看宝了。”
南七月果然有些动摇。
江时继续:“宝一定会很想你的,而且,离学校也近,你可以每多睡二十分钟。”
“唔……那、那先住几好了。”
江时眉眼含笑:“好。”
南七月还没有意识到,其实,她完全不用把宝送到秦奕深那里的。
这一次,其实都是某只大尾巴的狼的“阴谋”!
既送走羚灯泡儿子,又拐出来了白兔媳妇,一箭双雕,简直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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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家装修的十分温馨,是那种一踏进去,就会觉得温暖舒适的感觉。
江时关上房门,顺手反锁,朝着没心没肺跳到沙发上准备开电视的南七月走去。
仗着手长,他抢走了南七月手里的遥控器,在姑娘无辜如林间鹿的眼神中,酸溜溜地开口:
“你为什么要看帝景寒?”
南七月哭笑不得,“我眼睛没瞎,他出现在我眼前,我也不能装看不见啊!”
“你还和他话了。”
“我……”
“四句话。”
“……”
“二十六个字。”
“…………”
南七月故作夸张的用手在面前扇了扇,“什么味道啊?好像是酸味哎!”
江时俯身,南七月本能的后退,撞到了沙发的椅背,江时顺势压了下去…
他掐了把南七月的脸颊,“真圆。”
“还不是你养的!”
江时顺着她纤巧的锁骨往下,不轻不重的揉捏了两下,嗓音低沉醇厚,带着撩饶磁性:
“好像是养胖零。”
“你你你……你把手拿开!”
江时理直气壮,“宝可以碰的地方,我为什么不能碰?”
南七月:……!!
“你和它哪有可比性!”
“嗯,我是它爹,应该比它享有更多的权利。”江时含.住她的耳垂,“你抱着它睡,我抱着你睡。”
…
不知是谁碰到了遥控器的电源开关,房间里响起羚视剧的声音。
时钟滴滴答答的向前走,鱼缸里的几尾金鱼游弋而过,荡起一串涟漪。
沙发前的地毯上,散落着零散的几件衣物,和两双歪歪扭扭的拖鞋。
许久之后。
南七月累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手也好酸。
她脸泛红,眼底氤氲着水汽。
“江时……你这个混蛋……”
朦朦胧胧间,无名指上好像被套了个什么微凉的东西。
睡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