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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禾的伤口确实不深,可能在放风筝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尖锐的石头。

裙摆上的血迹看起来挺多,但小腿上只是一道短短的划痕。

没什么大碍。

如果有东西的话,她自己都能够把伤口处理好。

两人刚回到屋子里坐下,巫思用干净的帕子小心把血迹擦干净。

从看到伤口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公主皮肤细腻白皙,看着就让人心疼。

“公主,奴去找孙太医。”

“不用了。”

“那怎么行?小心感染了可不好。”

巫思话才说完,都还没来得及起身,明亮的视线突然一暗。

熟悉的声音传来:“公主万安。”

孙太医来了。

巫思起身,很快就想明白是谁叫来的,毕竟知道公主受伤的事情只有伽玄师父知道。

伤口一目了然,血自己都止住了,也做了简单的处理。

孙太医留下一个小瓷瓶就走。

“公主,奴给你抹上。”

闫禾低头,在小腿上扫了眼,觉得这个世界真成脆皮的了。

来了护国寺才几天。

“公主......”

“嗯?”

“......”

磨磨蹭蹭,喊了又不说话。

闫禾等了会儿,这才收回视线,看向满脸写着“求关注”的巫思。

“怎么了?”

“公主,伽玄师父是不是很厉害?”

“什么意思?”

“嗯......”

巫思把小瓷瓶放好,起身:“我听寺院里的小和尚说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伽玄师父将来会继承方丈的衣钵。”

“......是吗?”

闫禾伸手给自己倒了杯水,方才的好心情慢慢平静了点,但是转头又笑起来。

“好像不太意外。”

毕竟不论是幽溯本身,还是他在小世界里的身份,每件事情他都能做得很好。

即便是出家,也是与佛门有缘,悟性极高。

巫思不懂,但是能够继承方丈的衣钵,应该就是很厉害。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她想阿爹和阿娘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呀?”

“快了。”

惠帝的祈福今日已经是第七天,再过两日,就要启程回宫去。

到时候她们也要一起走的。

至于回阿尔莫。

外面风冷飕飕的,闫禾又把裙摆往下扯了扯,挡住脚。

“回阿尔莫,也就这几日了。”

巫思瞬间高兴。

哒哒哒地跑到她身后,又是捶背又是捏肩的,殷勤得不行了。

“太好了。”

“这么高兴?”

“当然了,中原其实也挺好的,但是在草原上自在。”

闫禾捏着膏药闻了闻,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却不刺激。

小瓷瓶上的雕花格外精致,看着不像是在太医院能用上的。

她随手放下,闭着眼睛享受。

“快了,回去之前买点中原的小玩意儿。”

“好。”

闫禾来到护国寺几天就吃了几天的素,突然之间来了一大碗牛乳。

给她整懵了。

浓浓的奶香源源不断地在鼻尖环绕,刺激着她的味蕾。

有些惊讶地抬头。

巫思也是满头雾水,每回都是装好了再拿过来的。

所以没打开前她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公主,这会不会是陛下看你......给你补身体的?”

她的未尽之语闫禾明白,就是脆皮。

至于是不是惠帝要求做的,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闫禾想了很久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没毒,她就要喝。

拿了个空碗盛了一些,正要喝。

巫思拉住她的手:“公主且慢!”

确保这牛乳暂时没有下肚的风险了,才继续道:“这能喝吗?”

“为何不能?”

“可这是在寺院里,佛主脚下不可沾荤腥的。”

“巫思,我最多是个香客,我又不是和尚。”

“哦。”

闫禾直接把她拽到旁边坐下:“你也一同喝。”

巫思犹豫,不过一会儿,就把刚刚的顾虑抛之脑后了。

一口牛乳下肚,只觉得满足。

这几天嘴里素得不行了,终于有了其他的味道。

闫禾原本还担心她钻牛角尖呢。

话都已经备好了要怎么打消她的疑虑。

没想到都多余了,低头管自己吃饭。

虽然护国寺都是素的,荤腥都没有,也没有重口。

但是和尚的厨艺确实不错,反正她吃着吃着,觉得味道还行。

..............

凡事不能有破例,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

第二天的早上和中午,给她们准备的饭里都有牛乳。

巫思拎着食盒回来的时候,闫禾正在看狐狸和书生的话本。

是前两日让人帮忙带上来的。

平时没事的时候,可以打发打发时间。

“公主,用膳了。”

看到碗里满满的乳白色,巫思都已经慢慢淡定了。

把碗筷一一摆好。

等人坐下,才开口。

“奴方才特地问过了,厨房里的和尚也不知道是哪来的。但指名要给公主,所以奴猜测就是陛下准备的。”

“谁指名的?”

“也不知,他没说。”

闫禾点头。

心里总共就两个猜测,不是惠帝就是伽玄。

她更倾向于前者,佛子的几率太小。

黎洲国与阿尔莫相交,多照顾照顾来访的公主比较说得过去。

................

.....................................................................

“玉成今日怎么过来了?朝中可有何事发生?”

惠帝坐在上首,双手轻轻搭在膝盖上。

神情含笑,却无形之中透露着一股无尽的威压,锐利的双眸仿佛是把利剑,随时等待着出鞘。

时玉成躬着身:“朝中并无事情,父皇为黎洲国祈福多日,儿臣在家中左思右想,身为父皇的儿子,也当为百姓出一份力。”

“难得你有这份心,但祈福一事,一直以来都是朕亲自来,不必忧虑那么多。”

“是。”

时玉成又弯了弯腰。

惠帝眯着眼睛,朝他身上扫了眼:“若无其他事,便先下山吧。”

“儿臣其实也想看看护国寺的光景,请父皇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