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肆夜回忆着三年前的痛苦往事,当初找寻江沐冉的时候,过程有多么艰辛。
他非常清楚,而且找的途中同时会遭遇骗子。
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个三年去和江沐冉交换。
与其在浪费时间找寻着,还不如直接把她关在家中,足不出户。
但他一想到答应过她的条件,这种邪恶的想法一瞬间消失不见。
想着信上的内容,这就是代表江沐冉是会回来的,就连准确的时间都知道一清二楚。
加上安安在他的手上,江沐冉不会像当年一走了之。
肯定会顾得上她的儿子安安。
最近这段时间,两人都在冷战阶段。
说不定,江沐冉趁这次机会,出去散散心,回来两人就要和好了呢?
一个星期而已,就当给两人和解的时间。
傅肆夜深吸一口气,内心中的阴郁一瞬间消散了不少。
他转身回到了房间,直接打电话给阿林。
让他派人保护好美丽国的两人,千万不能出任何差池。
交代好后,困意早已经被消除,干脆直接收拾去上班算了。
————
另一边
江沐冉和鹿晚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到预约好的酒店早已经累瘫不能动弹。
两人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直接去参加画展。
画展要连续举办三天,两人当然也要参加三天。
江沐冉和鹿晚早上吃完酒店的早餐,就准备收拾一下出发。
两人到达画展,交了邀请函给保镖就可以进入。
她们看着墙壁上挂着画作,惊讶的嘴巴都无法合拢。
江沐冉直到走到一幅向日葵画作面前,顿时停下了脚步。
她看了一眼署名,简简单单一个字,澈。
这让她不禁联想到一个三年未见的故人,裴屿澈。
难道···这幅画作真的是裴屿澈画的?
半晌,鹿晚一开始是跟江沐冉并列一起走。
走着走着,身旁的人一瞬间消失。
她回头一看,见江沐冉目光灼灼的看着一幅向日葵。
鹿晚满脸疑惑问道:“冉冉姐,这画是有什么问题吗?”
江沐冉听着鹿晚的嗓音,意识逐渐开始回笼。
因为鹿晚不知道向日葵代表着什么,当然是一脸懵懂的样子。
想着三年前悲痛欲绝的裴屿澈,想来她应该是想多了。
傅肆夜为了她做出赶尽杀绝的事情,就算裴屿澈站在面前。
她肯定要道歉,只为了傅肆夜做出错误的行为。
江沐冉缓缓回答道:“晚晚,没事的,我只是觉得这幅画画的非常好,一时间发了一会儿呆而已。”
鹿晚认真的琢磨着画作,倒是看不出任何新奇的点。
她的画工只是略懂皮毛,在小学的时候被妈妈强迫学习。
学东西永远都是三分钟热度,几天时间她就把画画这件事情抛掷脑后。
因为鹿晚觉得,不感兴趣的东西,再学下去没有一点用处。
而她现在表演这份行业,她还是非常有兴趣的。
不然,她都不会在家里面人撒娇吵着要进入娱乐圈这件事情。
“冉冉姐,认真看这向日葵真的画不错,我倒是好奇是谁画的。”
“你说会不会是个才华横溢的外国帅哥?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江沐冉看了一眼鹿晚色迷迷的样子,不禁笑出声音来。
她捂住嘴偷笑道:“晚晚,你就不怕被我弟弟知道吗?小色女。”
鹿晚脑海中浮现江鸣初生气的脸,顿时升起害怕的感觉。
又想到她现在是在美丽国,江鸣初手根本没有那么长可以管到这边来。
对于她来说,这场旅行无疑就是放纵她自己。
“只要冉冉姐不说,阿初不可能知道的,更何况我没有做出不轨的事情。”
“看帅哥可以养眼,难道冉冉姐每天看着傅总看不腻的吗?”
江沐冉想起傅肆夜那张脸,确实是看腻了点。
还是在这里看多点外国帅哥,回去就要每天都对着傅肆夜那个混蛋。
话说,她都已经来到美丽国已经有两天的时间。
怎么不见傅肆夜那个混蛋打电话过来呢?
难道他也生气了?气她一声不吭就走,完全没有和他商量吗?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男人强烈的占有欲总是一个小时打电话一次。
从G市回来J市后,她试过出远门一次,不过是去邻市。
傅肆夜的电话几乎一天都没有断过,算起来可以说是每隔一个小时一通电话。
有时候她在谈事情的时候,她直接把手机关机。
这样电话都安静了不少,人都没有那么狂躁。
竟然这次去美丽国那么远的地方,傅肆夜一通电话都没有。
两人因为婚礼的事情闹了一段时间,这次她远走他国,男人一点关心都没有。
看来两人的婚姻差不多走到尽头,说不定回去后傅肆夜提出离婚的事情。
江沐冉脸色冷淡,冷冷的哼了一声。
内心中不断暗骂着男人的冷漠无情。
鹿晚看着江沐冉的脸上的表情不对,脸上充满问号。
她不知道江沐冉和傅肆夜两人吵架,知道的不过是家里面的人。
“冉冉姐,我刚才是说错什么话吗?”
江沐冉回过神来,语气平淡回答道:“没有,我只是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罢了。”
她肯定不会跟鹿晚说两人之间的事情。
这些事情她一个人知道就好,要不然传到鸣初的耳中不太好。
走了一个早上,鹿晚早就累了。
她穿着碎花小裙子,鹿眸四周张望着,找寻合适的位置歇息。
最后,被她眼神锁定一张不远处休息区的长椅。
鹿晚牵起江沐冉的小手:“冉冉姐,我们去坐一会儿吧,走了一个早上我腿都要麻了。”
两人落座在一张长椅上,在一边聊天,一边吃着小零食。
殊不知这一幕,被角落旁的男人记录下这一切。
江沐冉正在吃着手上的小零食,一边跟鹿晚谈论着话题。
两人只要一黏在一起,就永远很多话题在谈论着。
而此时此刻,有一个人不断地向两人靠近着。
直到站到了两人的身后,黑衣黑裤的站着,一时间不知道为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