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们就已经想到了不该逃跑到阳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懊悔之情。
如果能够预知到如今这般令人尴尬且棘手的状况,或许当初就应该老老实实地留在那座温馨舒适的蘑菇屋里才对啊!
要知道,在蘑菇屋中的日子可是无比惬意的。那里有着更为宽广辽阔的活动空间,足以让她们尽情地追逐打闹、嬉笑玩耍,将平日里积攒下来的压力与疲惫统统释放掉,真正做到全身心的放松。
并且,也完全不必担心因自身身份曝光而被旁人识破,进而招惹来一堆不必要的麻烦事或者无端的干扰。
这种既可以悠然自得地享受宁静美好的时光,又能够成功规避外部因素给心情带来负面影响的生活状态,难道不正是人们所梦寐以求的吗?
“哈哈哈......”
就在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骤然响起。原来是听到糖嫣等人的这番话后,在场的所有人脑海中都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了她们三人到阳城什么地方都去不了的画面,一时之间难以抑制住内心的笑意,纷纷开怀大笑起来。
如此一想,大家原本嫉妒着的心弦顿时松弛了许多。毕竟这三位姑娘此番兴冲冲地跑去阳城,结果却只是白白忙活了一场,啥实质性的事情都没干成不说,眼下还额外挨了一顿教训。
相较之下,反倒显得留在这里的他们像是占了大便宜似的。于是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色,此时此刻的氛围可谓是其乐融融。
“哈哈哈……”
当听到糖嫣她们如此这般地讲述时,在场的每一个人脑海里都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那幅生动有趣的画面,仿佛亲眼目睹一般清晰可见。
于是乎,众人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笑意,纷纷捧腹大笑起来,笑声此起彼伏,回荡在整个空间之中。
就这样边想边聊,大家逐渐感觉到自己原本躁动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要知道,那三个人兴冲冲地跑去阳城,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啥也没干成不说,还平白无故地遭受了一番教训。
如今细细想来,这场闹剧反倒让他们成为了赢家,心中自然是乐开了花。
此时,只见刘艺菲一脸无奈地摇着头说道:“你们就尽情地笑吧,我只能自认倒霉咯!”
有时候啊,真应了那句老话——聪明反被聪明误。
就拿这次来说,她和杨密自以为反应迅速,能够第一时间想到逃跑的办法。然而,她们终究还是小瞧了杨西想要报复的坚定决心。
在她俩以往的经验和认知里,通常情况下,如果事情过去了,即便杨西找上门来,顶多也就是嘴上唠叨几句罢了,绝对不至于会直接动手。
可谁能料到,偏偏就是这一回,杨西铁了心要一报还一报,对她们二人始终耿耿于怀、念念不忘呢?
除此之外,其他那些女嘉宾除了曾梨,无一例外全都遭到了杨西的狠狠收拾。只要一想到自己被收拾了,这些女嘉宾就感觉很是不爽,因为还有三人没有被收拾。
如此一来,大家心中的天平逐渐失衡起来,每个人都暗暗思忖着怎么也要让逃跑的三人组得到应有的惩罚,这样心里才得到平衡。
谁能料到,如今竟演变成这般局面,完全超出了那三位女嘉宾最初的预料。原本,她们顶多认为杨西或许会心怀怨恨,伺机报复,找她们仨的麻烦,但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惹来这么多人群起而攻之,又将她们给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此时,只见杨密满脸怒容地瞪向迪力热芭,咬牙切齿地质问道:“热芭,刚刚是不是你对我下的手最重!?”
她简直难以置信,眼前这个小丫头片子如今变得愈发张狂跋扈,竟敢如此对待自己!
“啊......没......没有啊!”迪力热芭看着眼前杨密的模样,心里瞬间“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心虚之意。
方才那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神态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都未曾出现过一般。
其实,自从来到这个节目的那一刻起,迪力热芭心中对于杨密便有着难以言喻的心虚之感。
而这其中的缘由,无非便是她与杨西之间那段偷偷摸摸的恋情了。更为关键的是,她竟然一直没有告知给密姐。可要知道,当时的杨西可还是密姐的前男友呢!
平日里,杨密时常会在她面前喋喋不休地吐槽杨西的种种不是,而她也总是随声附和,一同帮腔数落杨西的缺点。
然而,关于她与杨西正在交往这件事,她却始终提心吊胆,压根儿不敢向杨密吐露半分实情。
正因如此,当她踏上这个节目的舞台时,如果非要问她觉得自己最为愧疚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毫无疑问,答案必然是密姐无疑了。
此刻,仅仅因为杨密在逃跑时没有带上自己,或许只是一时之气尚未消弭罢了,但自己居然就这样迫不及待地想要伺机报复于她。
那当时密姐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真相,那她岂不是要比自己更加痛苦、更加难受吗?想到此处,迪力热芭只觉心头一阵慌乱,原本还算镇定的表情也渐渐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迪力热芭脑海中不断闪过那些令人窘迫的场景和画面,此时此刻她根本没有勇气直视杨密那双锐利而又充满探究的眼睛。这种尴尬的氛围仿佛凝固了空气,让她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
一时间,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一方面,她觉得无比尴尬,因为那些事情确实不太好意思面对;另一方面,回想起其中一些细节,又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和有趣。
这种矛盾的心理交织在一起,使得迪力热芭的心情愈发混乱起来。
就在这时,“哼......”一声轻微的冷哼传入了迪力热芭的耳朵里。
她抬起头,只见杨密正用一种略带不满和戏谑的眼神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