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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秉书这话说得确实没错,凌家平日里低调,买东西、消费,基本上都会有固定的场所,根本不会考虑和王家这样的家族在明面上有往来。

现在,凌冽居然主动愿意上门,那随后王秉书做生意的时候完全可以宣传说某款产品是凌家的少爷都用过的东西,以此来作为噱头,让那些贵妇、小资跟着一起跟风消费,简直是大有赚头。

谁会跟钱和生意过不去呢?反正王秉书不会。

既然老板都这样了,一旁的服务员赶紧跑过来献殷勤,给两人带路。

凌冽也懒得说什么,拉着周子山往里走。

王秉书看着凌冽二人的背影点头哈腰的,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后,恶狠狠地瞪着李越:“你小子,怎么回事啊?刚给你当上店长,你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坏了我的生意,你真就别想在这行继续干下去了,滚吧!明天别来上班了!”

“什么?”李越无比震撼,“就为了那两个穷逼,你要开我?”

王秉书乐笑了,看来这李越是一心向死,完全没点眼力见,真以为有钱人都像他这暴发户一样心态,恨不得把世界上的奢侈品品牌都往身上贴,贴到胳肢窝去还不满足?

既然这人执意要死,死得不明不白的,也跟他王秉书没什么关系。

“滚。”王秉书指着门,懒得解释。

李越看着王秉书坚定的神情,气得发抖,站起来时手都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好,好,我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说完,他在王秉书的眼皮子地下收拾东西,拿着东西甩上门离开。

可是他越走,越觉得生气。

凭什么他会输给一个三年来年年成绩垫底的家伙?凭什么输给一个穷逼?

之前他就对凌冽有恨。

每次他想约周子山出去的时候,凌冽都会出现横插一脚,但是又从不向周子山公开表白,好像就是跟他李越有仇一般,总是针对他李越。

李越越想越气,越想越闷,心里烦躁得慌,那时,他明明都已经算好了,先把周子山的小仓鼠弄死,然后造点谣言,让周子山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他就可以在恰到好处的时机出现,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让周子山感激他,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让周子山喜欢上他,两人就能顺理成章的在一起。

可是当他找到周子山的时候,周子山正在树下跟凌冽聊天,两人一举一动他可都是看见了,那两人指定是从那时候就认识了,不然怎么之后每次李越想找周子山的时候,凌冽总是会蹲点?

一定都是凌冽的阴谋诡计!想到这,李越悟了,原来就是那时凌冽就在跟他横刀夺爱!

凌少爷?哼,哪有什么凌少爷,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家族是凌姓。

李越越想越恨,一股无言燃起的报复之意在他的胸口里熊熊燃烧。

正好,曾经就经常在校园表白墙上看到这凌少爷整天欺负周子山,他李越不介意把这新仇旧恨一块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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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爷,来,喝茶。”王秉书亲自给凌冽二人倒茶,“听说凌少爷最近在Abo研究院当教官了,怎么样,工作累吗?”

说完,他又看了眼坐在旁边的周子山,“哟,怪我方才看走眼了,这不是Alpha研究院今年考核的第一么!久仰久仰。”

王秉书微笑,“二位今天是出来办公还是出来散散心呢?”

凌冽自然对着王秉书的戏路摸得一清二楚,“我们就是路过而已,他说渴了,我正好想起你家这附近开了家茶水店,想进来喝点东西,没想到却被你们那店长拦在门前了。也幸好你今天及时赶来了,不然我们这是要被扫地出门了。”

周子山看着凌冽,表面上不动声色,却暗自心惊。

他从不知道凌冽竟然有这么圆滑的一面,转念一想,想来他是个自幼成长在世家里的少爷,自然是不会欠缺这方面的见识和修养,可平日里,凌冽对他表现出来的确实太过于像个一无所知、爱耍脾气、有时候还毫不讲理的二世祖,周子山一时间有些怀疑,凌冽究竟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好像很了解他,却从来都没有真的了解过他。

“哎哟,凌少爷你这话说的!我们哪敢呐,都是那个不长眼的乱搞瞎搞,这样的员工,平时里看起来正正当当的,谁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也多亏了有凌少爷在,不然这么个祸害要是还留着,日后还不知道得坏我们多少单生意,就是……额……顶撞了凌少爷和这位英年才俊了,惹得两位不快,我真诚的代替王家给你们二位赔个不是。”

王秉书尴尬得薄汗满额,如芒在背,生怕一个不小心,凌家动动手指就把他这好不容易开起来的生意给摁了,更不用说,他运来的那堆货还放在大门口的尾箱关着,而且刚才下车的时候,他还没锁车门。

凌冽笑笑,“王秉书,你们这生意怎样我管不着,我不过只是来这买口茶喝,你看着我,你觉得我像是那些不讲理的人吗?”

王秉书这才有胆量迎上凌冽的目光,然而,那客套话还没说出口,王秉书脸上的表情瞬间呆滞了。

凌冽把茶杯放下,收了脸上的笑意,“说吧,车尾箱里装得是什么?”

“安慰剂,猎艳安慰剂,刚运过来的。”王秉书一五一十地对外吐露实情,“近期准备改个名字重新上架卖出去,叫强力速效安慰剂。”

凌冽冷淡地又问,“哪来的?”

“之前咱们自己做的。”王秉书煞有介事地对着凌冽发出个“嘘”声,“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啊,我跟你说,跃哥可阴了,他骗他哥投资了一批工厂,接着又引他哥去赌博,做局让他哥欠了一屁股子债,然后你猜怎么着?哈哈,你不知道吧!”

王秉书得意洋洋地露出个自豪的笑容。

凌冽和周子山对视一眼后,憋着笑,“哦?我不知道,你还不快跟我们说道说道?”

王秉书的脸上,是得意极了,仿佛跟小学时期拿了三朵小红花以后贴在脑门上炫耀一样,鼻子都翘上天了,双手抱在胸前。

若不是能看到他眼里的迷离,二人一时间实在是难以分辨,这王秉书是否平日里就是这样,本色出演。

“哈哈,说出来你们可别惊讶,跃哥他跟那批做赌场的人联手,55分成,哄骗他哥用手底下刚投资出去的工厂贱卖来还赌债,你就说,这局阴不阴吧!跃哥拿到了那批工厂以后,转头就开始投资这批安慰剂的生意,一下子就造出来了十几吨货,本来,我们是想拿到市场上去试试水的,谁想到……”